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器的匕首,也割不断,这是什么做的”
    楚谨纶站起身来,关好窗牗,手按在女孩肩头,声音几乎打颤,担心问道,“昔昔,你怎么惹到此人的,他有没有对你做过什么”
    楚谨纶站起来来回踱步,显然易见,昔昔的足腕金链是被元景帝亲手系上的,有没有做过什么,就算没有太过分的举动,但也肯定被沾了便宜。
    楚谨纶再想到今日突然有事不见踪影的昔昔,安王荀湛口中无意提到的天子,有意迎娶不知是哪家闺秀的未来皇后,她不由自主回头看着昔昔,“你今日就是被他带走的。”
    昔昔清眸羽睫轻颤几下,纤细的玉指去不停拨弄棋盘上的墨玉棋子,看着整整齐齐的棋子被自己拨的散乱一盘无处可躲。
    女孩心绪不安,昔昔觉得她现在就是,在荀澈手中牢牢控住的一颗棋子,荀澈作为下棋之人,怎么会允许有棋子逃脱,可是昔昔不甘心,她偏偏要试试看,
    “阿谨,你告诉我有没有法子解开,我只想知道这个。其余多说无益。他一步步算计无遗,让我猝不及防的很,今日在场的那些权贵子弟,怕是都知道荀澈口中所谓的,即将册封皇后迎进宫来。就算”
    楚谨纶未等昔昔说完,神色复杂,问女孩道,“你知道金链子上刻了什么吗”
    不等昔昔说话,楚谨纶拿来纸笔,龙飞凤舞写下了八个大字,拿给女孩看,
    “还有你和那人的名讳。本朝一向有一个鲜为人知的古俗,倘若心系一个女子,不如拿条足链给她系上,可以锁她生生世世。”
    昔昔听到,夹着棋子的玉指轻抖一下,棋子落地。
    荀澈真的非要得到自己不可,换其他人都不行的地步,生生世世纠缠不休,昔昔觉得如滞囚笼沼泽,挣无可挣。
    楚谨纶弯腰捡起棋子放在棋盘上,长叹口气,
    “昔昔,你足腕金链材质也是不凡,如果用来打造兵器,肯定是绝无仅有的神兵利器,恐怕他早就想到这点,防着你一样,足链机关精妙绝伦,宛若天成浑然一体,怕是出自的当世大家的手笔,戴上了就取不下来,除非”
    楚谨纶把未出口的话咽下去,除非你能狠心,把自己的腿给弄残了,要想逃离那人,非常人可以做到,怕是你触怒了他,会付出更惨痛的代价。
    昔昔抬头看着楚谨纶,她也明白此事难如登天,眉间一片迷茫,她自己都不确定能不能如愿,
    “可是,阿谨我不信,我要试试,你一定来帮我。及笄礼之后,我要和爹娘说开,暂且离开盛京一段日子。”
    三月二十,城门进来的一队车队,在一队兵卫的保护下,停在了一处破旧的府邸。
    有人打量过来,会发现此宅正是当今天子的外祖家原来该用的旧宅。
    显然左充琢磨琢磨,想着自己是不是摸到陛下的心思,虽然元景帝半句多说的话都没有,但确实点头了,那就按照规矩来办。
    左充即刻派人把武家的人接到盛京来了,刚开始,武家的人还不肯过来,听说是元景帝开口亲点,就粗粗收拾些东西进京了。
    武烈风以及夫人木氏,育有两子一女,长子武正豪颇有才华,及冠年纪就在崆西那样偏僻的地方,靠本事当上了小小的副校尉。
    二子武义豪跟在哥哥麾下,仅有一女武珈彤左充看容貌确实美极,是个尤物。
    左充明白元景帝的亲生母妃可是被先帝册封为宁德皇后,作为嫡亲舅舅的武烈风肯定要有封赏。
    按照规矩,至少是承恩候府不在话下,自己带人把武烈风一家带进京来,那这天大的人情可不是要占一份。
    思到这里,左充移步到最前面的马车前,拱手道,
    “武兄,下来吧,武家老宅已经到了。”
    木棍敲地的声音传来,面容轮廓刚毅俊秀,发鬓斑白,眉宇坚毅,身着赭石锦袍的中年男子,柱着一只拐杖扶着自己儿子的手,颤颤巍巍下了马车。
    看着被岁月残噬破旧不堪的宅院,武烈风百感交集,当年不异想天开听父母错判,触怒了先帝爷,自己这一家人怎么会落到这等下场,连累妹妹早逝,幸好是自己的亲外甥登基为帝。
    武烈风进京,也是为了自己儿子和女儿的前程考量周全,才松口的。
    至于与长懿大长公主的恩怨,他当然也要一步步报复回来,实在是亲生父母死的太冤,让他心里难安。
    武烈风数十年来总能日夜梦回都是,父母七窍流血死不瞑目的模样。
    作者有话要说我感觉这是我的假期作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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