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绝出来之后,看着周围一片荒芜的水晶世界,以及他周围那密密麻麻,不知是叠了十层还是八层的封印阵法,真的很想问问真奈,你至于这么谨慎吗
他没跑。
没法跑,也跑不掉。
黑绝索性不跑,就站在阵中和真奈说话“白绝呢”
真奈扬了扬手里的另一个卷轴“在这里,但我觉得,你们之间你才是真正的主导,他说话不算,没必要放出来。”
当然,等她和黑绝聊完,她肯定也会在黑绝看不到的地方再和白绝聊聊,确认一下得到的情报。
昨晚她就看出来了,白绝的脑子不好使,而且又和黑绝亲密无间的相处了很长时间,再怎么也该知道一些黑绝的秘密。
黑绝心知自己拿她是没办法的“你想问什么”
他知道许多秘密,不仅是现在的,也有过去的,因此即使现在看来他完全被真奈困住,黑绝也没有太过紧张。
他没有力量上的优势,但他有情报优势。
真奈道“我想问的事情太多了,你不见得都愿意告诉我,不如就先从之前的那个问题说起吧,你们曾经试图杀我,什么时候”
她一双洞悉一切的写轮眼打量着黑绝说道“你这样特殊的存在,我要是见过就肯定不会忘记,当年我没见过你。”
黑绝道“你确实没见过我,但我从你一出生起就知道你了,你是宇智波泉奈的孩子,宇智波斑将你当做世界上最重要的珍宝,他对你悉心照料,哪怕人不在木叶,也要时时刻刻关注你的情报,你是他对这个绝望世界唯一美好的期盼。”
说到这里,黑绝的语气狠厉“所以你必须要死”
只要宇智波真奈还在,宇智波斑就永远只是一个强大的人而非魔神。
真奈并不介意黑绝对她的杀意,她虽才十几岁,但这世上想杀她,想要她死的人就已经太多了,她计较不过来这种事,干脆也就不计较。
她只是问“你做了什么”
黑绝阴笑道“你真的以为当年你失踪的那件事情是团藏做的”
真奈挑眉“难不成是你做的是了,我之前就觉得奇怪,团藏当年虽然也开始崭露头角,本事却远没有那么大,他哪里能把一切都算计的那么准确,好像我们所有人都成了他的棋子。”
千手扉间也这样觉得,这也是他没有立刻处置团藏的原因之一,他想要试试看能不能钓出那只幕后黑手,只可惜没能成功。
当然,即使没有亲自谋划一切,团藏也绝不无辜就是。
黑绝道“你想不想知道当年宇智波斑为什么要和千手扉间打起来”
真奈的脸色沉了下去“宇智波泉奈。”
黑绝道“没错,宇智波泉奈。”
如果说,活着的人里头唯有宇智波真奈能够牵动宇智波斑的情绪,那么死人里头,宇智波泉奈一定是无可替代的那一个。
宇智波斑发现宇智波泉奈的坟被人挖了,尸体被人盗走,调查之后线索直指木叶,或者说,直指千手扉间。
宇智波斑本就很不喜欢千手扉间,再加上千手扉间确实是个研究狂,那个时候宇智波斑和村子的关系紧张,若说千手扉间想要从宇智波泉奈的身上找到什么对付宇智波斑的方法,这样不是说不通。
这里头固然有许多不合理之处,可事情但凡牵扯到宇智波泉奈,宇智波斑的理智就是负值,他根本顾不上去思考那些细微之处的破绽,而是带着一腔怒火打上了木叶。
正巧那会儿木叶实验室内的木遁细胞被盗。
真奈问“所以,木遁细胞被盗也是你干的”
哪怕千手柱间还活着,木遁细胞也是十分珍贵且危险的东西,木叶对其保护向来严密,哪里能够随便被偷。
可以黑绝潜行的本事,偷起来简直轻而易举。
木遁细胞太过敏感,若说派谁去追回最放心,最佳人选自然是宇智波真奈。
至于说团藏,他只是在这里头做了一些顺水推舟的工作罢了。
真奈怎么都没想到,黑绝居然在那么早以前就盯着她了“你要杀我,只是为了斑大人”
黑绝冷笑“若是你还在,他怎么肯与整个世界为敌。”
宇智波真奈活着,就是宇智波斑心底最柔软的一处,他恨不得为她让整个世界都是春风鲜花,哪里愿意搞阴谋,做那些注定要血流成河的事情
真奈问“你想要控制斑大人,你想要他做什么”
她已经听过了月之眼计划,但她不认为那是黑绝的目的,因为她看不出那样做对黑绝有什么好处。
而且
