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白世子,迈着忍辱负重的步履往前走去。

    最惨不过被一个女人“睡”而已,他安慰自己,然后就走到了新房。

    看着一片漆黑的里屋和从里头落了锁的大门口,白崇锡的面子上有些过不去。

    殷雪罗果然是个蠢笨的,新婚第二日就敢直接锁门,难不成她还想给自己一个下马威再谈条件不成。

    “阿福。”白世子示意阿福前去叫门,没过多久,便有一个婆子急匆匆的过来开门。

    见来人是世子,慌忙跪下解释道“世子恕罪,老奴是奉了世子妃的命才锁了院门。”

    “世子妃是否歇下了”阿福询问道。

    婆子连忙回答“世子妃才熄了灯,想必还未歇下。”

    白崇锡闻言,抬步向里屋走去。

    下人们都已歇下,西次间的碧纱橱里只亮着一点昏黄的灯火。

    白崇锡本以为殷雪罗的丫鬟会在外间守夜,结果没看到一个伺候的人影,他心里松了口气。

    这样也好,若是殷雪罗借机刁难自己,他也不至于太尴尬。

    挥退了阿福,他放慢脚步走进去,就看到只穿了单薄的丝绸中衣,盘着腿坐在千工床上的殷雪罗。

    白日里高高盘踞着,插满了金银宝石的发髻柔顺的散落下来,如同乌黑的绸缎一般,露出一张婴儿嘟嘟的脸颊,看起来竟有种温软娇怜的味道。

    深知殷雪罗刁钻本性的白崇锡,觉得自己一定是太久没接触女人了,否则怎么会连这个毒妇也觉得楚楚动人。

    “夫君带走了绿萝和翠桐,莫非有她们两个伺候夫君还不够么”在这一点烛火中,殷雪罗睁开眼,露出一双大而圆的杏眼。

    与她的目光相交的一瞬,白崇锡的心好似被一种媚意与寒意相交融,这样动人的风情与殷雪罗清秀的长相十分违和。

    “我只是问了绿萝和翠桐几个问题,你当我是那等沉迷酒色的纨绔子弟么”

    白崇锡越发觉得殷雪罗有两幅面孔,只因有求于人,他方才冷淡的解释了一句。

    “哦那夫君入夜前来所为何事呢”

    殷雪罗不知何时拿出一把精致小巧的木梳,一下又一下梳理起浓密的乌发。“莫非是特意来找妾身谈心的”

    白崇锡的眼神更冷了,“看来无需我说,你已经猜到了我的来意。”

    “嫁进这个陌生的侯府,妾身总须找些得力的帮手才能够安稳度日吧莫非夫君要因此问罪于妾身”

    殷雪罗歪着小脑袋看他,在烛光中就像一只温顺的猫咪,圆溜溜的眼睛闪烁着无辜的光芒,他竟然有种想摸摸那一把长发的冲动。

    随即发觉自己又受到了这女人的影响,于是克制的闭了闭眼,语气平静的承诺道

    “若你只是要平稳的生活,我可以答应你。”

    “夫君实在小气,区区一句承诺,就想换取妾身的消息来源,妾身乏了,夫君还是请回吧”

    白崇锡蹙眉“你还想要什么”

    “夫君走近些,我便告诉你。”殷雪罗不怀好意的诱哄道。

    白崇锡整个人僵在了原地,内心激烈的挣扎着这女人果然想要与我圆房我是从还是不从呢

    “你可以说了。”他内心挣扎的走近两步。

    殷雪罗却好似戏弄上了瘾,拍拍身边的床沿,“你坐啊,坐下听我慢慢告诉你。”

    白崇锡看了眼床上空出来的位置,竟有种女子遭遇采花贼似的悲愤绝望莫非今日果真难逃一劫

    罢了罢了,被这女人拿捏了要害,横竖也斗不过,倒不如让她一回,就当是为家族献身了

    身随心动,他走到床边坐下,却也只是稍稍沾着床,把腰杆挺的笔直。如此“矜持”的坐姿,像是在表达他最后的抗争与坚持。

    直到一双温热的藕臂从后伸过来,揽住他的脖子,背后传来两团比最上等的丝棉还要柔软的触感,毫无间隙的挨着他的背。

    这一切,令他呼吸都开始发颤。

    殷雪罗在他耳边吹了口气“夫君,让我猜猜,你还是个童子身,对不对”

    也许是太过窘迫,终于看出这一切只是殷雪罗的恶趣味,白崇锡依旧紧崩着身体,心里却是疏了一口气,赶忙问道“你收买的眼线是谁”

    殷雪罗低下头,感受到白崇锡僵硬的身体,一副抗拒的姿态,忽然有种久违的熟悉感。

    见逗得差不多了,也感觉到白崇锡的忍受达到极限,于是俯到他的耳边说了两个名字。

    这两个名字是她认真考虑过后定下的,只要白崇锡追着这两条线查下去,迟早挖出真正的奸细。

    给完答案,殷雪罗就凑上去,咬了一口白崇锡被撩的通红的,肉肉的耳垂当做福利嗯,口感不错

    白崇锡被她这一嘴咬的整个人都酥麻起来,纵然清心寡欲了十八年,也经不起这样整个人上手强撩的。

    他惊怒又尴尬的一把推开殷雪罗,大步流星的冲出了卧室。

    入秋的凉风扑面而来,却解不开他乱作一团的纠结思绪。

    他有些生气,为什么身体只是被那个女人触碰就不争气的燥热起来,莫非他其实是重欲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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