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铁定又玩金蝉脱壳。”
    太子心悬一线,皇阿玛是真为此事头疼,单纯问自己的意思还是有心下套让自己往里钻
    太子不傻,在月氏手里吃尽苦头,并不认为其人离开京城之后就会落拓无依。
    没有了皇阿玛掣肘,月氏只会更加肆无忌惮,杀人不过一念间,太子才不去以身犯险。
    况且,老大送嫁,京中就自己一人,想干点什么,随时会暴露在皇阿玛眼皮子底下。
    今儿刚出了刺杀一事,又是在皇阿玛给月氏的庄子上,不论是不是刺杀纳兰性德,多数人会觉得与月氏脱不了干系。
    皇阿玛破天荒告知月氏跑丢了,真要在外传回其人遇袭的消息,自己板上钉钉跑不了。
    皇阿玛许是试探,许是真为月氏不走寻常路而发愁,太子却得站在无辜者的角度,替皇阿玛排忧解难。
    “月氏仅对纳兰性德宠纵。”话意不言自明,至于皇阿玛是否派人前去,太子只作不见。
    “容若受了伤,不合适。”康熙假作思忖,“再议吧。”
    太子将信将疑喜忧参半,不确定皇阿玛是否借此机会挖坑,缄默不语。
    巴不得纳兰性德中招,能救对方的月氏不在宫中,太子只想在诸多挫败中尝尝大夏天吃冰碗的舒爽。
    心里的想法当然不可能显于脸上,太子极力克制。
    康熙仍从太子的眉眼间,捕捉到一丝不同寻常的光亮。
    “好了,退下吧。”康熙随口派了件差事,“老大走前你去送送。”
    太子领了差事告退,快步回到毓庆宫。
    梁九功上前“皇上,箱子里取回的温泉水是不是交由太医院验看”
    康熙反问“太医院能研究出什么结果”
    以前觉着太医院汇聚最好的精英,如今让月灼华比的,屁都不是,接连损失掉好几人,康熙对太医院不抱任何希冀。
    梁九功听出皇上话中鄙薄,替太医们拘了一把同情泪。
    “那,东西”不做研究干放着
    康熙“你去盯着刑部、大理寺的人,看有没有误入温泉遭遇不测者”
    “有人传谣”光听李太医详述,梁九功便不寒而栗。
    皇庄又是月姑娘的,连累纳兰侍卫,少不得传出是是而非的污言秽语。
    康熙无可无不可道“传,最好立刻马上传到太子耳中。”朕要看看太子是何反应。
    梁九功吓得一激灵“万一太子对温泉水动了心思”杀人于无形不是闹着玩的
    “给他”康熙气急败坏,“看他能用在谁身上”
    肯定是大阿哥梁九功不做他想,太子胆子再大没有弑君的底气。
    康熙气话一落自知失言,“罢了,你去盯着,倘若有人生疑一律封口。”
    没有月灼华在侧壮胆,康熙也怕逆子得了温泉水无所不用其极,到时一发不可收拾,头疼的还是自己。
    “箱子交给李太医一人,不要求能研究出三四五六。”康熙开始想念月灼华。
    刑部尚书、大理寺卿回宫觐见皇上,案子实在棘手,初步推断加之手下人差点丧命这一事实,充分佐证烫手山芋恐怕得砸在自己手里。
    康熙听罢两人上报之事,“训练杀手非一日之功,找出藏身地一举倾覆。”
    “嗻。”两人听明白了,皇上不要求一立找出幕后真凶绳之以法,必须有效的斩断对方可利用的手脚,降低再度做恶的机会。
    如此一来好办多了,两人同属聪明人,官场上摸爬滚打历练出的眼力,不难揣测此次刺杀的目的,元凶的身份昭然若揭。
    明珠回府后去见又病了的次子。
    “不如派你去找月氏。”明珠将心里话说出,“至少在对方身边没这些烂眼事。”
    纳兰性德递给阿玛一盏茶,哭笑不得道“未必,咱家树敌颇多,只不定哪天摊上事。”
    明珠喝了口茶放下,“你到比我更似七老八十。”
    纳兰性德摇头失笑,坐下来将事情原委说与阿玛听。
    “皇庄上奴才的话信不得,月氏能从眼皮子底下不声不响离开,焉知是否在温泉里动过手脚,看似被迷倒搁置捡回一条命,瞧着吧,活不过三日,皇上疑心甚重,宁可错杀绝不放过,你这饵当的怕是难了”
    纳兰性德不否认“温泉效用难断,恐被有心人利用。”
    “太子”明珠冷嘲,“他不敢,月氏不在,她的东西但凡沾上一点,稍有不慎自取灭亡。”
    纳兰性德养病期间专心陪伴孩子,每日读一段三字经,父子二人其乐融融。
    太子久等不至纳兰性德中毒身亡的消息,松了一口气的同时,马上联想到被骗了。
    “一个瞎子都解决不了,孤要你何用”火气撒在奴才身上。
    跪在地上任打任罚的奴才心道,真是瞎子就好了,何至于出动十名好手,如今全折了进去。
    为了弥补办事不利的过失,心生一计“奴才自西域得到的毒无解,发作缓慢不易察觉,是否”
    “不必浪费在他人身上,留着。”太子已经想到更好的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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