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回过神来时,人已经不见踪影了,连街上巡逻的士兵都开始寻人了。”
    “步兰呢你们不是一起去的吗”虞怜看了一圈,都没见到步兰,又听到这样的事,有些着急问道。
    “步兰姑娘说她先回来,奴婢看着她往这边走了。”那侍女话音一落,虞怜就变了脸色。
    “怜怜,可能是步兰还没回来,再等等看,别急。”袁宛之说道,然后拍了身边的侍女去找。
    约摸过了两刻钟,那些侍女回来了,步兰还未出现,看来是一时半会回不来了。
    “我出去找找步兰,她如今没回来,我有些担心。”虞怜说罢起身,便要出门,就在此时,三公主身子突然一软,直直朝着地面摔去。
    虞怜和袁宛之见状变了脸色,连忙去扶起虞怜,此时三公主脸色潮红,沿着颈间到耳尖皆染了红意,极为不正常。
    虞怜此时也觉得自己浑身燥热,乏软无力,她此时方才意识到,酒的确是出问题了。
    “怜怜,你怎么了怎地额头这样烫”袁宛之着急地看着虞怜,一时之间不知如何应对。
    “没事,可能是吃了酒,先将三公主扶起来。”虞怜有气无力道,她只觉得眼皮子极重,只想昏昏睡去。
    袁宛之看着三公主和虞怜无力地靠在软榻上,连忙让人去请郎中,不过一会便那侍女便带着郎中回来了,那郎中脸上有一道长长的刀疤,甚是可怖。
    她心里一惊,正要开口询问,那郎中忽然朝她扑来,袁宛之压根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一个手刀劈晕了。
    那郎中朝着那侍女点了点头,那侍女抬起头来,正是安宁郡主的模样,她指着虞怜对那郎中道“将她带走,随便处置,等你们玩够后送去勾栏便可。”
    那郎中闻言脸上扬起笑意,然后扶起虞怜出了门去,安宁郡主看着袁宛之和三公主,冷笑了一声,正要转身离开。
    就在此时,她只觉得颈间刺痛,还来不及出声,就晕了过去,昏迷之前隐隐听道“这婆娘心够狠,到时候杀人灭口怎么办,多个心眼总是好的”
    那郎中抱着虞怜走了出去,然后便进了另一个包厢,此时已经有几个男人等在房内。
    那几个男人见那郎中怀里抱着一个少女,遮挡得严严实实,当下就y笑道“既然得手就好好享受便是,你将人护得这么紧做什么”
    “这个归我,等会还有一个,你们随意。”郎中声音嘶哑,又低着头,站在阴影里,说话时脸上的疤痕动了动,好似一条蜈蚣在爬,恐怖非常。
    “费什么话,你一人独享还有道理了”其中一人不满,拿着匕首便朝着郎中扑去。
    那郎中微微一闪,趁着那人刺空之时,然后一脚踢飞他手中的匕首,继而两人狠狠踹向门口。
    屋内其他几人还未反应过来,那郎中一脚踩在那人的脸上,眉间皆是阴翳,冷声道“想死,我送你上路。”
    男人话音刚落,脚下抵在那人的脖颈处,然后用了十足的力气,那人瞬间没了呼吸,此时窗口被踢开,一个黑影出现在郎中身后,将肩上的女子扔在地上。
    “今日之事,谁要说出去,这就是下场,至于这个女子,你们玩够之后,扔大街上便是。”郎中话音刚落,便从窗口一跃而下,黑影紧随其后,瞬间不见踪影。
    那郎中抱着怀里的少女,忍不住用手碰了碰她的脸蛋,此时虞怜浑身燥热,忽然触碰到一股子凉意,舒服地嘤咛了一声,然后蹭了蹭男人的手。
    男人薄唇微勾,眉眼露出几分温柔之意,他嘱咐身后的暗卫照看好三公主等人,然后便带着虞怜回了私宅。
    此时房内早就烧足了炭,虞怜本就燥热,男人刚将人抱到榻上,虞怜便不安分地开始解自己的衣衫了,男人一把握住虞怜的手,倒了一杯茶水喂了下去。
    少女软软靠在男人的huai里,虽然小手被禁锢着,可身子却不停扭动着,男人喂水也喂得不容易,茶水顺着虞怜樱唇流下,沿着白嫩的鹅颈淌入起伏的曲线中,虞怜xiong前的衣襟就全shi了。
    男人见状眸底幽暗,喉结动了动,他将茶盏随意放在一旁,然后拿着帕子细细给虞怜擦着下巴。
