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客户多一点。就算找个血族的护士,也不见得手脚利索。要不我还是把袁姐找回来吧”

    司君斜瞥他“你跟我说做什么”

    夏渝州挠挠下巴“对哦,我跟你说这个做什么。”

    司君“”

    夏渝州“瞪我干什么”

    缓缓吸了口气,司君放下饭碗,掏出手绢擦了擦嘴角“我给你介绍个护士,经验丰富,还不会让你爱人吃醋。”

    呦呦呦

    夏渝州呲牙,凑过去逗他“什么爱人什么吃醋”

    “你自己说的,”司君不上套,“我不知道。”

    “啧,”夏渝州三两下把剩下的饭扒完,从口袋里掏出巧克力,“我的爱人好像还在跟我闹别扭,没办法,这个巧克力就送你吧。”

    司君接过巧克力,垂目拆开包装盒。随着夏骑士做巧克力越来越熟练,现在的巧克力已经不是磨具做的了,而是夏渝州雕的。今天的巧克力,就是一根宝剑,瞧这像是夏家的那柄无涯,只是没有按比例来,短短肥肥的像只雪糕。正面刻了三个字“大宝剑”。

    抬头看向正在收拾餐盒的人“夏渝州。”

    “嗯”夏渝州提起垃圾袋正要往外走,听到司君叫他便回头,等着他说点什么。

    然而司君只是叫了他一声,便沉默下来,半晌才又说了一句“没什么。”

    夏渝州等了半天,等来这么一句,微不可查地叹了口气,重新扬起笑容“那我走啦,记得给我介绍护士。”

    晚上躺在床上,夏渝州举着祖宗留下的那四分之一片残镜发呆“破镜重圆,分钗合钿,难呐。”

    放学回来的儿子,扒着门框看他“爸爸,作诗呢”

    夏渝州冲儿子招招手“来来,小天才,你说说这破了的镜子怎么才能变回原来的样子。”

    陈默走过来接过残片“理论上来说,破碎的镜子永远不可能变回原来的样子,就算找齐了所有残片也不行。破碎后分子间距变大,分子间作用力减少,不能重新聚合,外力是无法将分子压缩到分子间作用力能起作用的距离内的。所以,裂痕会永远存在。”

    裂痕永远在,破镜难重圆。

    夏渝州单手枕在脑袋下面,自己跟司君的裂痕是什么呢

    “如果说的是这块铜镜的话,”儿子话题一转,回到这镜子本身,“血族本来就是目前已知科学理论之外的生物,所以血族先祖留下的东西也不一定科学。要不我明天问问老师,看他们西方种有没有类似的法器。”

    法器

    夏渝州轻笑,抬手揉揉儿子的脑袋“说不定这就是先祖洗脸的镜子,残缺的老古董也卖不上价,算了,回头再说吧。”

    把残片往枕头底下一塞,睡觉。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刚陷入梦境,夏渝州就瞧见司君了。

    在梦中嗤笑,还真是没出息得可以。

    原本不知道这是梦,但当夏渝州看到三角钢琴前坐着的少年时,就知道了。穿着燕尾服的司君,瞧着比现在要嫩多了。

    “其实我也会弹钢琴。”梦中的夏渝州控制不住地说出了这句话。这个场景曾经真实的发生过,他也确实是这么说的。

    司君挪开些,让他坐在钢琴凳上。

    夏渝州便毫不客气地坐上去,脸不红气不喘地当着钢琴大师的面,弹起了最简单的小星星。单调的、不带任何复杂指法的曲子,简明而快乐。

    司君只是专注地看着他,蓝色的眸子里,有夏渝州当年不曾注意到的笑意“继续。”在夏渝州弹了一边小星星之后,他说了这两个字。

    夏渝州下意识照着做,又弹了一边小星星,刚弹到第二小节,两只修长白皙的手穿插进来。那双手灵活得不可思议,复杂美妙的伴奏,自指尖跃动而出。将原本呆板乏味的曲调,变成了华丽的篇章。

