个电话我来打给她丈夫打。”
    “喂,请问是盛在荣先生吗,你的妻子现在”
    “你俩先离远点,我跟人质说几句,”从震惊中挣扎出来,于元沅放低嗓音,对金币和木棍两人说。
    若说她昨天只是隐隐有怀疑,但听了常树说的“这是我欠她的”,猜想几乎就要得到证实。
    “你父亲是不是侵犯过你”金币和木棍退开后,于元沅直言了当地发问道。
    常馥玉抬起青紫不堪的脸,随着时间的流逝,她那张秀气的小脸有向猪头发展的趋势。
    “你别怕,也别觉得羞愧,这不是你的错,”见常馥玉终于有了哭泣之外的反应,于元沅松了口气,“我跟你说句实话,呃,我的父亲也侵犯过我。”
    想到日记本中的描写,于元沅有些头疼,她绞尽脑汁地换了一个方向描述过往“嗯,那时候我才十四岁,他,他有一天喝醉了酒”
    常馥玉静静聆听于元沅的讲述,趁着于元沅说到卡壳,她提问道“他那么对你,你还愿意认他做父亲吗”
    这是默认了。
    但没等于元沅说出“当然不认,所以你赶紧跟我们一起劝你的人渣父亲掏钱”,常馥玉便道“一定是愿意的吧,谁叫他们是我们的父亲呢,没办法的事情,呜呜”
    妈呀,这什么绝世好女儿,她怎么又开始哭了。于元沅的头大了一圈,她急忙起身“你们几个有谁的设定是经常被人折磨的,快过来啊”
    眼镜已经结束了对盛在荣的勒索,孤疑地打量他们这边“高跟鞋,你的意思是”
    木棍和金币对视一眼后走出来“我,怎么了”
    于元沅急了“快过来问靠”
    常馥玉哭到昏厥,软软地倒在她的肩膀上,柔软的发丝划过于元沅的脸,她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这一天,常馥玉再未醒过来。
    周四晚上,职业者们收到了另外一亿到账的消息。
    转账者盛在荣。
    周五清晨,这日没有人尖叫叫醒服务了,于元沅得以睡到自然醒。
    手臂一撑,她翻身跳下集装箱,匆匆奔向常馥玉。
    此刻,她脸朝下地躺在水泥地上,手指摆成鸡爪状,指甲盖里满是污垢,仿佛她曾经用手拼命抓着地。昨日好不容易止住血的伤口通通崩裂开来,鲜血浸湿绷带。
    “这又是怎么了,她还活着吗”金币的声音是显而易见的崩溃。
    于元沅和奔过来的木棍一起将常馥玉的身体翻过来。
    “她,她的身体怎么这么凉”木棍绝望地吼道,“操,有人拿绳子勒过她脖子”
    常馥玉紧闭着双眼,脖颈间多了一道醒目的青紫勒痕。
    于元沅将手指探向常馥玉的鼻下,然后扶住膝盖,大口大口地喘气“老天保佑,她还活着,今天对应的是谁,赶紧过来”
    眼镜先看了金币一眼,见金币摇头,才站起来“嗯可能是我。””
    常馥玉昏迷的时间越来越长。周五这天,她好不容易从窒息造成的昏厥醒来,也只清醒了二十分钟左右,其中有一大半的时间在哭,哭完后,她再度沉沉睡去。
    眼镜见缝插针地问完她,趁着她在哭又打了个勒索电话出去。
    打完电话,他清了清嗓子道“没错,确实是我我们再对一下目前知道的信息吧。”
    于元沅举起一只手,敷衍似地挥了挥“我,错付的欲望,原主被生父侵犯过,人质说她爹常树也侵犯过他。”
    “苦痛的鞭笞,人物设定是经常被妻子家暴,盛在荣据说脾气不好,动不动就打老婆。”木棍闷闷不乐地说,他撩起衣服,向几人展示后背的伤痕。
    眼镜惊奇地瞟了他一眼,然后道“其实,我不太确定能不能与常馥玉今天的症状对应上,因为我的设定中并没有遭遇上的折磨,不过问完后感觉是我没跑了。我有一个控制欲特别强的女友,窒息可能是对应的这个吧绝望的掌控。”
    “那你刚才是给谁打的电话”
    眼镜摊开双手“常馥玉的初恋情人,也是个富家少爷。”
    金币喃喃道“我应该是无尽的贪婪,生母将我当成摇钱树,但这如何能体现到人质身上呢,被钱砸到半死吗”
    于元沅紧接着说“我认为还有一个很重要的问题。假设她情人今天把一亿转过来,赎金就到手三亿了,还差两亿,明天的一亿问题不大。可周日对应的那位老哥或者老姐不在了,那剩下的一亿赎金管谁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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