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帝脸上带笑, 却眼神冰冷,一挥袖,长剑散作尘烟,“别担心, 母帝没有自刎,只是想试一试, 剑搭在脖子上是什么滋味。”
    宋文暖原本飞在半空,长剑消失,魔帝又恢复如初, 她收起法术, 落在地上,鲜血从指缝间漏下,一滴滴打在地上。
    魔帝蹲在她面前,治好她手心的伤, 语气有些责怪, “下次别这么冲动。”
    “母帝, 您这么难过,是父后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魔帝苦笑, “母帝做错了事,你父后抛下我走了。”
    “那我们去找他。”
    魔帝笑着摇头, 可是眼里已经饱含泪水, “找不回来了。”
    魔帝抬头眨眼,不让眼泪流出来,她拍拍宋文暖的脑袋, 再次站起身来,看向太簇,“我记得,暖丫头的公主府已经建得差不多。”
    太簇拱手,“是的,陛下。”
    “尽快搬过去吧,之前只给她准备了十个面首,现在人数再加两倍,不看身世血脉,只看脸。”
    话题怎么突然转到这个上面
    宋文暖抓住魔帝的袖子,“母帝我不需要面首。”
    魔帝叹息,“暖丫头,这都是为你好,你父后出自摇光仙府,这家仙府多出痴情种,母帝是怕你和你父帝一样,亡于痴情。失去爱人的滋味并不好受,母帝杀了这么久,才用杀戮排解了伤痛。”
    宋文暖连连摆手,“我爱好和平,不用杀戮排忧解难,母帝不用担心我。“
    “人一痴情,就难免头昏脑胀,你还没痴情呢,就已经晕了。一界公主,未来帝王,怎能爱好和平开疆拓土,一统三界才是正道,此一道,必然手染鲜血,脚踏尸骨。看来本座的担心是对的,你和你父帝长得像,性子也有几分相像,最好还是从一开始就断了情缘。”
    宋文暖不能理解她的脑回路,“断情和面首有什么关系”
    “多睡几个面首,美人见得多了,自然而然就能扼杀痴情的种子了。”
    “母帝”
    魔帝松开她的手指,拂袖回到魔殿,宋文暖还想追上去,太簇拉住她的手,冲她摇摇头,“尊上出事,陛下心伤,公主暂时不要违逆陛下了。”
    想到魔帝刚才那副伤心的样子,宋文暖没再坚持,魔帝说不会自刎,可是那副心如死灰的模样又怎会不是自刎,她撒谎了。
    “太簇,我和父帝长得十分相像吗”
    太簇笑言,“是有几分相似,公主的眼睛和尊上一模一样,熟悉的人一看,就知道公主是陛下和尊上的女儿,陛下喜爱公主,也是因为这个缘由。”
    宋文暖不认同,“母帝喜爱我,肯定是因为我们血脉相连。”
    太簇笑而不语,傻公主,除了你,陛下还关注过哪位公主王子她转移话题,“公主,亲卫来报,并未在仙界寻到饮雪行踪,他若是幸存,或许被押到了奴隶场。”
    “那我们快去奴隶场”
    魔城的奴隶场位于西奴街,平日里没有多少人,这一次魔帝毁灭仙界,运来了不少仙界人,每天都有许多人来围观这些仙人的惨状。
    仙界和其他三界不同,万年前统领四界,独居在空中,哪怕后来没落了,也是寻常人高攀不得的。高高在上的仙人,一朝落入尘泥,被践踏被售卖,那副场景让许多魔人兴奋不已。
    宋文暖和太簇走到西奴街街口,看到哄挤的人群,对那些囚笼里的人指指点点,议论纷纷,而囚笼里的仙界人或垂泪哭泣,或谄媚周旋,或沉默不语,或奄奄一息。
    宋文暖的心里有点难受,把人当作牲畜一样买卖,她真的有点看不下去,但是每个世界有每个世界的运行规律,她不是那种天真的人,很清楚她救得下一人,却救不下所有人,不可能靠一己之力颠覆这个世界的社会制度。
    “太簇,和西奴街的主事人说一下,这般虐奴之人不配为主。”
    “公主心善。”太簇领命,当即传讯给西奴街主事人,很快有卫兵拉走动手的人,每一个奴隶主也收到了主事人的通知。
    街上一时安稳许多,再也没有当众折辱奴隶的人了。
    宋文暖看到街上的一座座囚笼,迈不开步子,太簇看她面上不忍,提议道“饮雪长得好看,就算被囚也会受人瞩目,我派人去找吧。”
    宋文暖点头,“那我在街口这里等你。”
    “你们这里有没有一个额角有红印的美丽男子。”
    额角红印
    饮雪听到囚笼外的问话,微微侧身去看,问话的卫兵穿着的衣服,制式有些熟悉,和当初师父穿的衣服有几分相似,他眼睛一亮,是公主的人
    饮雪惊喜地扑到栏杆前,腕上的锁链撞在铁窗上,叮当作响,问话的人看过来,一对上他的脸,吓得后退了好几步“哎呀妈,这人怎么这么丑”
    饮雪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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