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枝番外三荔枝很甜
    今夜恰好遮月守夜, 听闻娘娘饿了, 忙喜笑颜开从小厨房端了碗药炖银耳羹来。
    进了寝殿,她将檀木托盘搁在圆桌上, 就要扶着付茗颂下床,“这银耳羹一直热着,就担心娘娘白日用得少, 夜里嘴馋。”
    闻恕用被褥将付茗颂浑身裹紧, 朝遮月道“去取个手炉来。”
    “欸。”遮月应道。
    闻恕弯腰将人抱起, 往桌前去。
    付茗颂一只胳膊从被褥中挣扎出来,接过遮月递来的手炉,用手肘抵了抵男人的月凶膛, “你放我下去。”
    这样如何吃
    闻恕想也不想, 直捏起瓷勺, 舀了一口放在她嘴边,“张嘴。”
    这伺候起人的动作信手拈来, 想也不想, 实在是近日喂她喝粥喂习惯了。
    遮月见状, 便明白这儿没自己什么事儿,伏身退下。
    付茗颂咽了几口银耳羹,胃里稍暖,这种坐着躺着叫人伺候的日子有时实在舒心过头,她舒服地靠在男人胸膛, 扭头去看他, 就见他眼下淡淡的乌青。
    她抬手碰了碰, “吵醒皇上了。”
    又喂她吃了小半碗,闻恕才搁下勺子,隔着寝衣揉她的月要和月退,“酸不酸”
    姑娘摇摇头,搭着自己的小腹道“撑。”
    闻言,男人掀开衣摆,摸了摸她隆起的肚皮,细腻光滑的肌肤在他手心便得温热。
    闻恕勾了勾唇,“有点大了。”
    他爱不释手地多摸了两下,想要掀上去仔细瞧瞧,夜深露重的,一阵寒风吹来,怀里的人抖了一下,拍着他的肩道“冷。”
    闻恕起身,走向床榻。
    床幔放下,隔绝了外头的冷空气。
    一个吃饱了,一个被吵醒,相对而坐,左右谁也睡不着。
    闻恕对她那微微隆起的肚皮稀罕得紧,捏着她寝衣下摆道“给朕瞧瞧。”
    付茗颂靠在枕边,没拒绝。
    倏地,肚皮一凉,寝衣被撩上去。
    闻恕用拇指指腹摩挲,想到这里头装着他的孩子,这颗帝王心也忍不住融化。
    他指腹一寸寸滑过,从肚皮顺着两肺之间那条凹线向上,碰到另一处隆起的嫩肉
    付茗颂月凶前一凉,忙拉住他的手腕。
    就听男人声音沙哑道“宋宋,这里好像也大了点。”
    闻恕伸出指尖,刮了一下那颗红色莓果。
    她一颤,“嗯”了声,似娇似喘。
    闻恕喉结滚动,闭了闭眼,放下她的寝衣,整理了一番,似是做了个很艰难的决定,抖开被褥道“睡罢。”
    “喔”付茗颂迟疑地看了他一眼,堪堪躺下。
    姑娘平躺着,睁眼盯着床幔顶部,就见那纱幔随着流动的空气轻轻一晃、一晃、一晃。
    饶是如此,她终是忽略不掉抵在臋部的灼热,实在是
    “皇上,这样要如何睡”她面无表情道。
    扣在付茗颂月要间的手蓦然一顿,紧接着,闻恕睁眼,重重地喘了两声,坐起身道“你先歇下吧。”
    闻恕心道,他究竟为何要给自己找这个罪受
    付茗颂见他坐起了身,垂眼沉思一瞬,突然拽住他的衣摆。
    “太医说,三个月后就行,现下不是第四个月了么”
    这句话,成功让闻恕月要下的小山又高了一寸。
    他眼底猩红,看了眼被被褥遮住的小腹,嗓音低沉,隐忍又克制,“赶紧睡。”
    语气急促,似是她再不睡下,便要发生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可偏偏,被疼惜的人并不自知,没完地撩拨他,那只软弱无骨的手扯着他的衣裳,将他往里头拉,然后另一只手
    毫不犹豫捉住那把利刃。
    安抚似的,摸了两下。
    她觉得口干舌燥的,下意识伸出舌尖甛了甛嘴角,“我觉得不碍事,轻一点就行”
    闻恕紧紧盯着她瞧,直到付茗颂那句吞吞吐吐的“我想要”破口而出,他的隐忍和克制,顷刻之间,土崩瓦解。
    不一会儿,姑娘身上的遮蔽物尽数落地。
    男人摸了摸她隆起的肚子,低头亲了两下,眼底暗潮汹涌,沙哑道“朕轻点,你跪过去。”
    怕压着她那金贵的肚皮,只能跪着。
    拨了下那两片臋瓣中的嫩芽,便开始了
    其间,窗外倏然下起小雨,淅淅沥沥打着窗沿,不多久,“轰隆隆”一声,鸣起一道响雷,雨势渐大。
    屋外是翻云覆雨的天,屋内亦然。
    又过半个时辰,雨势才渐渐有所收敛。屋中二人交缠依偎,闻恕低头一下一下啄吮着她的唇。
    换气的空档,付茗颂握拳抵住他的月凶膛,喘着气道“我听说,爻国送了和亲公主来,快到京了罢”
    “嗯”男人意犹未尽地甛了下她的嘴角。
    姑娘用劲掐了他的月要,“问你呢,和亲呜呜呜”
    闻恕倾身堵住她的嘴。
    而此时,离京数十里的锦州驿站里,付茗颂口中念叨的和亲公主,正抱着酒坛子,东摇西晃,踩得二楼的地板“吱呀吱呀”响。
    一众丫鬟围在走廊,最前头的那个紧张地伸出手,想搀扶她,却被她躲了过去。
    “公主,夜深露重,外头还下着雨,您当心着凉啊,且明日便要抵京,您喝得这样烂醉怎么成”
    说话的是木尔朵的贴身丫鬟阿楠,说罢,她又朝屋门前神情郁郁之人福了下身子,“让世子见笑了,我、我们公主平日里,并非如此的。”
    沈其衡默了一瞬,只听“咣”的一声,那位“平日里并非如此”的公主,将手中的酒坛子砸了个烂碎。
    一身异域打扮的姑娘踉踉跄跄朝沈其衡走了几步,指着这处客栈,蓦地抽噎一声,“这么破的地方,简直是折辱本公主我就知道到大楚来和亲不是好事,若是好事,怎会轮得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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