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还会有动作,首先时修的命他多次没有得手,肯定会继续追杀,他最终的目的一定不只是毁了圣域,时修在几个呼吸间想了一圈,无果。
    他只好道“谢谢老师了,若有什么线索,请随时告知。”
    陶景翰摆了摆手,行了个礼道“圣尊折煞老朽了,为圣尊办事,是老朽的荣耀。”
    时修又赶紧上前去扶,两个人你来我往了半天,陶景翰忽然想起了什么,问道“听小徒说,圣尊此次还带了一位女眷圣尊大人莫怪老朽多事,只是圣域圣尊所修的功法,如果轻易破戒的话则会被反噬。”
    时修耳根一红,不好意思地说道“请老师指教。”
    陶景翰想了想,说“老朽明天去羽区找一下破解的功法,翻译好了交给你,但这上古文字翻译起来耗时难料,圣尊如若不弃就留在这里盘桓几日,先把无上相法从经脉中洗去。但如若如此,圣尊会功力大减,我依稀记得师兄提过,有本关于圣域的古籍里有提及缓解疗愈之法,已有译本,待我查来将药方交给你。”
    时修没有犹豫,道“麻烦老师了。”
    商博十二大学士,陶景翰排第五,他口中的师兄自然是前四个之一,与他拜于同一个师门之下的洛之祺,都是门下名士学子众多的名师。
    陶景翰以医术见长为世人称作“医圣”,洛之祺则以门下弟子最多的贤师之名享誉世间,故有“寒烛青灯北子祺,高风仁心南景翰”之美名。
    他们二位大学士的师尊虽然已经仙逝,但也是大名鼎鼎的学士大家,只是他门下只有这两个学生,因为把他们教出师之后,他就受邀去鸿夏作了太傅,也就是鸿夏太子凤祁星洲的老师,秦渊。
    这么一说,凤祁星洲还是陶景翰的同门师弟。
    “你这吐血之症”陶景翰似乎还有什么话想说,却又不太敢说,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时修只好说“老师有话不妨直说。”
    陶景翰叹了一口气,道“据老朽所知,杀戒是最大一戒,无上相法不仅反噬色戒,但杀戒是没有回寰的余地的,即便废除无上相法恐怕也无法破之。恕老朽才疏学浅,具体会有什么后果无从得知,但圣尊还是少犯为妙。”
    “谢谢老师提醒了。”时修若有所思地听罢,行了一礼,本打算告辞,却又被陶景翰叫住。
    陶景翰老脸都要被熬红了,这圣尊大人简直是话题黑洞,他不主动说的话完全也不问,害得他有话想说也只能自行弄了个设问句再谆谆善诱。
    还好这不是他的学生,陶景翰心想,心中对姚立轩那帮问题很多主动积极的小子又多了些许赞赏。
    时修站在原地,也没有发问,甚至脸上的疑惑都是淡淡的,礼数尽在,也许是长相太过绝尘了,才令人觉得他的神色表情都不似普通人罢,陶景翰想道。
    “与圣尊同行的那位红颜,是否来自隼隐”
    陶景翰觉得自己问出这句话,简直让人感觉太八卦了,而且对方明显不想再提,这回真是要把自己这么多年的老脸给丢光了,但碍于良心,感觉自己又不得不提。
    时修并不觉得奇怪,他和隼隐零号猎手九欢的艳事绯闻在北宙大陆的话本中传得神乎其神曲折离奇,简直是各种题材故事的好原料,就连鲜少理会世事的长老们都给他亲口复述过,商博城的大学士博闻广识,就算是知道也没什么可惊讶的。
    他点了点头,不知道陶景翰为什么要问他这个,但他也没有发问。
    陶景翰觉得自己头皮发麻,厚着脸皮解释“圣尊切莫怪陶某多事,恐怕有些事情圣尊不明背后缘由,陶某没让圣尊带她一同前来,是因为有些话需要圣尊自行判断是否要与她实话实说。”
    时修听着觉得另有隐情,忙说“老师请讲。”
    陶景翰捋了捋有点稀疏的胡子,缓缓道“隼隐这个组织之所以成立,在最早的时候,其实是为了追捕前朝遗脉而存在的,对,就是方才提及的朔华之国。直到十多年前,玄明子带领了隼隐培育了多年的几十名狂战,才把最后的遗脉尽数剿杀歼灭,他完成了传承多年的任务,隼隐的存在也没有那个必要了,于是他选择了归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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