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说无果的她闷闷地坐回去,低头吃饭。
像只受了气闹脾气的小猫儿。
霍毅看到她憋着郁闷的小模样,忽然觉得心口莫名的有点痒。
“哎,对了梨梨,前段时间收拾房间,大扫除,阿姨把你丢的那只兔子玩偶找到啦,就卡在了床底下的角落里。”唐女士笑着说“已经清洗干净啦,你要想带回家就去你屋拿。”
阮梨点点头,“嗯”了声。
结果最后还是忘记了把那只兔子玩偶带走。
霍毅喝的不是很少,但他喝酒不上脸,所以只要不凑近闻不到他身上的酒气,看不出他喝酒来。
阮梨倒是真的会开车,只不过越野车对她来说有点大。
阮梨只能当着霍毅的面儿尴尴尬尬地调座椅的位置,在他嘴角噙笑目不转睛地盯了她几分钟后,阮梨终于勉强找到还算舒服的距离和高度,固定好。
她这才发动车子,带他回他爸妈那边。
霍爸爸也是军人,给人的第一感觉就是冷清严厉,但是对待霍妈妈倒是很温柔耐心。
霍妈妈脾气很好,属于典型的恃宠而骄小公主类型的女人。
在家里不止霍爸爸宠她,霍毅回了家也要让着她。
不过现在,家里多了一个阮梨,霍妈妈就把阮梨的地位摆在了霍毅之上。
总而言之,霍毅是最不受宠的那个。
从阮梨进家门霍妈妈就拉着她的手没松开,又是把给阮梨买的新衣服拿出来给她试,又是把给阮梨准备的小首饰塞给她。
有些日子没回来,霍妈妈逛街顺带给阮梨买的东西都积攒了好多了。
阮梨被霍妈妈拉着在卧室换衣服的时候,霍妈妈对阮梨说“梨梨辛苦啦,那家伙常常在部队,不能时时刻刻陪着你,很累吧”
阮梨乖巧笑笑,话语温软“还好。”
“小毅从小性格就这样,不太会照顾人,也不知道怎么疼人,有时候吧,表达的方式可能也比较笨拙,他要是让你不满意了,你别跟他一般见识。”
“没有,他挺好的。”
阮梨说完忽然想起来什么事,问霍妈妈“妈,你知道霍毅最爱什么吗”
“最爱”霍妈妈疑惑了一瞬,而后就半开玩笑说“他最爱的,不是你吗”
阮梨被开了玩笑,脸颊上不自觉漫上红晕,她羞窘地软声嗔“妈妈不要开我玩笑嘛。”
霍妈妈笑的更欢快,而后恢复正经,认真地想了想,然后说“十几岁的时候小毅有段时间沉迷乐高,有次花了他全部的压岁钱买了一款很复杂的战斗机乐高模型,那段时间他经常把自己关在屋里拼乐高,废寝忘食,后来终于快完成了,但因为那次考试成绩下滑,被他爸爸训了一顿,父子俩起了争执,快拼好的乐高也被波及,成了散沙。”
“小毅从那天开始就没再碰过,那些零件还都在储藏室放着。”
“还都在”阮梨目光里闪过一丝期待。
“嗯,”霍妈妈歪头笑,“梨梨需要”
“要”阮梨回答完又急忙说“但不是现在,妈妈,我过后再过来拿好不好这件事你别告诉他。”
霍妈妈怎么会不知道阮梨的小心思,当然也不会去打乱人家小年轻之间的浪漫,点头笑着应“好,妈妈给你保密。”
中午和阮父喝,晚上和霍爸爸喝,霍毅回家的时候已经微醺。
阮梨开车拉着他回到家里,霍毅和她一起把从两边父母那里捎回来各种东西拎进屋里。
阮梨闻到他身上浓烈的酒味,就推他让他去洗澡,她则去了厨房,给他泡了杯蜂蜜水。
结果等阮梨端着蜂蜜水进卧室的时候,发现霍毅并没有洗澡,而是在给她放在床头柜上那两个花瓶里的玫瑰换水。
只不过男人的动作有点粗鲁,导致本就脆弱的玫瑰不断地掉落花瓣。
让这种大老爷们儿干这种细致的活儿真的不行。
阮梨叹了口气,把蜂蜜水塞进他手里,让他旁边呆着去,她小心翼翼地开始给玫瑰换水。
霍毅倚靠在旁边,垂眼瞅着她仔细认真地给两个花瓶里的玫瑰换好水就往外走去。
“干嘛去”他在后面问她。
“客厅还有一束,我去换水。”阮梨温软道。
阮梨给客厅的玫瑰也换上新鲜的水,想先回卧室躺床上歇会儿,等他洗好了她再去洗。
然而一推开门,霍毅还在床尾坐着,手里端着已经空了的杯子。
阮梨有点不解地往他那边走,嗓音轻软地问“你怎么还没洗澡”
话还没说完,人就被霍毅一个大力拉进了怀里。
水杯被他放在脚边的地上,阮梨站在他的两腿间,双手撑在他的肩膀上,努力拉开了一点两个人之间的距离。
“嫌弃我”他眯起眼来,眸子里透出了危险的信号来。
“嫌我身上有酒味是不是”
阮梨被他搞得很无厘头,“不是啊”
她轻蹙眉,试图解释“我是觉得洗个澡你可能会舒服点。”
“哼,”霍毅由胸腔震出一声短促的轻笑,“你和我做我会更舒服。”
他说完,根本不给阮梨反抗的余地,直接就像只雄鹰扑猎过来。
一口咬住了她的唇瓣。
霸道、凶猛、不准抗拒。
男人的口腔里有浓郁的酒香,带着一抹蜂蜜的甜味儿。
阮梨头晕目眩地望着近在咫尺用手扣着她后脑的男人。
头顶的灯光晕染开,像一大片明亮的云彩。
明明没喝酒,阮梨却觉得自己醉了。
作者有话要说霍队心里别别扭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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