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拾柒动的手。”

    君渐书无奈地看着他,最终也被秦舟的笑声感染,哭笑不得地勾了勾唇。

    秦舟笑够了,开始碎碎念道“你应该是追着拾柒到秦家,顺便给了我这么一出惊喜。不过拾柒已经被我杀了,他对你的态度还是很差,现在已经开始迁怒我了。”

    “他引你恢复了一些记忆,却也是他给师尊装上艳骨,还给你喂下覆雨果”君渐书想了想,只能笑,“他还是恨我。只是我不知道,你恢复了从前的记忆,对他有什么好处。难不成拾柒和秦过也有过节”

    秦舟拍拍他的肩“毕竟是你的心魔,讨厌秦过也是很正常的。”

    不,甚至应该说,正常人要是知道了秦过的真面目,都不会喜欢他的。

    可是,他从前究竟是为什么对秦过那么友善呢连在交代“后事”的时候,都记得让自己照顾一下秦过。

    秦舟实在想不通,便只能暂且不谈。

    他给自己讲了讲自己这几天在秦家的所见所闻,恍然之间,有种回到过去的感觉。

    以前他好像也是这样,不会教君渐书太多死知识,却喜欢给他说一些和修为无关的推理,和自己的所见所闻。

    见君渐书接受的良好,秦舟也不再想旁的,只将在秦家的收获都和君渐书谈了。

    其实他在秦家也就学了个阵法,又自己领悟了点除魔的法门。他将自己研究出来最有效的除魔阵法教给了君渐书,然后又提了一下秦过的那个盒子。

    说到秦过,秦舟便只能叹气“其实他打开盒子,以他的性格,我也不会觉得奇怪的。只是他非要将装作自己没有打开过,演那么一场戏,就让我无法和他再正常谈下去。”

    “师尊莫气。”君渐书在他身后给他束发,听出他话中的失望,捋了一把他的头。

    秦舟抗议“你这人怎么占师父便宜呢”

    君渐书听了,又捋了一把,理直气壮道“徒儿不仅今天要占师父便宜,以后还要占师尊更大的便宜。若是师尊受不了,不如早日把徒儿逐出师门算了。”

    “嗯”秦舟总觉得逐出师门这个词有点耳熟,却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

    君渐书“逐出了师门,就不用再收师徒伦理所制,徒儿可以安心做自己的师娘了。”

    “师娘”秦舟忍不住笑了起来。

    分明之前艳骨发作的时候,他还没有特殊的感觉。

    他那时候就觉得,如果一定要选择一个人和他同生共死,那不如选君渐书了。

    只是现在才发现,他选择的,可能不只是同生共死如此沉重的事情。

    秦舟“说的好像你在乎师徒身份一样。”

    一口一个“师尊”“徒儿”叫着的人,可不是他秦舟。

    君渐书只是笑“现在全当个情趣了,师尊却不知道徒儿从前被这些东西逼到了什么地步。我从很小时便心悦师尊,只是那时师尊跳脱,我便想把你绑回去,狠狠教训服了。”

    这个“教训”指的是什么教训,秦舟很快就懂了。他嗤了一声,不觉得自己那时候会被一个小孩日到。

    君渐书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而后继续“但是那时候我打不过你,而且就算你答应,我也不敢。”

    秦舟来了兴趣“为什么”

    “因为你是秦舟。”

    秦家大公子倒还是其次,主要这人还喜欢去方丈洲千榜之中刷榜首,时不时就拿个头名,让人不注意到也难。

    他那时候要是敢把秦舟绑了,再一传出去,他和秦舟的以后就全毁了。

    君渐书“而且那时候我还有家仇要报,就想着报了仇,无论如何也要和你表明心意的”

    秦舟有些尴尬地笑了笑。

    后面的事情他们都知道了,君渐书朝他表了白,结果秦舟第二天就跑去了落霞谷,急的好像后面有火在烧他。

    再后来,他出落霞谷的时候壳子里面已经不是自己了,就对君渐书十分冷淡,动辄打骂。

    从君渐书的角度看,这活脱脱就是告白不成,反而把对方恶心到跑出去散心,回来看见他还是觉得恶心,恨不得让他从眼前消失的悲惨故事。

    所以后来君渐书就如“秦舟”所愿,和他日渐疏远,将心意藏在心底。

    秦家和蓬莱宫的关系不好,就是魔种那时候作出来的。因为蓬莱宫步步退让,他便得寸进尺,最终引发了冲突。直到今天,蓬莱宫的人见了秦家的,还要掂量掂量再相处。

    秦舟强词夺理“你那时候没有立刻告白,不然我”

