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消去,届时若喘症再发作,草民便能够压下。”
    傅盈冉点头,总好过喘得断了气。
    傅季朔虚弱的将手搭在母皇手臂上,想要宽慰母皇,却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力气说话,缓缓抬起眼眸,看到父君挺着肚腹在宫侍的搀扶下疾步走了进来,对上他那焦急的目光,傅季朔不知怎的,突然就红了眼眶。
    “朔儿”邱慕言护着肚腹坐到榻旁,伸手替他抚着胸口,低问道“可好些”
    小家伙突然就撑起身子顾着那圆润肚腹小心的扑到父君怀里,好半晌才吃力的唤了声“爹爹”
    “爹爹在,朔儿乖,别哭,一会儿喘起来又要难受了”邱慕言耐心的拍哄着孩儿,脸色亦差得很。
    傅盈冉见他俩在那父子情深,低叹了声,将将人扶倚到榻上,担心那人的身子,让弼佑也给他诊了脉,得知只些微心悸缓缓便无事了才放下心来。
    “弼佑说朔儿半个时辰后会胸痛晕厥,是药物起的反应,你到时别太担心”傅盈冉给那人揉着心口提前嘱咐道,生怕一会儿将那人急出个好歹来。
    邱慕言微点了点头,专心给赖在他怀里的小家伙揉抚胸口。
    小家伙怕碰着父君肚里的宝宝,很小心的缩着身子,却被父君揽得更紧了些,抬头就听父君朝自己柔声道“靠紧些,莫要冻到”
    傅季朔眼眶又温热起来,忙垂下脑袋往父君怀里蹭了蹭,试图将泪蹭掉。
    邱慕言还以为这孩子身子难受在撒娇,忙不停的抚着他后背轻轻拍哄着。
    傅盈冉探了那人心脉,见他心悸缓下,这才行至榻的另一侧,同那人一左一右的将朔儿护在中间
    傅伯月他们自毓文殿回来,照例要去父君那同宝宝玩耍用膳,可今日朔儿告病不曾去学课业,他们便先去偏殿看望朔儿,见父君和母皇都在这,开心的就跑上前去,却被母皇瞪住停了脚步。
    傅盈冉哪里舍得这帮兔崽子闹腾刚被胸痛磨晕过去的朔儿,起身就把三个兔崽子给拎了出去。
    “母皇,朔儿没事吧”月儿担忧的朝殿内扫了眼。
    “他睡下了,你们莫要扰他”
    傅盈冉说着把一旁欲溜进去的雪儿给捉了回来,皱眉道“不许扰着朔儿休息”
    哪知那丫头朝她摊开手掌,咧嘴道“一个金豆豆,不然雪儿可是会爬窗去寻朔儿的”
    傅仲雪说罢就被母皇啶了脑袋,而后便听她低斥道“朕明日就去朝阳殿把你的金豆豆全给收了”
    一听自己攒的金豆豆有危险,傅仲雪转过身就蹬着她那胖乎的小短腿奋力朝朝阳殿跑去,一副赶紧把它们藏起来的模样。
    傅盈冉抚额低叹,感受到身侧有小手扯了扯她衣摆,低头看去,就见安儿心心念念着小宝宝朝她问道“皇姨,安儿今日还能跟宝宝一起用膳吗”
    “安儿乖,明日再来同宝宝玩好不好”
    小家伙撅了撅嘴,乖乖点了脑袋。
    傅盈冉朝儿子交代道“你把安儿先送回去”
    见月儿乖乖领着安儿离去,傅盈冉低低叹了声,多希望朔儿也能同他们一般跑跑跳跳。
    郡爷府上的侍从以前巴不得能到歆夫人身边伺候,如今却个个避之不及,实在是那祖宗太能折腾,要么故意摔坏膳碗划破手臂,要么就悬梁自尽摔坏了腿,可他们心里都清楚,歆夫人并不是真的想寻死,不然咬舌就能解决的事情何至于这么复杂,还那么凑巧次次都不成功她自个儿玩的不亦乐乎,却连累他们这些侍从受罚挨板子,府上照顾她起居的侍从每日一睁眼,便胆战心惊的去探望她,生怕又闹出事来,结果没有哪天是消停的
    桓承翊按着额角看向跪在地上的侍从,冷声道“说”
    “郡爷,歆夫人把发簪上的金片吞了”
    揉着绞痛的肚腹,桓承翊疲惫道“死了么”
    “没,及时吐出来了,就是伤着喉咙怕是有几日咽不下膳食了”侍从说着感觉颈后突然泛起凉意,忙补充道“喝些汤羹粥膳”
    话未说完,就听主子朝府上侍卫冷声道“拖下去杖毙”
    “郡爷郡爷饶命啊”
    桓承翊腹中痛得紧,突然又泛起呕来,可他今日已经吐了三碗药了,好不容易饮下了第四碗药无论如何也不能再吐出来,不然孩儿怎么办没有安胎药护着孩子根本保不住
    “唔呃”
    到底还是吐了出来,不在意吐出的药汁里混着的腥红,桓承翊忍着不适吩咐侍从再去煎一碗药。
    “郡爷”
    虽然有侍从给他护着肚腹,可看他这般伏在榻沿,侍从还是担心他会压着身子。
    良久,才听那人哑声道“告诉她本郡有了她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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