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无稽让傅长安解释符白岩的事。
    傅长安眯着眼笑了会, 也不知想哪去了, 抓住他的手往自己腰间一放,蹭了蹭。
    蔡无稽“”
    傅长安咧嘴笑。
    蔡无稽“你干吗”
    傅长安“符白岩那会儿就是摸我这了, 给你摸回来。”
    蔡无稽“”
    傅长安“不生气了吧”
    蔡无稽明白过来, 哭笑不得。这, 这是重点吗
    “还有,”傅长安抬起手腕又往他胸前的衣料上蹭了蹭, “那个大胖子也用手抓我的手腕了。”
    “废了他。”蔡无稽道。
    “符世子已经将他胳膊废了。”
    蔡无稽感到一丝小得意, 正想为自己说点好话,“其实符世子这个人”
    “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傅长安极快的接话, 愤愤道。
    蔡无稽“”心好累,我什么都不想说了, 快挖个坑将我埋了吧。
    哦, 我已经给自己挖了个巨坑, 活埋的那种。
    傅长安将跟前的银子一股脑儿地推他面前, “你看我的头, 秃了没”
    蔡无稽看她浓密的黑发,香喷喷的,发顶上亲了口,“瞎说,乌黑秀丽,我就没见过比你头发还好的。”
    傅长安笑眯眯,“真会说话。”旋即脸一变,“一看就知道你不当家不知柴米贵。得了, 你先收了吧,你看要盘下一个铺子,或者置办一块水草丰美的田地大概要多少银子我再想法子。”
    蔡无稽心里又暖又古怪,说“你道我最近为什么忙的你都看不到我,我一直在看城南的一处庄子。这户周姓人家,因为家里遭了变故,变卖田地,我瞅准了机会,买下来了。”
    “真的呀蔡无稽,你真是闷不吭声干大事走,你带我看看去。”
    “现在”
    “快走快走”傅长安精神好的很,推着他走。
    于是两人手拉着手,这就出了门。刚出门,就看到了在街头的巷子转圈圈的烈焰。
    傅长安“咦”了一声。蔡无稽故作看不见,拉了她走。
    傅长安“烈焰,符世子的马。”
    烈焰看见他们,小跑着跑来了。
    蔡无稽此地无银三百两,语气夸张,“太奇怪了,符世子的马怎么会在这难道他人在附近”
    一转头,傅长安已经翻身上马了,正弯了腰朝他伸手,“上来。”
    蔡无稽“不好吧,符世子的马。”
    傅长安“管他那么多,搞不好是烈焰自己跑出来的。那是符世子,深更半夜不睡觉,他做贼啊”
    蔡无稽心道,可不就是贼,偷香窃玉的贼。
    二人出去遛了一圈,午夜方归,夜里的风凉爽宜人,二人心情极好。
    回了傅宅,随便洗了把脸和手,然后傅长安往床上一趟,拍了拍床板,大大方方,“上来”
    二人感情正浓,只是屁股才挨上床板,蔡无稽直觉不妥。这男未婚女未嫁的,孤男寡女
    傅长安已经一把抓住他的衣裳,将他揪到了床上,按在床板上。
    蔡无稽“别冲动”
    傅长安比他正经,“蔡无稽,那个庄子真的只要一千两银子吗这么便宜的大庄子都能被你买来,你好厉害”
    蔡无稽“我也觉得我好厉害。”当然厉害了,本来就是他名下的产业,就当是彩礼了。
    不过,她还真的信了一千两银子买一座大庄子,到底是谁不当家不知柴米贵啊蔡无稽又好气又好笑,揉了揉她的头发。
    二人跑了半夜,都已经困的受不住了。打了个哈欠,互相传染了,一个接一个的打,不知不自觉就睡着了。
    这二人横七竖八睡得香,一直到日上三杆了,才悠悠醒转。
    符世子醒过来后,半天没回过来神。
    傅长安翻了个身,“蔡无稽,你饿不饿”
    蔡无稽“饿了。”平时这时间早就起了。
    “那咱们快起来出去吃东西。”她一笑的时候眉飞色舞。
    蔡无稽捧住她的脸,亲了一口。翻身而起,“走”
    二人正在院子内洗漱,屋门又被敲响了,哈雅王子殿下的声音从屋外传进来,“傅姑娘,安好”
    蔡无稽愣了下,看向傅长安。
    傅长安“门没锁,进来”
    哈雅王子大喜,往常傅长安根本不理他,又或者他前脚才进来,傅长安转眼就爬墙头跑了。哈雅王子整了整衣冠,意气风发,亲自提了随行官准备的糕点进门。他今日打算邀请傅长安游湖。
    都说大晋国女子矜持,不似他们莫洛托人热情奔放。感情的事还需温水煮青蛙,徐徐图之。
    然后,他刚进门,就看到蔡无稽正往脸上扑水。傅长安漱了口,直接用了他的水洗脸。
    哈雅王子怔愣当场,“你们你们”
    蔡无稽也觉得哈雅王子很烦,拧干了帕子,将傅长安的脸给擦了。
    哈雅王子看二人举动亲密,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仰天长啸,痛彻心扉,“不”
    二人在街头吃了牛肉面,又买了一大块千层米糕。
    正吃着,傅长安忽然指着熙攘的人群,“蔡无稽,你爹”
    蔡无稽还没反应过来,傅长安更激动,“你爹你看”
    蔡无稽“我爹”
    傅长安身影一闪,已经跑了过去,堵住了蔡管事的去路,“蔡伯伯好。”
    蔡无稽差点吓傻,不过他以更快的速度横插进二人中间,忽得张开怀抱将蔡管事一抱,贴着他的耳朵,压低声音,“都察司办案,配合点。”而后更大声的喊,“爹”随后松开他,有意无意的露了都察司的腰牌。
    蔡管事不认识蔡无稽,却认得那腰牌。听了这话,表情瞬间就变了。
    傅长安见蔡管事手里提着米面,忙上前帮忙,亲亲热热地叫他,“蔡伯父,我帮您拿。”
    蔡无稽简直没眼看,又不得不强颜欢笑。隔开傅长安,“不用,不用你,我爹现在回家还有事,咱们逛咱们的。”
    傅长安说“我也没其他地方好逛啊,我们去你家吧。”
    蔡无稽大惊,“我家又小又破,还是别去了。”
    谁知这话不说还好,一说傅长安非要去了,“再穷再破也是你家啊,蔡无稽,我不嫌弃你。蔡伯伯,咱们走。”言毕,夺了他手里的东西就走。
    蔡管事一个字都不敢多说,只神色紧张的“哎哎”,完全搞不清状况。
    蔡管事的家在郊外的庄子上,从都城的集市到庄子几十里地。
    傅长安自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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