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平郡主便是以于夫人的身份邀请陆蔓参加宴会。
可是陆蔓的话面前两人却不相信
卢氏夸张道“于家夫人京城哪来的于家我怎么听说,陆小姐成亲之后还是住在陆家,难不成陆小姐是招赘”
这话乃是裸的折辱于舒文,暗指于舒文品德低下,攀附权势,成亲之后还住在岳家。
陆蔓猛地转头,瞪着卢氏,“李夫人,是不是要本夫人提醒你,当日在运河上发生了什么,还是想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再挨一巴掌”
陆蔓是气急了,才会口不择言。
卢氏说她可以,但不能侮辱夫君。
这些攀附权贵,眼里只有银钱的人如何能理解自己夫君的志向与才能。从她们嘴里说出夫君的名字都是一种侮辱
卢氏也想起了运河上被陆蔓打的那一巴掌,那是她一辈子都忘不掉的屈辱,今日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就不信陆蔓敢动手打人。
卢氏轻蔑道“什么运河,本夫人可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陆小姐不如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说陆家仗势欺人,将我与夫君中途赶下船之事。”
这话一出,周围的人纷纷开始议论。
陆蔓自然不会放任卢氏抹黑自家,反击道“祖父在途中抓到的水匪还关在陆家,他可是见过雇主的,祖父说了,过几日便将他送到顺天府,看看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居然敢劫杀朝廷命官”
大周律明文规定,刺杀朝廷命官,乃是灭族的大罪
卢氏一时没有言语,找人劫船本就是她自己的主意,但这件事一旦闹大绝对会牵连到卢家。她前几日才收到母亲的回信,信中只说要她忍耐。
卢氏心里很是担忧,不知母亲是不是放弃自己了,这样的事在卢家很常见,便是亲生母女,只要没有价值,也是被舍弃的命运。
她今日急着跳出来,未尝不是给郑家和二皇子卖个好,重新回到卢家族人的视线中。
见卢氏无话可说,谢梓月暗骂她无用,接着话茬道“陆小姐不必危言耸听,谁知道所谓的水匪是不是你们陆家自己编造的,人在你们手上,自然说什么是什么。要说起来,陆小姐嫁的夫君是潞安人,于公子与我大哥是同窗,常到谢家做客,本夫人也熟识呢。”
谢梓月话中的暧昧几乎人人都能听出来。
众人用见鬼的眼神看着她,这人莫不是疯了,这样的话也能说出口,这几乎就是当众承认她与于舒文有不同寻常的关系。
于舒文是男子,便是事情败露也只是被人叹一句风流,谢梓月的名声可就毁了。
众人没想到这八卦含金量这么大,都看的津津有味。
也有人将目光转向陆蔓,想看她的反应。
陆蔓却很是平静。
别人不知,她却是知道的,于舒文当着谢梓月的面维护自己,那一幕她如何能忘
陆蔓等着谢梓月说下面的话。
其实,谢梓月话一出口便有些后悔,但她已经快要被逼疯了,既然自己不好过,也不能让其他人好过
她觉得自己今日的处境都是别人的错,头一个就是于舒文和陆蔓
若是陆蔓没有与于舒文定亲,于舒文定会娶自己。
若是于舒文答应带自己离开,也就不会有今日。
谢梓月自从嫁到京城便处处不顺,刚开始郑志鹏用后院的女人折辱她,她心里虽不舒服,但谁家男人没有几个妾室。一旦这样想,谢梓月的忍耐度便越来越高,郑志鹏也更加变本加厉。
她原想着自己生个嫡子,将来能够继承家业,后院的女人还不是任由自己搓圆捏扁。
直到后来,谢梓月发现郑志鹏根本不能人道,更不可能给自己一个嫡子。谢梓月的幻想彻底破灭,她根本接受不了自己要一辈子守活寡
谢梓月受不了这样的委屈,这才会与郑志鹏各种争吵,要和离,要回家,要父母主持公道闹得整个京城都知道郑家家宅不宁。
谢梓月被郑家大夫人用强势手段压下,形同软禁。
谢家在京城没有多少人手,便是人手充足也不敢跟郑家对着干,潞安的谢家鞭长莫及,谢梓月谁都指望不上,只能服软。
可是她不知道这只是开始,更加难熬的还在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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