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明白,自那日之后,东珊肯定对他怀有芥蒂,但还是抱有一丝希望,“纵使她不愿理我,也应该会给你一个面子,你且试一试,兴许她愿意前来呢”
    并非她不愿意尝试,而是试过太多次,均已失败告终,她已无颜再去打扰东珊,心虚的蓝瑾耷拉着耳朵,试图令他放弃这个念头,
    “大哥,我知道你想见她,我也很想帮你,可是姐姐她真的来不了,她的脚崴伤了,不能随意走动。”
    实在不知该如何扯谎,蓝瑾唉声叹气,被逼无奈,只好道出一半儿实情。
    鄂容安一听这话眼布忧色,神情异常紧张,“她怎会受伤何时的事怎的一直没听你提过”
    傅恒再三嘱咐,不许她将此事告知她兄长,若然泄露,定会找她问罪,心有顾忌的蓝瑾终是选择隐瞒真相,
    “呃我也不太清楚,前两日去找她时才晓得她摔伤了,倒也不严重,我是不希望你担心,才没跟你说。”
    今日实在瞒不住,她才会道明,果不其然,兄长一听这话再也待不住,立转步子往门口走去,“不行,我得去看看她。”
    吓得蓝瑾赶忙上前拦住他去路,“大哥你冷静点儿,我去看望她是以闺友的身份,你又是以什么身份你这般贸然拜访,肯定会惹宁琇怀疑。宁琇若是问起你和东珊是什么关系,你该如何作答”
    妹妹的连番追问令他哑口无言,他方才一时情急,浑忘了顾忌自己的身份和后果,但东珊受伤,他怎能不管不顾
    “可我担心她的伤势,不去见见我放心不下。”
    蓝瑾暗叹兄长这是一着急就糊涂,“去她家就能见到她吗宁琇会让你进他妹妹的闺房吗根本不可能的,你这样只会给东珊姐姐添麻烦,让她难堪而已。”
    妹妹之言如冷水泼覆,彻底打消他的念头,可不做些什么他始终难安,思量再三,鄂容安决定让妹妹送些补品去探视东珊,顺道儿再帮他捎一封信。
    他们居然对她家的情况这般了解若说是堂弟,兴许也会被拆穿,略一思量,东珊镇定一笑,只道是表弟,为防他再质疑,她还特意扯了个谎,
    “今年我准备考科举,这会子应该在家用功读书才对,却偷溜至此,自不想被亲戚发现,万一他向我额娘告状,岂不麻烦”
    打量着眼前人,一旁的鄂容安已然了悟,轻笑打岔,“想必你也是偷跑出来听柳五爷的戏”
    这位堇衣男子说话倒是温和,墨色眼瞳里浮现出清浅笑意,不至于令人太紧张,东珊顺水推舟的笑应道
    “可不是嘛的确是为柳五爷而来,只可惜没占到位子,这才立在你们身后,倒也挡不住你们看戏,不妨事吧”
    堇衣男子只道无妨,遂交代小厮再去找张椅子来给这位小兄弟歇歇脚。
    没多会子,小厮来复命,说是今晚客满,楼里没有椅子,只有一张圆凳。
    东珊并不介意,管它椅子还是凳子,能坐就成,搬起凳子的她望了望左边的冰块,默默往右边一坐,感激道谢,
    “多谢这位公子,敢问公子尊姓大名,如何称呼”
    微侧身,堇衣男子面向这小少年,冁然一笑,温文尔雅,“鄂容安。”
    默念着他的名字,东珊只觉好生耳熟,仔细一想,好像曾听兄长提过此人,倘若她没记错的话,他应该是鄂尔泰的长子。
    那鄂尔泰在军机处当值,乃是乾隆身边的一把手,未料勋贵之子这般平易近人,东珊抱拳拱手道
    “常听兄长提起你的大名,久仰久仰。小容爷这般彬彬有礼,一点儿公子哥儿的架子都没有,不像某些人,上来就盘查,似衙差一般无礼。”
    他堂堂蓝翎侍卫居然被人说像衙差微蹙眉,傅恒揶揄道“鬼鬼祟祟形迹可疑,官家人瞧见像贼之人,自是要盘问。”
    “有穿着锦缎去做贼的吗”
    嘘她一眼,傅恒冷笑出声,“衣裳宽大不合体,八成也是偷来的。”
    还真被他说中了,但这是她兄长的衣物,不是偷,那叫悄悄的借。不甘被人奚落,东珊转了转乌亮的眼珠,逞强解释,
    “衣裳就该做大些,明年长个儿还能穿。”
    这种理由她都编的出来挑了挑眉峰,傅恒讥诮一笑,“难为你这般勤俭节约。”
    鄂容安摇头轻笑,暗赞这个理由编得好。
    终于成功使他闭了嘴,东珊坐直了身子,微抿唇,颇觉愉悦。
    等候的档口,她的五脏庙不争气的咕咕叫着,瞄了一眼那桌上的茶点,东珊面露窘色,“我走得太急,尚未用晚膳,容爷的糕点能否允我用一些”
