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风姿卓尔,气度不凡,难怪在盛京的名望越过了傅礼。

    这两个男人都紧紧盯着她看,似有千言万语要说。

    其实不必说,秦欣和都知晓。

    秦步高为何主动请缨去收复东部失地,又如何克服重重困难险阻不过三月之期便大胜归来,秦铮为何日夜不休的修撰那两百年晋史,又如何顶着各方压力重新清点户部的陈年烂账。

    都是为她此刻站在这,腰杆子笔直的站在这。

    秦欣和克制住眼底即将涌出的热泪,向位于上方的帝后行礼,“臣妾参见皇上,参见皇后,皇上皇后万福金安。”

    “赐座。”

    “谢皇上。”

    秦欣和坐到了皇后的左手边,往下一扫,这才注意到底下的傅礼,许是东部环境恶劣,他相较过去肤色黑了不少,褪去了那股文质彬彬的书生气,更显男子英杰气概。

    原来秦欣和觉得傅礼与魏祈的长相是难分高下,可这一年来看魏祈看的多了,早就审美疲劳,冷不丁瞧见傅礼,只觉得这哥是真他娘帅。

    不知道皇后这会什么感觉。

    怀着这样一份心思,秦欣和暗搓搓的看向身旁的萧虞初,只见萧虞初正明目张胆的盯着下方的傅礼。

    卧槽

    不愧是你公然给皇上戴绿帽

    秦欣和的视线立即越过萧虞初,落到魏祈身上,也不知魏祈根本没看见还是演技过于高超,他端着酒杯面色如常的与群臣打官腔,丝毫没有受到修罗场的影响。

    秦欣和佩服他演技的同时,想到了自己的结局,心情一下又低落了。

    正巧这时魏祈该说的都说完了,让众人尽兴痛饮,秦老爷立马离席上前来跟她叙话,微微一拱手道,“臣见过姣嫔娘娘,姣嫔娘娘身体可安好”

    秦欣和忍着泪意,含着哭腔道,“侯爷不必多礼,也无须惦念本宫,皇上体贴眷爱,本宫自当不负,倒是侯爷,可要多保养身体,你看着比以往瘦了许多。”

    说到保养身体,秦欣和就禁不住掉下眼泪来,秦老爷本就是个多愁善感的,情绪特别容易受影响,也跟着落了泪。

    父女俩也顾不上叙话,就面对着面哭,还是秦铮实在看不过去,把叔父拉回到席上才算了结。

    “主子,奴婢随你去更衣吧。”

    古代的化妆品不防水,一听紫菀这么说,秦欣和就知道自己哭花了脸,不敢再坐这出洋相,起身跟着紫菀往便殿走去,便殿候着的宫女见她的模样,立即打来温水,透了湿帕子,用宝石绿色的布巾围住她的衣饰,一点一点的给她擦干净脸,重新梳妆了一番,前前后后用了得有两炷香的功夫。

    秦欣和胆战心惊了有一个月,看到父亲忽然卸下了重担,那些被压抑住的负面情绪都化作是眼泪,一股脑涌上来,很难以操控,她怕自己回到延和殿还会哭,于是领着紫菀走到了殿后的廊下整理心情。

    黄昏,残阳挥洒在巍峨肃穆的延和殿,给空旷冷寂的殿宇楼阁带来了一丝丝温暖的人情味。

    秦欣和张开手臂,伸展着自己的四肢,长长的舒了口气,“真他娘的舒坦啊。”

    紫菀四下看了一眼,拍拍胸口道,“好在这会宫人都在里头伺候,主子这样让人看到那还得了,”

    “我做什么偷鸡摸狗的事了吗,我不怕人看。”秦欣和一边说着,一边往前走,那一溜回廊上吊着各色笼子,养了许多羽色艳丽的鹦鹉,有脑袋上顶着鸡冠子的凤头鹦鹉,有体型跟鸡一样的绿翅红毛金刚鹦鹉,还有很会说话的虎皮鹦鹉。

    秦欣和一过去,就听它说,“我饿啦我渴啦”

    几乎每个宫里都会养些花啊鸟啊的,鹦鹉能逗趣解闷,在宫里最是常见,可秦欣和不喜欢,她总觉得这玩意像个录音机,鬼知道一张嘴容易说出什么话来。

    不过别人的拿来玩玩还可以。

    紫菀见她逗弄起了鹦鹉,不由问道,“主子,咱不回去了吗”

    “等我爹喝点酒再回去,否则我见了他一准要哭。”

    “那奴婢去回皇上皇后一声吧,免得找不见主子。”

    “嗯,你去。”秦欣和找了根小树枝,伸进笼子里戳鹦鹉,鹦鹉不喜,大喊,“真讨厌真讨厌”

    秦欣和不禁坏笑了两声,逼着鹦鹉说,“说,给姣嫔请安。”

    “真讨厌真讨厌”

    “你不说我就戳你戳你”

    正玩得开心,身后忽然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臣,给姣嫔娘娘请安。”

    秦欣和回过头,见傅礼甩开长袍,单膝跪地,仍是那个潇洒文雅的翩翩贵公子。

    作者有话要说  前方又要盘逻辑了,一盘逻辑就有好多读者嫌弃太费脑子弃文,心痛到上吊qaq

    暗搓搓说一句,可以收藏一下接档文,那个虽然也要盘逻辑,但是很爽,全程很爽,,,网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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