    “不然你会更早地跑去落霞谷。”君渐书淡淡地接上了他的话,“师尊不用多说,你和我是一样的人。”

    秦舟笑着叹了口气“那是真的对不住你,以后好好补偿。”

    君渐书方才根本没生他的气,闻言自然只有喜悦,凑上去亲了亲秦舟的头发“师尊真好。”

    好什么好啊,这都是什么事。秦舟哀嚎“等解决了艳骨,一定要快点找到魔种的所在啊。我真想赶紧把它宰了。”

    “师尊知道魔种没死”君渐书问,“它已经至少三百年没有现世了。”

    “不”秦舟缓缓道,“我有他和拾柒交涉的记忆,拾柒为了让他进蓬莱宫勾引你,才为他注入的艳骨。那段记忆的时间,应该和现在离得不远。”

    “如果它还活着,却不在师尊的身体里”

    秦舟想了想“那便是占据了旁人的身体,特别是和我接触过的人。我在穿越过来之后就没见到过它的踪迹,所以它是在我清醒过来之前就已经跑了啾啾”

    秦舟推出了一个不可思议的结论。

    “师尊别急。”君渐书连忙把他叫停,“这事还需从长计议。那只玄鸟我之前在魔宫见过他,心性太过纯善,以至于如今也没能入魔,应当不是魔种。”他想了想,又补了一句“就算他是,也一定出了什么问题,让他无法作妖。不然以魔种那个性子,修真界早就大乱了。”

    “是我想岔了。”秦舟抬起头,将方才的推测推翻。

    他隐隐有感觉,魔种肯定在他见过的人里,只是不知道是谁。

    只是他穿越来以后,也见了不少人。大街上行人熙熙攘攘,若是魔种混在里面,他这点直觉也算不了什么。

    秦舟安静地让君渐书一边把玩,一边梳理着自己的头发。

    他仰起头问君渐书“我看你脸色不太好,那些精血我能给你补回去吗”

    君渐书那些精血,放出去都是能把普通树枝淬炼成天品武器的。喂给他那么多,却只能白送给艳骨,实在让人不开心。

    “补是能补回来,只是还需要些时日。”君渐书对秦舟道,“沐风来了,让他进来”

    “嗯,让他看一下情况。”秦舟自然无不同意。

    只是当那袭白色的身影慢慢靠近时,秦舟又想起了那种在兴头上被迫喂草药萎下去的痛。

    他苦笑着朝沐风打了个招呼“沐长老。”

    沐风朝他笑了笑,很自觉地为两人检查身体情况。

    等到走近了,他的神色中有明显的震惊。

    他用神识查探了一下两人的情况,十分惊讶“你们两个没有交合”

    他这个语气,几乎要让秦舟以为是拾柒又来了一遍。

    秦舟苦哈哈地笑了“没有,怎么这么吃惊”

    “当然吃惊,”沐风摇了摇头,“当时的情况,你和宫主谁也不听我的,把我扔了就走了。我赶回蓬莱宫,发现天枢殿被封禁了,便知道你们在里面。只是我没想到,覆雨果的药性,能在不交合的情况下压制。”

    秦舟嗯了一声“但是君渐书损耗很多。”

    “大公子亦然。”沐风道,“宫主为压制艳骨损耗了精血,而大公子因与艳骨对抗神识虚弱,我给你们开些药,你们服用了看看情况。”

    秦舟开玩笑“拿我们试药”

    沐风摇了摇头,又问了一遍“你们真的没有交合”

    听他这话,秦舟不由得瞟了一下君渐书。

    见君渐书面色如常,眼中却有着苦大仇深的神采时,秦舟忍不住笑了“着实没有。我连衣裳都没脱。”

    沐风又震惊了一会儿,笑道“大公子与宫主,果然情比金坚。”

    若非极度珍视对方,在疯狂之中保存着一丝理性,便是宫主出马也无法将艳骨压制的。

    秦舟闻言,又看了君渐书一眼。

    果然,君渐书眼里的苦大仇深又深了一层。

    秦舟和他对视片刻,憋得很艰难地挪开了视线。

    下一刻,君渐书听见了秦舟放肆的笑声。

    君渐书“”

    呵呵。

    一旁围观的沐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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