    鄂容安淡笑以应,“无需拘束,你且随意。”
    欣然相谢,东珊正要去拿凤梨酥,手背忽被人拍了一下,抬眼就见那冰山脸傲慢地盯着她,“爷允你吃了吗”
    “容爷说可以。”她是得了允准才来拿糕点,哪料冰块竟道“我请客,我说了算。”
    “小九儿,何必为难小兄弟”鄂容安劝他莫这般,傅恒不以为意,手指闲敲着扶手,不肯妥协,
    “就是看不惯这小子,牙尖嘴利,娘里娘气。”
    鄂容安正想再劝,就听身边人小声嘀咕着,“还不是因为你说不过我,觉得自己嘴笨,才会生我的气,故意找茬儿。”
    不许吃便罢,东珊傲然扭脸,摸了摸腰包打算自个儿叫些吃食,却悲惨的发现自己好像将荷包忘在了家里。
    就在她惆怅之际,一碟糕点及时的出现在她面前,原是鄂容安端给她的,
    “他与你说笑呢无需介怀,快吃吧可别饿坏了。”
    迎上他那温润的笑颜,东珊感激不尽,一再道谢,顺手拿了两块,将将吃罢,一块叠的方方正正的帕子递到她跟前,示意她擦手,紧跟着是一盏茶。
    如此体贴,东珊都不晓得该说什么好。
    以为她是有所顾忌,鄂容安解释道“这茶我没动过,放心喝便是。”
    抿了两口之后,她的嗓子果然不再干燥,越发觉得鄂容安面慈心善,“容爷真是个大好人,同样都是富家子弟,某些人都不觉得自惭形秽吗”
    这话惹得傅恒极为不悦,“企图挑拨我们兄弟之间的感情你可真歹毒。”
    两人见面就斗嘴,浑没消停过,鄂容安在旁笑劝,“你误会了,小九儿不是那样的人,对待不相熟之人,他一向戒备,等你与他熟悉之后便知他也是一片赤诚。”
    然而傅恒并未顺着台阶下,掠了那悠哉悠哉品茶的少年一眼,冷哼贬笑,“还是免了吧这种油嘴滑舌之人,我不屑与之相熟。”
    被嫌弃的东珊扁着小嘴反讽,“我也没兴致去暖冰块。”
    看来这两人是八字相冲啊眼瞧着二人不太可能和睦相处,鄂容安也就不再勉强。
    没多会子,柳五爷出场,华丽的一身行头和韵味十足的身段惹得场内一片欢呼喝彩。
    因着他油彩敷面,东珊也瞧不清此人的真面貌,但看周围的妇人们眼放光彩,三三两两的窃窃私语,小声议论着,那场面,真如迷妹见到爱豆一般
    实则东珊是魂穿至雍正一朝,穿来那年她才十二岁,不到一年的光景,雍正帝驾崩,乾隆帝登基,而今已是乾隆三年,十六岁的东珊也面临着入宫选秀的命运。
    作者有话要说  推荐基友的古言嫁给一只蛇精病大黑鹊by 子姮
    据传,情花一族的仙子一旦动了至深至纯的爱情,便能开出本命之花。
    心上人若摘其本命花,可行逆天之举,仙子却要魂飞魄散。
    蘅芜作为一朵情花,谨记娘亲教诲,守着自己的心并裹好马甲,数百年下来安稳无事,偏在九重天大乱之日遇上了她的“真命天子”。
    真命天子白衣如濯,英雄救美,待她温柔到骨子里。蘅芜为他动情,为他开花,却换得他一句终于等到了。
    原来他心有白月光,要取她本命花,为那人逆天改命
    濒死之际,蘅芜以本命花为媒,以自毁修为为代价,施展族中禁术令时光倒转。
    重回九重天大乱之日,前有肆虐而来的反派大佬,后有算计着英雄救美的渣前任。
    蘅芜修为尽失,进退维谷,一咬牙冲向反派大佬,娇滴滴扑在了他怀里。
    “我喜欢你,大黑鹊”
    反派大佬,传说中又黑又丑的大黑鹊“这女人脑子”
    与大黑鹊狼狈为奸的日子不好过,概因此鸟性格过于神经
    为了活命,为了重回修为之巅,蘅芜使出浑身解数,狗腿讨好、戏精附体、情话连篇
    裹好马甲,抱紧鸟腿
    眼看着就要胜利,忽然马甲掉了。
    大黑鹊眯起眼,眼底似有杀意滚过,面上却笑得好不迷人。
    “原来是朵情花啊,不是说喜欢我吗那怎么不开花鸭呵呵”
    蘅芜麻也,要完
    演技爆棚情花小仙女 x 又黑又丑还很嚣张的蛇精病大黑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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