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易容术。”沈韵简单的就用一个词解释了一下这种状况。
“你直接这么说不就行了吗”
“这是两种不同的状况”蠃蚌还想解释,但是却放弃了。
“这么想也行。”
他姑且结束了这个话题。
“所以你不应该会说出那种句子。”
“哪种句子”
“刺探悠鸣选择和判断的话,让我察觉到小姐应该看到了悠鸣生前的相貌。”
“其实我是个脸盲。”沈韵诚恳的说道,“我能够分清楚的都是非常有特色的脸。比如赤司和敦贺莲这样级别的美貌我还是能够分得清楚的。但是韩国那些偶像我就分不清相貌,总觉得他们长得都一样。”
“我知道了。”
蠃蚌似乎也不想继续这个话题。
也不知道他知道了什么东西
“花开院这个阴阳师的家族很奇怪。”
蠃蚌说出了自己探查的结果。
“他们家族受到了诅咒。”
“诅咒”
沈韵一脸懵逼。
“他们可是阴阳师,怎么会受到组织”
“而且这是针对花开院本家血脉的诅咒。”
蠃蚌看到缠绕在花开院当代家主身上那条深红色的锁链时,也是吓了一跳。
“这种程度的强烈怨恨和诅咒,就连文车妃都做不到这种程度吧”
“文车妃子的诅咒是宫斗失败后的女人垂死的挣扎。”沈韵解释道,“如果每个宫廷里的女人在争斗失败后都发出诅咒的话,我的国家那些朝代的皇室根本撑不过两代人就要完蛋了。”
“你们想太多了。平安京的人平均年龄本来都低,落后的医疗手段,不健康的饮食习惯,一系列的天灾人祸的因素才是导致短命的原因。”
明明对面就坐着祸津神,可沈韵却在否定这些乱七八糟却拥有极高传播度和辨识度的怪力乱神的经典事件。
“花开院本家血脉上的诅咒,这是我亲眼所见,所以绝对不会错。”
蠃蚌决定不再纠缠这些事情,直接将话题引回来。
真是辛苦,明明他是神明,却要想着维持一个话题的正确走向。
“谁会诅咒花开院的本家”
沈韵觉得很奇怪。
“而且花开院就没有对策吗”
“是羽衣狐的话,就能做到这种事情。”
蠃蚌的话让沈韵听了后只想叹气。
为什么就是绕不开那个羽衣狐
“现在我知道的羽衣狐身上的事情有三件。”
沈韵开始汇总讯息。
“第一,你和夜斗都认为连续杀人事件是羽衣狐所为。”
蠃蚌补充道“是羽衣狐的属下所为,不过都可以算在她的头上。”
“第二,羽衣狐被结界分别封印在京都的八个地方。”
蠃蚌点头。
沈韵又说道“第三,封印羽衣狐的花开院的本家血脉受到了诅咒,而你认为这是羽衣狐下的诅咒。”
蠃蚌又点了点头。
沈韵开始提出自己的质疑。
“首先,羽衣狐为什么要夺走女人的内脏”她还是没有将处女这个词说出来。毕竟这个范围是赤司说的,也不能确保消息的来源是否准确。
但是蠃蚌却纠正道“是处女的肝脏。其他的内脏也许是被当做奖励品赏下去了。”
沈韵又说道“第二,羽衣狐为什么是被封印起来,而没有被阴阳师除掉如果是为了骗经费的话,德川家都灭亡了,难道还要找维新政府要钱吗战败之后的麦克阿瑟的那段时期,花开院家找美帝要维持经费吗现在难道找首相要维持经费吗为了骗经费一骗几百年,又不是在修高迪的圣家族大教堂。”
“不是为了骗经费,这是花开院家能够留在京都的理由,或者说是任务吧。”
“哈啊为什么要留在京都啊”
沈韵完全不能理解。
“现代经济和现代文化的重心全部都被东京取代了,就连天皇都在千代田区的皇居没回京都呢。再说了,现在天皇都快绝嗣了,这还有能回来的一天吗”
“当年可不是这样啊。”蠃蚌忍不住说道,“这些旁支末节就留到后面再说。”
“啊,好。那么,第三,为什么羽衣狐要诅咒花开院
第四,解除花开院家身上诅咒的方法是杀了羽衣狐吗
第五,如果有这个方法,为什么不去杀掉羽衣狐
第六,羽衣狐是存在还是不存在
第七,花开院家血脉上的诅咒是什么”
一口气全部说完后,蠃蚌阖起了双眼,然后睁开眼睛,开始一个个解释。
“第一,人类的活肝,也就是活人的肝脏,自古以来都被妖怪们视为一种补品,其中最好的,一是处女的活肝,另外就是灵力强的人的活肝。如果二合一的话,那是绝佳的补品。”
沈韵对“己所不欲勿求于人”有了一次相当清晰的切身体验。
“第二,羽衣狐是除不掉的。这也解释了第四,第五,第六点。”
确实,如果蠃蚌说羽衣狐是无法除掉的话,那么第四点和第五点就不存在讨论的价值,而第六点则得到了肯定的答复。
“第三,羽衣狐诅咒花开院家的理由,自然是他们这群阴阳师封印了自己。第七,花开院家血脉上的诅咒”
蠃蚌还没说完,夜斗、雪音和悠鸣就进了屋内。
“我刚才听到了你们在说花开院血脉中的在诅咒。”
夜斗一脸的阴沉。
“我知道这是什么。”
作为一个在历史中不断活下来的祸津神,他相当清楚这是个什么诅咒。
“花开院的本家被羽衣狐诅咒代代短命。所以花开院不断从分家吸收新的血脉进入本家。现在的本家其实就是以前的分家。”
“哈啊”沈韵觉得这种做法槽点太多了,“放弃本家不就好了吗”
“那不就是等于放弃了继承花开院这个姓氏吗”
夜斗以前在江户时代遇到过花开院本家的阴阳师,所以清楚他们的想法。
虽然清楚,可不代表他能理解。
“能够继承花开院的只有本家的阴阳师,本家的阴阳师又代代短命。这就是死循环。”
“他们脑子有病。”
沈韵的评价也是夜斗和蠃蚌的想法。
“我不能理解。只觉得他们的做法很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