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严实,等做成了手串戴在人身上,常年用人的汗水体味去浸润,它就会越来越通透晶莹,比好玉也差不多。

    宝璁许久不曾动手雕琢,手已经有些生了。不过给蜜蜡通个穿心只是小手艺,不过几下就找到了顺手的感觉。

    待到一颗蜜蜡通好了,宝璁便拿起来放在眼前仔细瞧那里面直不直,谁知这一看却看出了奇怪来。

    只见那小蜜蜡上面,竟写着几个字“健康1”。

    宝璁一看都呆住了,成了古人好几个月,忽然冒出个简体数字来,差点把他吓一跳

    揉了揉眼睛又去看,那字还在,宝璁就用手指去摩挲。手感之下确认了,蜜蜡上面没有刻字,那字可能是虚浮在上面的。

    “好吧好吧,我都穿越了,这里也有什么前世今生的木石前盟,本来就是奇奇怪怪的地方,再有些什么怪事也是平常。”宝璁拍拍自己小胸口,安慰了自己。

    接受了怪事之后,倒也镇定,他又好奇起来。于是又拿了剩下的小蜜蜡,放在眼前一个一个细看,剩下的却都没有那虚浮的字样。

    宝璁想了想,就又用钉子小锤把蜜蜡都通了穿心,再放眼前凝神看,便又看到了“健康1”。

    “原来是这样,怎么和游戏炼装备差不多”宝璁欣喜嘀咕,自此倒腾雕琢更乐不思蜀。

    到了过年正日子,宗祠祭祀,宝璁不知古代礼数,只宝玉做什么,他就跟着做什么,不失礼就行了。

    之后大大小小的聚在贾母身边说话凑趣吃瓜果,玩闹到元宵,又各家请吃酒,一直热闹出了正月才渐渐歇停了。

    贾政忙完了应酬,见了好些个别人家的青年才俊,就想起家里他几个儿子来。于是刚二月多,便催着宝玉去前院,他要检查功课。

    宝玉玩了许久,哪里还记得先前的功课,怕贾政骂他,就缠着贾母说要陪她说话。贾母当然宝贝,抱着宝玉不叫去。

    贾政见宝玉那种女孩子家的歪缠样子,越发觉得别人家的孩子好,气得要死却又没法子。

    宝璁见宝玉不肯去,他倒是想去。

    这种古代封建社会,只有科举功名才是正道。

    像贾家这样的府第,如今只有贾赦袭爵,贾政做了个不尴不尬的五品员外郎,宝玉不肯科举,贾兰又小,其余就再没有能支撑家业的了。

    不说以后是否被抄家,便是不被抄家,以后贾母去世了,这住了几代人的家门也保不住。

    想来想去,宝璁虽觉自己在读书上不聪慧,也不得不在科举上多用心。幸而他心智成熟,学起来比那些小孩子好些。

    贾政早就认定了宝璁愚钝,不想费精力时间教他认字,便打发了个只一碗水学识的门客去教他。

    宝璁也不嫌弃,只快快学完了几本启蒙书,又学练字,接着便开始念四书。

    那门客见宝璁如此聪慧,自然时常对着贾政夸奖奉承。殊不知贾政心中有偏见,只以为门客是假意奉承,并不当真。

    后那门客见教宝璁念书无甚奖赏,便自己又花银子,在贾政手下谋了个正经职位走了。

    宝璁正愁那门客学识不够,讲课刻板无趣,走了正好。他自己又在贾政的门客中寻摸了个先生来教他念书。

    那门客叫阮仲文,原家境贫寒,读书读了一箩筐,好不容易考了个举人,却因为不肯打点,久久不得官位。后又得罪了些贵人,便投了贾政这里做门客,寻求庇护。

    他平常也不往贾政跟前去,只偶尔出些有用的主意,为人还算和善方正。

    阮仲文原也不耐烦教书,只家中花多进少日渐拮据,又正好宝璁求贾政许诺了丰厚束修,便同意了。待到正式上课,见宝璁尊师重道,不仅聪明,念书也用功,心中便欢喜起来。

    于是每日尽心尽力教导,又说各种艰难世情给他听,待到他得知宝璁想要参加科举,惊喜之余便求了贾政,寻了武师傅教他些强身健体的拳脚。

    从前他参加科举,因家中贫寒,他自己身体也弱,去了半条命才考得举人。如今小徒弟得他喜欢,他便也想为宝璁谋划更周全些。

    宝璁见阮仲文这样为他考虑,更觉自己当初没看错人,越发把他当师傅看待了。

    前院里,宝璁日日读书练武,宝玉跟着贾政念书却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怕贾政考他功课,他还时常称病躲懒,缠着贾母和王夫人腻歪撒娇。

    贾母只道当初贾珠正是因为被逼着念书累死了,现在自然舍不得宝玉那样辛苦,每每都是护着。

    她原还顺带心疼宝璁辛苦,也想叫他在内院和宝玉一起玩耍,谁知宝璁却是一日壮实过一日,还非要天天早起去前院和什么武师傅打拳。

    男孩子更皮些也无妨,贾家祖上也是有过军功的,宝璁既念书不行,多练武也好,将来不至于被别人欺负,于是贾母便歇了按住他在内院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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