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郁森”段凝紫反应过来, 抬手就往他脸上打。

    这个狗男人,想来就来, 想走就走,把她当成什么人

    他们是领证了, 可是领证他也不能仗着结婚了就这么糊弄她。

    而且领证了,他不该对她负责吗

    怎么着出门那么久也应该有个交代不是

    “别打,”秦郁森反应很快,在她的手掌挨到他的脸皮之前, 快速的攥住了她的手腕。

    段凝紫气的又伸左手“秦郁森,我今天非要打你不可”

    秦郁森也伸出另一只手去挡, 可是挡住后他又快速的收了回去,“嘶”

    听声音好像特别痛苦, 段凝紫下意识的收回了手,紧张的看着他“你怎么了”

    “没事, ”秦郁森老实的坐好,右手搂着她,让她紧紧的靠着自己的匈口,“让我抱一会儿。”

    段凝紫不知道他刚才怎么回事,心里虽然有怨气,但还是忍着没再挣扎。

    现在在车上, 前边坐着司机有些事不好说, 等到家了再好好问问他。

    “小鱼哥, ”秦郁森靠着椅子背, 懒洋洋的说道“麻烦你送我们去西苑。”

    “好的, ”小鱼从后视镜看了眼他家大小姐,见她没有反对的意思才应下。

    车子很快到了西苑,段凝紫先下的车,她站在旁边仔仔细细的观察着秦郁森。

    他和以前没什么变化,长得就一张招蜂引蝶的脸,活脱脱一副浪荡公子的形象,只见他很轻松的从车上跳下来,快速搂着她的肩膀,挑眉道“那么看着我干什么,想我了”

    看他也没什么事,段凝紫使劲推他“谁想你了,我看你也不是想和我过日子,早点离婚才是正事。”

    “又说这事,”秦郁森不肯松开她,段凝紫使劲挣扎,无意中也不知道碰到了哪里,他又是一声痛苦的申吟。

    段凝紫看他皱着眉头,很痛苦的样子,不像装的,急道“你怎么了”

    “没事,”秦郁森扶着她的肩膀,“先进屋。”

    段凝紫无法只好先扶着他回家,因为不知道他受了什么伤,只能小心翼翼的扶着他。

    心里却特别气愤,要么不回来,回来就这副样子。

    没准是风流债欠多了,被哪个女人打的。

    对了,他的白月光不是嫁人了吗,没准是去找白月光的时候,被人家老公打的。

    女孩一副眉头紧锁的样子,怔怔的不知道在想什么,秦郁森忍不住问道“你在想什么”

    段凝紫越想越气,使劲甩开他,气咻咻的说道“没什么。”

    这是没什么

    秦郁森想拉住她解释两句,可她走的太快了,他跟不上,只能等到屋里再说了。

    两个人很快进屋,段凝紫抱着胳膊坐到沙发上,小脸紧绷,特别严肃的说道“秦郁森,你今天不给我一个交代,别想糊弄过去。”

    秦郁森扶着沙发背要坐“那我坐下说。”

    段凝紫快速扔过一个抱枕,挡住他“不行,你就站着说吧。”

    老婆大人今天火气有点大,秦郁森不坐了,他单腿坐在沙发扶手上,说道“好,我说。”

    段凝紫静静的看着他,想看他到底能说出什么花样来。

    秦郁森仍然一副不怎么着调的样子,开口道“家里出了点事,我回去处理了一下,最近实在太忙,去的地方又是鸟不拉屎的,手机连信号都没有,我就是想给你打个电话都不行。”

    他一边说着一边往段凝紫身边凑。

    段凝紫冷冷的扫了一眼他的腿,秦郁森立刻定住,继续说“我不骗你,我说的每一个字都是真的。”

    段凝紫才不信他的鬼话“那你把你家里出的事,详详细细的说一遍。”

    秦郁森“”

    他不是不想说,只是一言难尽,正好看见粱寅生鬼头鬼脑的站在门口往里看,赶紧给他使眼色。

    粱寅生也是个聪明的,立刻就火急火燎的往屋跑。

    “先生,你怎么能站着,”粱寅生两手扶住秦郁森就往沙发上躺,“医生嘱咐你要卧床休息,不能这么早起来。”

