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芒只听说谌夏几日没来上学,也没留心,只是有一日,两人在小道上狭路相逢。

    阿芒怀着十分复杂隐约带着些崇敬的眼神看了他一眼,真没想到你以后会是一位烈士啊

    谁知谌夏回瞪了她一眼,一副怀恨在心的模样,阿芒有些莫名其妙,不过很快就发现,谌夏走路有些不对劲,好像屁股还是哪里很痛的样子。

    两人擦肩而过时,某人憋不住,鄙夷道“动不动就让你娘去告状,有意思吗”

    阿芒回头,“什么意思”

    “我说”谌夏停下脚步,双手抱臂,懒洋洋地嘲讽道,“你怎么说也不是亲生的,不要动不动就告状,免得惹人嫌。”这臭丫头,害得他旬假高高兴兴去找他爹时被他爹揍了一顿。

    阿芒被冤枉了,微微皱眉,有些不满,“我没有。”

    谌夏冷哼一声,显然不信。

    阿芒也没有多做解释,正欲抬脚离开时,又忽地想起了起来,好心告诫了他一句,“对了,以后你对你哥哥好一些吧。”这样指不准你被抓走的时候你哥哥还能念在往日情面派人去救你。

    哪听谌夏听了这话,立刻就炸了,跑到她面前怒道“你什么意思”

    阿芒有些无辜地眨了眨眼,“亲兄弟哪有隔夜仇啊”话说,阿芒忽然记起,谌秋小时候似乎还挺喜欢谌夏这个弟弟的。但这个念头也只是一闪而过,具体情形却是想不起来。

    谌夏气得火冒三丈,直接伸出手狠狠扯了一下她的脸蛋,压低声音狠狠威胁道“你等着瞧”

    阿芒疼得眼泪都出来了,还没反应过来,谌夏便跑了。

    谌夏气得不行,他刚刚还以为故意提起她的身份会气死这个多罗郡主,谁知道她反过来将他一军故意提他和谌秋的关系,还特意强调他们是亲兄弟,这怎能叫他不气

    在他的认知中,谁提起谌秋的身份,就等于是在羞辱他母亲,提醒他他的母亲曾被罗刹将军欺辱过。他的母亲至今都不能听人提起谌秋的名字,一听到眼眶情绪就要失控、发病

    这一切,都是因为谌秋的存在,还有谌秋那该死的生父如果谌秋死了,他母亲的病就会好了,他们也会是幸福的一家三口了,他也可以和自己的爹娘住在一起,谌秋就是个多余的孽种,是他们所有人的耻辱

    阿芒被他掐得很疼,流眼泪是下意识的动作,等疼痛过去后,很快便缓住了,擦干了眼泪,捂着脸去找凤无忧了。

    凤无忧见到她这模样吓了一大跳,连忙问她发生了什么事。

    阿芒半边脸都通红,深深浅浅的,不像挨了打,反倒受了虐待一样,她有些委屈地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谁知凤无忧听后同情地看着她,“虽然云南王世子有错在先,但你也不能这么说他啊。”

    阿芒泪眼汪汪,“我说他什么了”

    “你怎么能当着他的面说谌公子和他是亲兄弟呢你还不知道吗谌公子是云南王世子的逆鳞,谁提他跟谁急。以前我们书院里有个人偷偷提着这事,正好让他听到了,他直接一脚就将那人踢吐血了,人都退学了。”

    阿芒忽然有些后怕,想想又有些憋屈,撅嘴道“那我还要感谢他不踢之恩了”

    凤无忧安慰她,“云南王世子脾性向来如此,听说就是宫里头那些人都不敢得罪她,何况乎我们呢书院里就连夫子见了他都要给他面子,他横行霸道惯了,受不得忤逆的。”

    阿芒自己很快也想通了,算了,她原谅他。就凭他日后的所作所为,她敬他是条汉子虽然现在是个小兔崽子

    另一边,谌夏以为,多罗郡主都被他捏哭了,回去一定会告状,到时他又免不了受到更痛的一顿打,但他不后悔捏了她一把顶多这阵子就不去云南山庄找老爹了,等老爹忘了这事再说。话说,这多罗郡主脸怎么会这么软。

    他捏过她几日后,每每想起来,总感觉手中仍有一种滑滑的感觉,仿佛还带着香似的,可是明明已经洗过很多次手了啊。

    不过,他也没机会再见到阿芒确认了,因为暑假到了。

    民间的书院和国子监不同,就学的多是寒士阶层,六七月正是农忙的时候,大多数学子要回家帮忙做农活,于是书院便在这期间放有四十日的长假。

    阿芒当初决定去凤家书院读书时,看中的也是这一点。她丝毫不怀疑,谌夏这个纨绔也是这么想的。

    阿芒原也以为,暑假应当是没什么机会碰到谌夏了,谁知暑假刚过没几日,她爹便问她,要不要同他一起去云南山庄小住几日避暑。

    不提起这个阿芒差点都忘了,玉华公主和玉风公主还是姐妹。不过不得不说,这对姐妹关系着实不怎么亲密。玉风公主自从当年受辱后,甚少与人往来,几乎是与世隔绝的状况了,亏得云南王情深似海,一直不离不弃陪伴在她左右。

    要说这对姐妹这些年来唯一的往来,似乎还是有一年玉风公主病重,云南王将谌秋寄送到他们公主府住了一段时日。

    阿芒其实不明白为什么玉风公主养病要送走谌秋,现在隐约有些懂了,因为谌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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