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慢慢地抱头蹲下“行了,我知道我菜,我听不懂俄语。”

    盖提亚发出了某种似乎可以代表嘲笑的声音。

    我蔫头耷脑地去拉门把手“算了算了,先看看自己现在长什么样子、摸清楚现在到底是几几年再说吧。”

    盖提亚说“外貌是最无用的东西。以你我灵魂的强度,这具失去了主人的身体会慢慢同化成你灵魂的模样,现在你灵魂表面的皮肉只是不合脚的一只袜子,很快就会被撑成你灵魂的形状。”

    我“大哥,你这个比喻很清奇,但是很易懂,我给你竖个大拇指。”

    盖提亚立刻不做声了。

    我按下门把手,但就在我企图推门的一瞬间,一股强劲的电流突然通过门把手向我电来,尽管我反应迅速地松手向后退开,还是被电得右手掌麻痹,像是被灼烧了一样生疼。

    “这啥玩意儿”我恼火地甩着手,而盖提亚丝毫没从语气中透露出幸灾乐祸但我就是知道他在幸灾乐祸地回答“是门禁,魔术师一般都会在住所的门上设置简单的门禁,需要一些特殊的手段才能完好无损地将门打开。”

    “啊这不就和霍格沃茨公共休息室的口令一样吗”我弯腰去看门把手,“这个门禁是什么,口令吗”

    盖提亚“或许。”

    我“俄语口令”

    盖提亚“很有可能。”

    于是我向后退了一步,双手叉腰,先舔了一圈口腔做做准备活动,然后仰头放松舌根做了一小会儿大舌音发声练习,为接下来说俄语做好准备。

    “你会俄语”盖提亚问。

    我深吸一口气,严肃道“会一点点。”

    接着,我对这扇看起来普普通通的公寓门说出了我会的唯一一句俄语

    “哈啦休”

    门

    盖提亚

    盖提亚你这种智障是怎么通关了7个特异点的

    我恼火地说“打穿特异点也不需要会俄语啊淦,我就不信了,反正我还会几句俄语,我一句一句试”

    空条承太郎已经很久没回家了。这间在大学附近找的公寓房曾经被何莉抱怨过是标准的单身汉住宅,但他觉得挺好,而且他大部分的时间都花在了海上,真正回来的时间屈指可数。

    他对着间公寓房的印象并不多,室内装修是s财团负责的,他只负责把行李搬进来,以及用书和标本填满架子。

    要说有什么令人印象深刻的,那应该就是对门的邻居了。

    对面似乎住着一个单身的女人,看长相应该是东欧人种。一开始承太郎还有些担心这是一个吵闹的邻居,但在他为数不多待在公寓的时间内,对面比他还安静,少数几次碰面,那个邻居甚至有点避着他走。偶然听见楼下的聊八卦,承太郎听他们说这个邻居似乎是个女巫。

    女巫

    承太郎想起了那个在海边向他扬起脸露出笑容的小姑娘,没忍住抿着唇也微笑起来。

    他提着属于自己的行李从电梯里走出来,熟门熟路地右拐走向自己的公寓门,但诡异的是,从走廊的另一端传来了奇异的喃喃低语声。

    “吃我一剑华夏第一剑白帝圣剑御剑跟着我”

    承太郎

    那声音越来越大。

    “正当梨花开遍了天涯,河上飘着柔曼的轻纱。喀秋莎站在俊俏的岸上,歌声好像明媚的春光”

    唱到一半,她低声似乎在反驳某个人“我哪知道她会不会用这首歌做口令啊,万一是呢”

    他没听到和她对话的另一个人,那女人又提高音量“咋,你看不起我们苏维埃那接下来我为盖提亚同志献上一首莫斯科郊外的晚上”

    承太郎犹豫了一瞬,作出了今后他会无数次感谢自己的决定。

    他绕到走廊另一头去看了一眼。

    一个留着柔顺金色长发的女人正蹲在他邻居的门前,双手托着下巴,百无聊赖地哼着歌。

    “长夜快过去,天色蒙蒙亮,衷心祝福你,好姑娘但愿从今后,你我永不忘,莫斯科郊外的晚上”

    “但愿从今后,你我永不忘”

    听到背后传来的脚步声,金发女子回头看了一眼,哼出了最后一句

    “莫斯科郊外的承太郎”

    空条承太郎看着这个都没见过几面的邻居连滚带爬地扶着墙站起来,像是见到亲人一样向自己扑过来“承太郎”

    他立刻向后退了一步“做什么”

    她双眼亮晶晶地在他面前又蹦又跳“是我,是我啊我是立香藤丸立香对了现在这是几几年,要是在1996年之前那咱俩应该不认识”

    “立香”承太郎慢慢睁大双眼,“可你这个样子”

    “我附身到别人身上啦但是灵魂确实是我,我可以作证”立香皱起了鼻子,这表情确实很熟悉,“唔唔,我是人类最后御主,来自迦勒底的藤丸立香,今年17岁了咱俩第一次见面是在海边,我身边还有一个死小孩叫赤子咱们那天吃了猪排饭”

    承太郎觉得,似乎春天在这一刻降临到了这个小镇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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