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过活,也看到她被人冷嘲讽刺而无动于衷。
    她武功不算顶尖,但对付那些平头百姓绰绰有余,可她从不出手。符七经常会觉得自己看不懂她,从他第一次在西沉关听说她,她在他的心目中就是个嗜杀的女魔头。后来看她硬要和符世子和离,他又觉得嗜杀不至于,大概只是一个莽撞没脑子的人。再后来又见她数次被谩骂欺负不反抗,他又觉得她并不是莽撞。似乎,她只是对人世间不怎么在乎的样子。没有她留念的人,也没有她在乎的事。
    符世子说她现在满心满眼都是找到侄子而后报仇雪恨。
    但这些都只是她要做的事,而不是她在乎的事。
    她像个倦极累极的人疲倦的活在人间。
    傅长安不知符七一时间想了这么多,又说了几句话,见他没反应,用狗尾巴草扫了他一下,“问你话呢”
    符七不知她说了什么,一脸茫然。
    傅长安摇摇头,径自抽了他腰间佩刀,入了林子。
    符七不知她想干嘛,跟了进去。那料她竟然拿自己的佩剑劈砍树木,几下功夫,他还没回过神,树没砍倒,剑刃卷了。
    符七瞪大眼,欲哭无泪他的配剑
    傅长安也没料到这把剑这么不顶用,举着看了会扔给他,叹口气,“跟你的主子一样”
    什么中看不中用
    啊
    符七暴躁“我”
    “不是说你。”傅长安回头打断他。
    不是说他,几个意思
    不是剑的主子中看不中用是他的主子中看不中用
    他的主子符世子
    符世子招你惹你啦
    傅长安也不知跑哪去了,过了好大会才回来,手里抱了个旧木板,也不知谁家门板掉了,被她给捡了。
    傅长安盘腿坐地上,刻字,“义兄段玉轩之墓”,字丑。
    义兄没留下什么东西,傅长安也没想起来准备,听符七说里头总要埋点东西才能算衣冠冢。当初傅老将军的墓里葬的就是皇帝亲赐的镇西候朝服。
    二人正聊着。
    远远看一青衫男子走了过来,腰插竹笛,头戴书生帽。
    傅长安看到他,一下子就站起了身,朝他迎了上去。
    蔡无稽挺意外的,本以为她一定又是对自己不理不睬,没想到居然热情的朝他跑来了。蔡无稽又惊有喜,死不要脸的张开怀抱,“弟弟”
    傅长安上前拉住他的一只手,袖中寒光一闪,一线划过,割断他的腰带,划破他的长衫。在蔡无稽还未反应过来之时,已经扒了他的衣裳,往身上一披,转身又跑了回去。
    符七震惊了,啥情况
    傅长安到了他面前,“好了,衣冠冢有东西埋了,埋吧”
    符七,“不是这样的”
    蔡无稽何等聪明,到了跟前就明白了,他身着白色里衣,瞧了眼脚下的木刻碑文,表情是一言难尽的无奈,“我说小长安,你到底是埋你义兄呢,还是埋我呢”
    傅长安不理他。
    符七偷瞄他一眼,一脸同情。
    傅长安跳进坑里将长衫铺叠好,还像模像样的摆出个人平躺的造型,仰头问符七,“是这样吗”
    蔡无稽真不想生气,可又忍不住脑门一抽一抽的疼。尤其看到坑里的“人”形衣裳,炎炎夏日,只觉得入了三九寒冬,阴森森的,“傅长安,有你这么咒人的吗我还想长命百岁呢”
    傅长安,“没咒你,赶时间,别啰嗦”
    蔡无稽气乐了,抓起铁锹兜头朝她铲了一锹土,“那你怎么不把你自个儿埋咯”
    傅长安从坑里跳出来,推了蔡无稽一把,后者没有武功傍身,轻易就被掀翻了。跟只翻了壳的绿皮乌龟似的,如果他那身青衫没给扒掉的话。
    符七险些没绷住喷笑出声。
    打了蔡无稽,傅长安也没闲着,抓起铁锹就往坑里铲土。
    符七看着深坑,心情也有些复杂,早知道就埋这么件衣服,他脑子坏掉了才挖这么深的坑大概是他的表情出卖了他,蔡无稽凉飕飕的声音自他身后传来,“你挖的”
    符七不想回答“是”,可他忠心耿耿,从不会在主子跟前撒谎,表情艰难,“嗯。”
    蔡无稽的目光在他脸上停顿了三秒,从鼻孔里哼出声。
    符七感觉自己要完。
    作者有话要说听朋友说一线的工作人员物资紧缺,防护设备不够,已经不是钱问题,而是找不到货源。所以再次呼吁小可爱们,能在家里窝着就别出去,就当为国家节省物资。口罩这些一次性用品消耗量太大啦。然而一线人员连防护物品都供应紧张。我们做不了什么,就躺家里做贡献吧,别添乱别消耗防护物资就很好啦。为各位点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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