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年轻的时候不比你差,你上我这炫耀什么来了”
    符世子“不是,我是中了白煞的毒。”
    王柬气得都准备睡回笼觉了,闻言,神色一变,捏着符世子的下巴看舌苔,又翻他的眼白,随后又切脉。
    “现在感觉怎么样想那个”
    什么那个这个的,“我疼,胀疼,”符白岩捂住脸,心内暗暗后悔,刚才进门的时候就不该揭了鲛人面,“我还尿不出来了。”想哭。
    这之后,王柬又是给他扎针,又是开了药方,急命人抓药煎熬。一通忙乱,好不容易止了痛消了肿,那处也安稳下来了。
    王柬心有余悸道“前天中得毒,你竟然忍到现在才来找我,你那东西是不打算要了”
    符白岩“之前也没疼啊,我就想忍忍就过去了。”
    王柬没好气,鼻子里哼了声,“忍你忍一个试试那白煞是什么淫魔他的毒能随随便便就让你忍过去了你谢天谢地吧,遇到我还能看这方面的毛病,要是碰到个庸医,别说你那东西可能都得报废,人命估计都得玩完。”
    符白岩也是一阵阵得后怕,他还这么年轻,老婆没娶,儿子没生,他不想当太监。
    “果然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那丫头不怕死,你也学会了不爱惜自己你以前多心疼自己啊,下巴磕破了一点皮都哭着喊着让王伯伯给你看伤,就怕弄花了你这张好看的脸。”
    符白岩“王伯那时候我才三岁,你就不能忘了这事”
    王柬雪白的胡子头发,看上去一副仙风道骨,随时都会腾云驾雾的神仙模样,眼珠子一转,就显出了几分猥琐,往他身下一瞟,“也是,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这词不是这种时候用的符白岩气得挺尸。
    感觉好的差不多了,符白岩准备去探望傅长安。
    “王伯,我这没什么问题了吧”
    王柬忙着写医案,头也不抬,“暂时是没事了。”
    符白岩顿感不妙,“暂时是什么意思”
    王柬“就是今天没事,只是明天后天大后天”
    符白岩的脸成功的再次变绿了。
    王柬“这毒叫夜夜新郎。你当过新郎,知道新郎啥意思”话音才落,又嫌弃的看了他一眼,随意道“这毒说来也好治,找个陪床丫头,陪你一个月,自然而然就解了。”
    符白岩的脸刷的又红了不是他不纯洁,而是这种情况,他想纯洁也纯洁不起来啊。
    “要不,让你娘赶紧将你和叶太师孙女的婚事给加紧办了。”王柬继续出馊主意。
    符白岩“王伯”
    王柬取笑够了,才认真道“这毒叫夜夜新郎不仅是每晚都能做新郎的意思,还有个缘故。你知道新娘子第一晚都不能太激烈”
    不,他不知道
    “所以呢,这个毒是循序渐进的,越往后越激烈。而这个过程,如果你纾解了,毒性又会散去很多,要是一直得不到纾解,积攒的渴望越来越强烈,最后你猜会怎样”
    符白岩“怎样”
    王柬猥琐的笑开了,“看到母猪都会觉得赛貂蝉啊”
    符白岩“”
    王柬“所以我建议你,还是找个通房丫头吧,你年纪也不小了,也该晓事了。”
    符白岩“王伯”
    王柬忽然抱住肚子,哈哈大笑不止。
    直到王柬笑够了,才正色道“所以老夫建议你,此后一个月关禁闭,按时吃药扎针,等毒性散了,就没事了。其实,何必呢,药多苦,扎针多疼啊,只要一个美婢,解决你的所有烦恼与痛苦。”
    符白岩“王伯,您都六十啦”
    符白岩决定关禁闭之前,先见一面傅长安。
    傅长安是为了救他,才受了这样重的伤,原本他应该一直照顾她到她痊愈,现在却因为这样奇怪的理由不得不离开。
    日了狗了
    呸刚才那句脏话是蔡无稽骂的,不关端方君子符世子的事。
    符世子这次长了心,缩了骨,戴了鲛人面进了傅长安的卧房。
    傅长安爬在床上,他一进来,她就睁了眼。
    “蔡无稽,你和符世子什么关系”
    一进门,这句话就劈头盖脸的砸了下来。
    傅长安就是傅长安,与人说话,从来都是直击要害。
    蔡无稽不动声色,道“为何这样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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