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这”
    “别忘了当初你爹病重是谁给你银两去请大夫的”
    “公子的大恩大德奴婢谨记于心, 只是二皇子他”
    “不过是个亡国的弃子罢了,还真当自己是皇嗣, 呵, 陛下仁厚才没计较当初皇贵君出墙之事,所谓的二皇子也不过是做给天下人看的罢了, 你真以为陛下和皇夫会毫无芥蒂的疼爱这个没有血缘关系的皇嗣吗”
    见女子还在犹豫,杜颐忱神色不耐的朝她冷声道“我会告知管家, 不必再给你发放月银了,你爹续命的药也不会派人给你送了”
    “公子”
    “你自己好好想清楚”
    将石桌上那包药粉推到女子面前,冷笑着起身离开。
    一早被尚书府小侍请到后山的傅仲雪脸上透着不悦,可一想到小侍说这是他家公子最后一次邀约, 傅仲雪还是耐着性子坐在观赏亭内候着。
    隐在栈道上的杜颐忱看着亭中那抹倩影,满是阴霾的眼里透出一丝狠决。
    傅季朔被所谓皇姐宮侍的女子领着朝后山去时也未多想, 毕竟围场这的行宫里宮侍众多,他不可能每个都记住,想着皇姐昨日说要带他去后山摘果子, 忍不住笑着加快了脚步。
    未在意身前那宮侍的怪异,傅季朔随着那身影步入寺庙的后院,这一路行的快他不禁有些轻喘, 抚胸缓了缓抬腿步入禅房。
    今年骑射大赛调整了赛节时期,正好能同七日后的祭祀大典并到一起操办。旁人不知晓缘由还当女帝勤政爱民精简繁文缛节, 宫里那几个皇嗣可是清楚的很,母皇这般做分明是心疼父君的身子,不愿他频繁受累出宫。
    祭祀大典需皇嗣亲自抄写经文上奉, 傅季朔只当是皇姐那份经文还未抄写完,浅笑着摇了摇头,坐到桌前准备替皇姐将她那份给抄写了,执起的笔还未落到纸上就被突然袭来的异香惹着心头阵阵发紧,意识也渐渐模糊
    因着不日将举办祭祀大典,寺庙的正殿被封闭只留了后院的侧门让此次骑射大赛的官眷在偏殿上香。后院虽不比往日香客众多的景象,但也算得上热闹,所以当那间禅房传来惊呼声时众人皆好奇的朝那看去。
    被耗光耐心的傅仲雪起身欲走,这才看到杜颐忱姗姗来迟。
    抬手阻了他行礼,惦记着自己应了人儿要带他上山摘果子,傅仲雪一刻都不想在这耗了,皱眉朝他直问道“你要对本宫说什么”
    “大皇女”
    傅仲雪打断他的话,耐着性子说道“既然此次乃最后邀约,想来你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杜颐忱脸色有些难看,可当他透过亭子看到那些步履匆匆相互耳语的身影时,唇角微微勾起,转身朝亭外候着的小侍冷声交代道“去看看发生何事,那些官眷为何这般慌张”
    听他这般说,傅仲雪也抬头朝那些官眷看去,瞧着是慌乱了些,像是看着什么不该看的生怕被人灭口似的。
    扫了眼那些官眷之前所行的方向,没等尚书府小侍去问明缘由,傅仲雪皱眉朝那寺庙行去。
    满意的看到那身影在听到二皇子那几个字样时猛地加快的脚步,杜颐忱阴笑着跟在那身影后边,却未料到她直接施了轻功飞过去,暗恨自己不会功夫,杜颐忱带人赶去寺庙时,禅房内连个人影都没有,哪还有什么秽乱的景象
    怀里的人儿呼吸越发急促,他心脉本就孱弱如何受得住这般刺激的药性,想必是撑不到回行宫让太医诊治,扫了眼周遭的环境,不欲人儿这副模样被人看了去,她特意选了这偏僻的山路,本想带人儿赶回行宫救治,现下怕是来不及了。
    将人儿抱去不远处的山洞内轻轻摆放到地上,见他意识模糊仍紧紧扣着衣襟,傅仲雪心疼的唤着他“朔儿,皇姐在的,不怕,把手松开好不好”
    人儿急喘着就是不松手,眼见他越发提不上气,傅仲雪只好一遍遍唤着他,人儿总算抬眸虚弱的看她一眼,而后手臂无力的垂了下去。
    眼见他再不解了药性就要没命了,傅仲雪抑住心里的酸涩,哽咽道“朔儿如果是皇姐可以吗”
    也不知人儿同意了没有,傅仲雪没敢耽搁,生涩的抱住了他
    傅季朔醒来听闻皇姐被关在殿内受罚,顾不得酸痛虚软的身子,低喘着让宮侍扶自己过去。
    远远就看到被拦在殿外的皇兄等人,守卫见他过来,知这主子身子不好没敢阻拦,任由他身侧的侍从推门将他搀扶进去。
    看着跪在地上被母皇拿藤条抽打的皇姐,傅季朔眼前阵阵发黑,急忙跪到地上求情。
    傅盈冉看到猫崽儿跪到地上,赶紧让人把他扶起来,皱眉道“你身子不好受不得凉,瞎凑什么热闹,赶紧回去歇着”
    傅仲雪见状急忙起身去扶,却被母皇一脚踹到地上。
    “混账东西,朕让你起来了吗”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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