    从没听过这么好听的小星星,夏渝州咧着嘴弹了三遍,司君就用不同的方式跟他四手联弹了三遍。即兴的、随心的弹奏,像少年人不按常理的情话,那是最原始的剖白,无关技巧,只有满满的荷尔蒙在彼此的指尖交换。

    不知是谁先主动,在黑白键盘上十指相扣。

    氤氲的梦境渐行渐远,在醒来的前一刻,夏渝州脑袋里只剩一句话,钢琴师的上帝之手当真名不虚传。

    睁开眼,天光大亮。

    夏渝州捂住眼睛,不堪回首。一个鲤鱼打挺跳下床,开门做贼似地左右看看,一溜烟钻进浴室。

    洗澡,换内裤

    擦着头发出来,手机响了。拿起来看到“司君”两个大字,差点把手机扔出去。

    司医生刚下了夜班,发了消息过来告诉他,护士已经找到了合适的人选,今天应该就会过去。

    夏渝州挑眉,很是好奇司君给他找了个什么玩意儿。

    经验丰富的护士,又不会让司君吃醋。是上了年纪的大妈还是胡子拉碴的壮汉不过领主大人找的,应该是个血族吧,血族有长得特别难看的吗

    夏渝州好奇不已,问司君又问不出来,因为上了夜班的司医生给他发完消息就睡了。无处可问的夏牙医,只能一边干活一边期待。

    “夏哥,今天有客人要来吗”思思好奇地问,“你都往门口看了五十次了。”

    “有吗”夏渝州轻咳一声。

    这样的好奇持续到了傍晚,夏渝州终于见到了传说中的人穿着护士服倚门而笑的何顷。

    夏渝州“”

    思思“原来是新招的护士姐姐啊”

    粉色a字裙,穿在何顷身上毫无违和感,只除了那双过于巨大的球鞋。何顷不好意思跺跺脚“本来想买个小白鞋的,没我的号,只能穿上我的aj勉强应付啦。”

    “呵呵,”夏渝州笑不出来,“你护士”

    “怎么,觉得我不靠谱啊”何顷从胸口掏出自己的护士执业证书,“我有证的哦。”

    夏渝州接过来仔细瞧瞧,还真是专业护士的从业资格证明,且在有效期内。

    “不仅有这个,我还有空姐从业资格证、美甲师证、托尼洗剪吹资格证、高级美容师资格认证,除了美容师证是跟白家买的,别的都是我自己考的”何顷特别骄傲地端了端自己的假胸,并向夏渝州展示自己卸干净的美甲,清清静静,短而圆润,是护士手应该有的样子。

    “不是,”夏渝州五指并拢抬手,阻止何三少的自卖自夸,“你一个贵族少爷,跑到我这小诊所当牙科护士你要是被司君威胁了,就眨眨眼。”

    “那有什么,君君哥还不是为了五百块全勤上夜班。什么贵族不贵族啦,这年头冲个黄钻就能当贵族,生活还是要脚踏实地的。”何顷换回青年音,一本正经地说。

    他准备在燕京长住一段时间,暂时不回家族领地,刚好也想找份工作。

    “行吧,”夏渝州勉强接受了这个设定,“那我们来正式面试一下,你以前做过牙科护士吗”

    “没做过,不过我学东西很快的。我在三甲医院做过临床护士,也在我二哥的研究室打过下手,”何顷掰着手指细数自己的工作经历,“凭着我在服务行业的各种经验,包顾客满意。另外,我还可以出去站街帮你拉客啊”

    “咔嚓”从何顷切换了声线开始就石化了的思思,终于拿不住茶杯,刚卖的小熊马克杯掉在地上摔成了两半。

    夏渝州单手捂住脸“站街就不用了。”

    何顷切成少女音“没关系啊,我不多要工资哒。”

    夏渝州“有关系我这是正经牙科”,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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