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的心思,打趣笑道:
    “莫非这就是传闻中的一见钟情”
    怎么可能傅恒不屑嗤笑,“我像是会对姑娘家一见钟情的人”
    这一点鄂容安可以作证,傅恒还真不是那种见色起意之人,与他认识那么久,也没见他夸过哪位姑娘。
    先前出去应酬,时常会有姑娘家来伺候敬酒,或温婉娇俏,或妩媚勾人,皆入不了傅恒的眼。
    在傅恒看来,有姑娘的地方就会有麻烦,是以他总是下意识躲得远远的,不愿与姑娘们多打交道,今日主动与姑娘说话,无非是因为她像某个少年罢了
    猛然想起才刚鄂容安的笑容,傅恒忽觉哪里不对劲,
    “你为何对她笑你也觉得她眼熟对不对你不是见过小东子吗方才那位姑娘又是何人”
    如此简单之事,傅恒居然还没反应过来,鄂容安也不明言,故意卖关子,“你猜。”
    深思片刻,傅恒恍然大悟,“难不成她是小东子的龙凤胎妹妹”
    “”如此离奇的事他是怎么想出来的鄂容安深感拜服,哑然失笑,忍不住提点道:
    “你不是说小东子穿着不合体的宽大衣衫,还说她娘里娘气吗你就没觉得怪异”
    得知鄂中堂的千金又来拜访,蔷儿并未直接带她进去,而是请人稍候片刻,她先去通传,
    “姑娘,那位蓝姑娘又来了,您看要不要见,您若不想见,奴婢找个借口将她打发了。”
    虽说东珊和鄂容安生了嫌隙,但蓝瑾却是无辜,东珊不好驳她的颜面,便让蔷儿带人进来。
    进屋后,蓝瑾也不拐弯抹角,开门见山,请她出去一趟,说是有人要见她。
    还以为来人是鄂容安,东珊一口拒绝,“妹妹见谅,那日我已经将话说得一清二楚,没必要再见。”
    这事儿闹到现在这般田地,她一直心神不宁,总在反思自己是否对人太过热情,没有保持足够的距离,才会令鄂容安误解,是以她现在根本不敢再去与他见面,免得又惹纠纷。
    心知她有所误会,蓝瑾解释道“不是我哥,是九哥。”
    傅恒那就更怪异了,“他找我作甚”
    “姐姐出去一见便知,不会耽误你太久。”
    东珊暗自思量着,傅恒与鄂容安最相熟,此番找她,八成也是为鄂容安之事,不会有旁的,思及此,东珊并未松口,借口说身子不适,不愿出门。
    就猜她会拒绝,没有退路的蓝瑾只好转述傅恒之言,“九哥说,你若不出去,就将飞彩楼一事告知你兄长。”
    “什么”这个傅恒,居然拿那件事威胁她
    眼瞧着东珊粉拳紧攥,樱唇紧抿,似是动了怒,自觉过分的蓝瑾忙澄清道“这话不是我说的,我只是代他传话而已。”
    被人捏着把柄的滋味真不好受,东珊再怎么不情愿,也只能顺从他的意思,与蓝瑾一起出去。
    走出家门没多远,蓝瑾将她带至一条僻静的巷子内,拐进去便见长长的巷子里有一人抱臂而立。
    绛色福纹长衫被腰带紧束,合体的裁剪勾勒出匀实的肩腰,他侧首望向她的神情一如既往的倨傲,东珊有种预感,他今日是来兴师问罪的,但她心里恼他,便没有主动说话。
    傅恒让蓝瑾先到马车里等着,蓝瑾怔了怔,有些难以置信,“我也要回避”
    “人多不好说话,你先暂避。”
    也不晓得九哥在卖什么关子,蓝瑾猜不透,又指望他帮兄长,唯有听从他的安排。
    此时的巷子里只剩他两人,明明风暖,东珊却觉背后发凉,始终防备地盯着傅恒,他一近前她就往后退,抬手示意他停步,
    “请你与我保持距离,你站那儿说即可,我听得到。”
    这姑娘不是与他吵架就是防着他,傅恒心道我这是有多讨人嫌“你这么怕我作甚莫非做了什么亏心事”
    微扬首,东珊迎向他的目光一派坦然,“我行端坐正,光明磊落,你有话快说,甭在这儿拐弯抹角,我不能耽误太久。”
    依照她的意思,傅恒适时停步,负手而立,暖阳将他那颀长身形的影子映照在她身前,正巧遮住她面前的光,令她压力倍增,就听他语调冷漠,幽沉质问,
    “我且问你,那日与休如都说了些什么”
    东珊愣了一瞬才想起来,似是听蓝瑾说过,休如是她大哥的字,所以傅恒说的人应是鄂容安。
    蓝瑾才来问过,傅恒又来问,足以证明鄂容安并未将此事告知于任何人,那她更不能透露,遂推诿道
    “你想知道大可问他去。”
    这不废话嘛“他若肯告诉我,我还用得着来问你”
    此人的态度一如既往的傲慢,东珊面对他时很难有好脸色,“他都不肯说,你凭什么认为我就应该告诉你”
    若是旁人,傅恒也不至于如此上心,“休如是我最好的兄弟,他为人自律,从来不会失态哪怕在官场上遇到波折困难,他也不会用酒来麻醉自己,可自从那日你们见了面之后,他就开始变得消沉。
    身为兄弟,我瞧着心焦,我想帮他走出来,就必须得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所以我现在只能来找你,你懂吗”
    傅恒自认态度诚恳,然而东珊根本没有感受到他在请她帮忙,只觉他这语态是在下命令,
    “即便再好的朋友也有自己的秘密,既然他不想让人知道,你就不该再多管。”
    “我做不到像你这么冷血”
    傅恒的声调一再高扬,莫名其妙的指责惹恼了东珊,“我怎么就冷血了你什么都不知道,凭什么胡乱指责我”
    冷哼一声,傅恒顺势追问,“你倒是说说我哪点儿冤枉你了”
    “其实我”他这般无礼的态度令她大动肝火,人一生气往往就容易失去理智,她很想把这件事解释清楚,为自己辩驳,但转念一想,又觉得一说出来岂不是如了他的意也许傅恒这般激怒她就是故意想套话呢,,网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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