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汇量有限,骂来骂去,也只会“猪狗猫牛驴”的形容人。胡家媳妇就厉害了,大到世间万物,小到人身体的每一个器官,尤其某个隐秘器官,被她灵活运用,词汇量庞大且不重样,能叫小姑娘听得面红耳赤,毫无还嘴之力。就连蔡无稽都听得不好意思的别过了脸。
    他人正惊叹于胡家媳妇的战斗力,不知何时傅长安已到了他面前,将他手一拉,往他手心放了样东西。
    蔡无稽低头一看,一块白荧荧,毫无瑕疵,精雕细琢的凤形玉佩。
    再细看一眼,蔡无稽愣住了。
    傅长安还是一脸正经的冷淡,“我全身上下,除了一对缠丝软剑,就剩这块玉佩还值点钱了,你拿去当铺换些银子当盘缠。”
    先帝御赐的龙凤同心佩,触手温润,绝世好玉,他也有一块。
    蔡无稽一时心情复杂的难以言喻。
    “我听闻当年先帝给傅家小姐和符世子亲自赐的婚,还御赐了一对同心佩,这就是其中一块”
    傅长安,“嗯。”
    “你也真是舍得,御赐的东西,我听说都值钱的很,你这么抠门,怎么不自己换银子,反倒送我了”
    傅长安不耐烦,“你要不要”
    蔡无稽手心一握,“那就多谢了。”
    傅长安推开门,送客。
    蔡无稽笑了笑,走了。宽大的青色长衫荡在身上,看上去极不合身。
    傅长安抱剑站在廊下,望着他离去的背影,想起了心事。
    也许,她今晚可以去个地方查查傅冬康的下落,权当死马当活马医吧。
    若是再找不到,她下一步打算,就要出京了。
    却说蔡无稽一路往镇国公府走,半道上褪下了“蔡无稽”的面皮,用一种特殊的袋子封装了藏在怀里,一路走一路活动筋骨,等到了国公府门前,他的身子足足拔高了一大截,肩背也宽阔了些,原本松松垮垮的衣裳刚好合身。
    进了国公府,直接到了“玉碎轩”。
    君子如玉,宁碎不折。
    这是他给自己的院子取名的初衷。
    他忽然想起了那个噩梦。生而为人,立于天地间,若想一辈子如玉般清清白白,宁碎不折,只能是少年人的美梦。
    他心里不由自主地一紧。自从噩梦醒来后,他只要一想起刻在脑海深处,记忆鲜明的痛苦,总会忍不住的一阵阵心悸。
    心慌的太厉害,以至于他都有种曾经亲历的错觉。
    只是,好奇怪,他在梦里梦到了很多人,却独独没有梦到傅长安。
    噩梦模糊的最后,他梦到母亲总是在犯病的时候找碎玉轩的某位麻烦。他知道那里住着某个人,却又记不起是谁。想的深了,脑仁一阵阵的疼。
    能住在碎玉轩,除了他只可能是他的妻子,会是傅长安吗
    想到这,他又一阵好笑,傅长安那样一个能动手绝不说话的性子,会被人三番四次找麻烦不还手想想又不可能。
    符白岩收敛心神,指腹摸索着温润的玉佩。他从书架上端下来一个镶金嵌玉的盒子,光看那盒子,旁人大概会以为里面装了什么稀罕宝贝。可打开一看,不过是一堆黄白俗物。
    符世子淡淡一笑,将玉佩用一块雪白的帕子包好,仔仔细细的放进盒子里。无论他是“符世子”还是“蔡无稽”似乎都免不了被她用银子打发的命运。
    他本以为在傅长安自个儿提了和离,他与她之间错的离谱的姻缘也该画上一个句号,从今后各行各路,互不相干。
    可偏偏他又做了那样的噩梦,他也不知是上天对他的启示,还是怎么回事。心里有个念头却是真真切切的,他要回报傅长安。
    有快速奔走的脚步声传来,小厮难掩喜悦,“世子,前线传回消息了国公爷已经在返京的路上了,预计再过七八天就要到了”
    符白岩大喜,快步走出来,“当真”
    恰在此,符七也不知从哪儿冒了出来,贴着符白岩耳边说了几句话。
    符白岩神色古怪,“我娘她唉”
    作者有话要说晋江文学携手作者祝亲爱的读者朋友们春节假期,平安康乐同时温馨提醒大家勤洗手 戴口罩 多通风 少聚集。
    武汉封城前夜,家里有那边过来的熟人,还要走亲访友,我希望那家主动隔离,我爸妈吵我没人情味,缺德我心情复杂,一串波浪号后来我跟爸妈吵了起来,影响心情,也没心思更新,万般抱歉。
    幸而,现在当地政府终于开始重视起来,着手宣传。爸妈也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祈祷疫情早些过去,武汉人民加油同胞加油祖国加油
    我们能做的就是不让疫情继续扩大化,保护好自己,不为一线工作人员添乱,能集中所有的医疗资源救助同胞,感恩,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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