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死”
巨大的爆炸声在耳畔响起,凉一又一次被爆豪抓入了怀中他一只手将储存的瞬间引爆,一手抓着凉一借反作用力向后跳出一大截
“哈抓住谁”
“躲开”凉一心下剧颤,那一瞬间爆发出极大的力气推开了爆豪
爆豪的话被斩断,他的喉咙像突然被塞进了一团湿透的棉花,他睁大眼睛不可置信。
娘娘腔在他怀里被夺走了
脑无巨大的手握着凉一,少年垂着头,鸦羽般的长发垂下,他的身体纤细,露出的雪白脖颈被拉出优美易折的弧线。
他像一只濒死又绝美的鸟,被人将柔软的翅膀握在手心,任意恣玩。
死柄木从脑无手中抱过凉一,少年柔软纤细的身体完全嵌在自己怀中,他心情好得不可思议。慢慢拨开凉一脸上的发丝,已经昏过去的鸟儿无力抵抗,被捏着下巴亲了亲脸颊。
我的。
独属于我的。
戴回“父亲”,死柄木向脑无招手“杀了他们。”
“放开他”
绿谷感觉有股剧烈的疼痛从脚底一路冲上了头顶,像一把极长的刀将自己捅了个对穿
他太弱了
轰焦冻胸膛剧烈起伏,凉一被亲吻的画面像烧红的烙铁一般印在他的瞳孔里,凝成一片血色。
“爆豪等等”紧随其后的切岛拦住了狂怒中的爆豪。
哇吹和峰田捂着嘴让自己不要叫出声来。
绝境。以他们现在的能力绝不可能打破的绝境出现了。
就在这一刻,直面这压倒性力量而无法夺回凉一的他们明白了一个道理,弱者没有资格谈保护。
“哄”
“已经没事了我来了”
欧尔麦特来了
“啊”死柄木低低笑起来,“游戏继续了,真是让人久等。”
黑雾劝道“死柄木,先把他放”
黑雾呼吸一窒,往后退了两步,死柄木真的想杀了他。
死柄木翘起无名指,轻轻摩挲着凉一的脖子,叹息般道“原来在雄英吗”
来不及用眼睛和耳朵捕捉的人影闪过,一瞬间的事,怀中已经空空如也。
“啊。”死柄木烦躁起来,用手狠抓自己的脖子,“杀了你就好了,凉一就会永远属于我。”
“到出口那里去”欧尔麦特挡在学生身前,神情肃杀。
“绪方绪方”
谁在叫我吗意识从黑暗中渐渐苏醒,凉一微微皱眉,睁开了眼。
啊,是尾白同学。
“你还好吗,绪方”尾白背着他,粗壮肉感的尾巴搁在他身后,防止运动中他掉下来。
毛茸茸的尾巴顶部弯曲放在了他的肩上,很柔软的触感,迷迷糊糊的凉一抓了一把,差点被满脸通红的尾白甩下去。
“绪、绪方不要抓我的尾尖。”尾白浑身过电一般颤栗,那里对他而言太敏感了。
凉一意识清晰起来,立刻放手“对不起,我刚刚没有清醒。”
尾白放下他,脸色的红色还没消散,窘迫道“没关系。”
“啊,绪方醒了”丽日脸色焦急,“快来看看相泽老师和13号老师”
凉一快步走到躺在地上的相泽消太和13号中间半跪下,平静的神情罕见地带了几分凝重“老治愈女郎呢”
“在来的路上了。”
凉一点头,把一只手搭在了班主任血肉模糊的脸上,另一只搭在13号后背,发动了个性。
昏迷的后遗症让他有些犯恶心,下面广场上传来巨大的碰撞声响,想来是欧尔麦特在和那个叫脑无的敌人战斗。
想到死柄木弔,凉一的头都隐隐作痛起来,看来梦里的他的气息,是因为死柄木有他的羽毛,至于怎么得到了,他毫无头绪。
“相泽老师的脸不再流血了。”障子提醒道。
相泽老师的伤,没有看上去这么严重,好像有什么东西替他抵消了一部分的攻击,反倒是13号老师的伤要严重一些,凉一疑惑地皱眉,却没说出来。
他的个性虽然不能判定患者受伤的轻重程度,但是因为恢复的动力来自于他,所以他能明显感觉到治愈的费力与否。
越重的伤他越难修复。
凉一想起什么,环视一圈“出久、爆豪和轰都还在下面吗”
蛙吹点头“都在战斗呢,好像因为小凉一被抢走了,都很不甘心ro,切岛将小凉一背了上来又下去了。”
不过与其说是不甘,到不如说是愤怒至极吧。她和峰田目睹了全过程,但上来的时候都默契地省略了凉一被抓住后发生的事。
凉一向她点头“谢谢蛙吹和峰田。”
“叫我梅雨,小凉一。”蛙吹侧耳,“有人来了。”
“抱歉大家,我们来晚了。”校长根津走在最前面,“我把能来的英雄,都召集来了。”
太好了,凉一吃力地眨眨眼,他的治愈已经到极限了,可以放心睡过去了。
“绪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