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命小股兵力直追, 大军回营修整。
    胤禛一路上都在琢磨, 先生所言何解
    非死于其手难道
    一个闪念蹦出, 胤禛唬的不轻, 噶尔丹气数已尽
    胤禛下意识望向前方马背上的先生, 不确定理解是否有误。
    大帐中, 月灼华旁若无人的除去染血的外衫。
    “备水,沐浴。”
    康熙背着手冷眼睨之“你比朕还会享受”
    “出去, 少碍事。”同住一间大帐就这点麻烦。
    “此处是朕的地盘”康熙阴着脸,有种被喧宾夺主的不爽。
    月灼华无可无不可“那我到外面河里洗。”
    “不准”不知廉耻太不像话, 河边通常被普通兵丁占用,冲洗身上的污物, 月灼华若去,自己一世英明毁于一旦。
    月灼华懒得理龟毛的康熙, 出了大帐。
    “站住, 你去哪”康熙真怕月灼华到河边丢人现眼。
    出门恰好碰上胤禛,月灼华不知客气为何物“借你营帐一用,把人都清出去。”
    追出来的康熙怒意横生“滚回来”
    月灼华冷哼,转身面向康熙, “那你自便。”阿哥的营帐再好, 哪比得上康熙的宽敞, 她才舍不得挪地方。
    康熙直运气, 点了胤禛的名“陪朕走走。”
    为了缓解尴尬,胤禛提及行军图,说着说着又回到先生身上, 各种赞对方有先见之明。
    康熙气道“她就是个无赖”
    胤禛不吭声,心道无赖要看往谁身上使。
    月灼华梳洗过后,梁九功上前服侍。
    康熙回来就见月灼华懒散的躺在榻上,半眯着眼睛假寐。看不惯坐没坐相站没站样。
    “噶尔丹会死”康熙问出惊疑不定。
    月灼华睁眼望向帐外,平直的口述历史所书事实。
    “噶尔丹原本的根据地伊犁,已被他侄儿策妄阿拉布坦占领,他的左右亲信听说清军来到纷纷投降,愿做清军向导,噶尔丹走投无路服毒自杀。”
    康熙兴奋的手握成拳,看向天空的刹那,兜头一盆冰渣子浇下,上苍并未示下,激荡的情绪荡然无存。
    “报”
    “传”康熙绷着脸坐到主位。
    报信的小将一番言语,康熙拔高的心绪冲破桎梏。
    全中康熙险些控制不住狂喜的心态。
    康熙看了眼八风不动的月灼华,再度望天。
    康熙的举动着实令人发笑,月灼华嘲讽“大概已成定局的事,不算泄露天机。”
    如此分析说得过去,康熙不再纠结,召集将领商议收归地盘,巩固西北边陲。
    月灼华没再跟着凑趣,立了功又拿不到相应奖赏,何苦来哉。
    计划赶不上变化,月灼华到底没能如愿以偿躲清静。
    胤祺的伴读为救对方,眼睛被箭伤了,太医看后直摇头,伤好治,治好后视力受损无法挽回。
    胤祺非常愧疚,虽说战场上刀剑无眼,若无伴读挺身而出,伤的会是自己,也会更重。
    为这事胤祺不敢叨扰皇阿玛,尽可能力所能及的帮助。
    身有残疾的人不能再做皇子伴读,为官之路也将因此折戟沉沙。
    胤禛找到老五,见其愁眉不展,问及原因。
    “去将小六叫来。”命苏培盛快去快回。
    胤祺一怔“小六,先生身边的太监”
    小六就呆在皇上大帐哪都没去,做些力所能及的杂活,向梁公公取取经。
    苏培盛到来,打断两人闲谈。
    “找小的”小六大为吃惊,瞅了梁公公一眼,不知做何处置。
    “一块去。”四阿哥不会无缘无故单叫小六过去。
    苏培盛心思活络,路上三下五除二透了底。
    “四阿哥、五阿哥安。”行礼问安。
    梁九功道“月姑娘跑马去了,晚些才能回来。”
    胤禛问小六“先生出行前可配了药”
    小六仔细想了想“回阿哥话,药有,奴才这便去取。”
    梁九功心悬“药不可乱用。”何况还是月姑娘的东西,吃死了人可怎么好
    “让太医验看。”胤禛亦知是药三分毒。
    梁九功觉着不保险,就太医情愿开平安方的能耐,比不上月姑娘一根小手指,“未必是万能药。”
    真当金疮药可内服外用,疗效比一般的出奇。
    “金疮药用过了。”问的是一旁太医。
    太医回“用过了,伤口能好,视力问题难以解决。”
    小六一路小跑回来,“这里面是药丸,奴才不知做何用处。”
    胤禛接过瓶子打开软塞,嗅了嗅,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气味窜入鼻腔,泛着丝丝腥甜。
    月氏的药,太医没胆尝试,只闻了闻,分辨不出其中药方。
    梁九功眼见不是办法,用错了药人没了,找谁说理去
    皇子伴读都是公卿家的优秀子弟,好端端的活人没了,如何向其家中父母交待。
    到不是说四阿哥、五阿哥病急乱投医,月姑娘确实有真本事,奈何脾气实在令人一言难尽。
    梁九功嘀咕,若要月姑娘救人比登天还难,皇上开口未必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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