    秦郁森也是一副痛苦之色,刚才明明行走如常的,这会娇弱的好像林黛玉风一吹就会倒一般,他软绵绵的躺到沙发上,大有埋怨粱寅生的意思“我没事,你大惊小怪的干什么”

    看他们主仆一唱一和的这么会演,段凝紫觉得她要是不配合一下,都对不起他们这么好的演技。

    当然了,知道演戏是一回事,心里着急也是一回事。

    段凝紫快速走到秦郁森身边,上上下下的检查好几遍“到底怎么了”

    “我真没事,你别听粱寅生的。”秦郁森声音无比虚弱的说道。

    要离婚那次,他们主仆就唱了这么一出戏。

    段凝紫后来也发现了,要是没有秦郁森的话,粱寅生绝对不敢乱说。

    今天肯定也是演戏。

    不过秦郁森受伤应该也是真的。

    段凝紫目光落在他的胸口上,慢慢解开他的衣服扣子,果然胸膛左边贴着一大片纱布,赫然刺入眼帘。

    “这怎么回事”她虽然不是医生,可也能看出来是心脏的位置。

    那里受伤,不是去鬼门关走了一圈

    这会她说话的声音都是颤抖的,“到底怎么回事”

    要么不回来,一回来就带着这么严重的伤,她不着急才怪呢。

    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她的哭腔有多严重,眼圈红了,鼻子酸了,泪珠子掉下来了。

    这么多天没见也没觉得有什么,可一看他受伤,她就觉得心脏被人狠狠的攥了一把,上不来气,胸口闷到窒息。

    “到底怎么回事,你说呀,”段凝紫抹了把眼睛,盯着他的伤口。

    秦郁森单手撑着沙发坐起来,伸手给她擦掉眼泪,有些感叹的意味“看到你心疼我,我就觉得死了都值了。”

    “你胡说什么,”段凝紫打掉他的手背,看着很用力的样子,其实落在他的手背轻轻的。

    秦郁森收了笑,难得正经的语气“这些日子我一直在想,要是再也见不到你,这辈子不是白活了。”

    “你知道我受伤那一刻想的是什么吗”

    段凝紫挨着他坐下,手指紧紧的攥着,心里特别紧张“想什么”

    秦郁森低头看着她,眼睑垂了下,再次看向她,眼里忽然多了很多难以言状的东西,往事不堪回首,但只有眼前的人是真实存在的。

    能看见她娇俏的面容,听见她又气又恨的责备,还能感受到她鲜活的体温。

    这一辈子也算是值了。

    “想,”秦郁森用力握了握她的手指,“想我一定要活着,一定要活着回来见你。”

    段凝紫不知道他到底干什么去了,可是现在看他的样子,感情丰满,情绪充沛,不像装出来的,心里又酸又涩,稍一犹豫,伸手抱住了他。

    “你个大混蛋,秦郁森,你要是回不来,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秦郁森低头嗅着她的头发,嗓子发哑的说道“我也不会原谅我自己。”

    后来段凝紫才知道秦郁森这些日子干什么去了。

    他们国家有人反叛,他带兵平乱去了,在战争马上就要胜利的时候受了伤。

    一颗子弹穿过胸膛,离心脏不到一毫米,差一点死在战场上。

    c国已经上百年没有过战争了,到了她这一辈更是不知道战争为何物,段凝紫都无法想象,他们到底经历了什么。

    只是又心疼,又担心的看着他。

    每一个国家的安稳都是多少人牺牲了生命换来的,她只希望未来的日子,大家都能平平安的,不要再有战争,荼毒生灵的日子。

    时间过得很快,段凝青的画展还有三天就开始了。

    可奇怪的是,网上竟然出现了一个以天禄为名的画展还是和他同一个日期举办,地址就更奇怪了,就在她们的场馆隔壁。

    段凝紫是上网的时候无意中发现的。

    段凝青因为性的原因,一直被段家保护的很好。

    尽管天禄的名气很大,但是大家都不知道背后的作者到底是谁。

    对方竟然以天禄的为名,很快就被人顶上了热搜。

    “哇,天禄要开画展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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