    “我热,你、你走开。”虞怜朦胧间只看到身侧有一个模糊的高大身影,她此时热得快没了理智,压根就没心思去想他是谁。
    男人小心翼翼护着虞怜,唯恐她摔下榻去,虞怜挣脱了男人的手,然后开始扯自己的衣衫。
    她解了一会儿无果,然后一把拉着男人的手放在自己的xiong口,软糯道“你帮我帮我解开,我赏你你黄金”
    男人静静地看着少女,大掌隔着少女的衣物,能够感受到她的心跳声,还有随着呼吸时的波澜起伏,紧紧地贴合着自己的手掌,他一刻也舍不得放开。
    “我不要黄金,我要别的。”
    男人声音醇厚诱惑,耐心地哄着女孩,好似一只大灰狼紧盯着即将入口的小白兔,唯恐一个不小心功亏一篑。
    虞怜费力地睁开眼睛,撑着男人的双手半跪在榻上,她歪着头笑道“那你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求你帮我帮我。”
    男人看着虞怜孩子气的模样,叹了一口气,将身xia燥热压下,他轻松将衣襟的扣子解开,然后沉声道“等会再说,你先好好歇息。”
    虞怜如愿解了厚厚的袄子,然后舒服地眯着眼躺在榻上,然而不过一会儿,心里那股子燥热又冒出来了,而且比刚才更甚。
    男人坐在榻旁,眉间阴郁,虞怜这是被人下了蜜香,这是一种用在勾栏里不听话的姑娘身上的chunyao,此药只有两种解法,一则是熬过去,二则是尝鱼水之欢。
    “主子,药已熬好。”此时一个暗卫出现在外室,将手中的托盘放在桌上,然后便掩门离开了。
    男人将脸上的东西洗干净,然后换了一身衣裳,然后端着汤药走到榻旁,他将虞怜抱在怀里,然后低声哄道“来喝药,喝药就好得快。”
    虞怜自然是不知道这样高段位的迷药,她只觉得浑身难受,那药一入口她就吐了出来,苦得她直皱眉头,连连摇头哽咽道“不喝,好苦,你走”
    “我好难受,好难受”男人看着怀里的小东西落了泪,嘴里不停喃喃着“我想回家,你是坏人,坏人才吃药。”
    “孤不是坏人,是你夫君。”
    臧凌霄话音刚落,虞怜便哭了起来,抽泣声细细地像一只猫儿,整个人软嗒嗒地蜷缩在他怀里
    “我夫君不会让我吃药,他他才不会欺负我。”虞怜因为心头燥热,所以时不时还要用小脑袋蹭蹭男人的下巴,那又娇气又可怜的模样,看得臧凌霄心尖子疼。
    “不吃药就要吃别的东西,怜怜想吃吗”臧凌霄说到此处,心里微微一动,脑子里的那根弦绷得极紧。
    他话音刚落,下巴便触及一股温热,他垂眸一看,虞怜一口咬在了他的颔首处,小巧的she头还tian了tian,继而便咂嘴道“不好吃。”
    臧凌霄咽了咽口水,空出来的手飞快地转动着佛珠,想要平心静气,他唯恐脑海的弦崩了,然而下一秒,虞怜樱桃小口便咬在他的喉结处了。
    虞怜此时面上触及一片温凉,心里的燥热好似淡了几分,她一路蹭过去,最后小脸贴在了臧凌霄的衣襟处。
    “好凉快,你是冰块吗可是冰块怎地还穿衣服。”虞怜眨了眨眼睛,然后便直了身,开始伸出小手去扒拉臧凌霄的衣襟。
    臧凌霄此时浑身僵直,他一把拉住虞怜的手,目光温柔地几乎可以滴出水,他哑着声音道“乖,别动。”
    然而虞怜如今早就没了理智,臧凌霄说这话算是白说,虞怜笑了笑,然后一把将臧凌霄推到榻上,飞快地翻身将人ya在身xia。
    “冰块竟然会动呢,不急不急,让我看看。”虞怜胡言乱语,使劲了吃奶的力气去解大冰块的衣衫。
    臧凌霄躺在榻上,两人zhi体接触,他只觉得小fu燥热,脑海里的那根弦已经溃不成军,他撑着榻起身,将人稳稳bao在huai里,然后一同上了榻。
    作者有话要说来啦,来啦,下章已经写完了,不过有hs我,我就将两章合成一章,剩下的一点点rou我放在围脖了喔阿江不让我写
    半碗初四
    你们看完一定要信我是纯洁的,我纯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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