“这世上的强者那样多,你却只盯着斑大人,如果为了他是宇智波的话,我也是宇智波,我也很强,但你对我没有那样的兴趣,斑大人到底有何不同”
可之前都还很配合她,几乎有问必答的黑绝在这个问题上却半点不愿意多话了。
他之前有问必答,只不过是知道骗不过她。
宇智波斑会信什么祖传的石板,宇智波真奈却绝不会信。
黑绝很清楚,宇智波真奈大概只有一张脸最像宇智波。
真奈见黑绝不说话“你真的不想说,不愿意说我不太喜欢刑讯逼供那一套,但那不代表我不会。”
黑绝阴森森道“自然,你从小学什么都是最好的。”
真奈眨眨眼“你既然知道,为什么还不愿意说你自己说,总好过我对你动手,你要吃苦头的。”
她杀起人来眼都不眨一下,这时候却说这种话,难免显得很虚伪,但黑绝知道不是那回事。
宇智波真奈杀人的手很稳,从不曾犹豫,但她不爱折磨人,杀就杀了,不必以杀戮取乐。
但黑绝不认为真奈这番话是真的,至少他不认为真奈有办法对付他。
“你一定觉得我没办法对付你,是不是”
若非黑绝本就是一滩黑泥似的东西,也没什么表情,他这时候的神色一定会很诧异。
真奈道“我们可以试试看。”
黑绝不吃普通物理伤害,忍术伤害也不行,真奈最后使用天狱的力量,想要试试看能不能烧死他,却发现即使是天狱这样量身定制的火焰,也只能对黑绝起到十分微弱的效果,若是想要将黑绝烧个干净,她恐怕要连续不断的烧上十天半个月才行。
倒也不是做不到,她带着黑绝去石板的世界,有石板给她当充电宝,自然是想烧多久就烧多久,可实在没有那样的必要,而且那场面看起来一定很蠢。
因此在确定天狱的力量对黑绝有效之后,真奈就不再胡乱折腾了。
她还有轮回眼可以用,但她不想给黑绝看自己的轮回眼。
黑绝肯定知道宇智波斑将轮回眼留给了她,而她也成功说服长门,取回了斑的眼睛,但黑绝一定不知道她已经移植了这双眼睛,因为她的换眼手术是在另一个世界做的,回来之后她还未用过轮回眼,而且黑绝也一定不知道她将轮回眼掌握到了何种程度。
宇智波斑是目前有记载的,除了六道仙人之外,唯一拥有轮回眼的人,黑绝既然对宇智波斑有不可告人的计划,真奈很难不怀疑这计划和轮回眼有关。
所以她不会给黑绝看轮回眼。
她只是开始尝试用王之力折腾黑绝。
王之力的效果很好,真奈却不见得高兴。
因为这办法似乎只能她自己用。
她已经见到了不止一个白绝,难免怀疑黑绝也有好几个,她得试出能够让其他人应付黑绝的方法。
于是她从黑绝的身体上分出一块来,想要做一些实验。
黑绝对此只是冷笑。
而另一边,某个阴冷的山洞里,一只白绝正在给宇智波带土做汇报。
宇智波带土穿着一身黑漆漆的袍子,依旧戴着橙色的面具,显然,即使不再能够假扮宇智波斑,他也不打算将真容显露在人的面前。
白绝手舞足蹈,滔滔不绝的说着“宇智波真奈真的好可怕呀她居然能发现我们”
宇智波带土的语气很不好“所以他们就被抓了”
白色的绝有一群,黑色的绝却只有一个,而且是带土计划的重要助手,现在就这么没了
白绝道“我要不是跑的及时,我也要被抓啦”
宇智波带土想听的根本不是这个,他哼了一声道“为什么去招惹宇智波真奈我可不记得我有下达过这样的命令,不是说了我们现在的行动要低调,尽量避开木叶吗”
白绝当然不会说出真相“宇智波真奈对日向一族动手,我们以为有机会给她添麻烦呢。”
宇智波带土心里根本不信白绝这话。
他们都以为他好骗呢
宇智波带土再怎么被真奈吐槽是个傻孩子,但他到底作为隐藏在暗中的大boss搞事多年,总不至于半点长进没有,想要骗他,黑绝来或许可以,白绝不行。
他一直都知道绝在暗中有自己的小算盘,但他没想到绝居然能把自己玩到宇智波真奈手里去。
想了想,他对白绝说道“继续我之前安排的任务吧,这段时间不要做多余的事情,也不要再试图接近木叶。”
没有黑绝,白绝就听他的,当下答应下来。
一连几天,真奈对黑绝的研究毫无进展,也没能打探出黑绝真正的目的。
月之眼计划的真相到底是什么
真奈甚至想着,要不干脆放任宇智波带土完成这个计划看看结果再说了。
好在这一点她仅仅是想想,实际并不会放任月之眼计划完成。
不说别的,单说在实现计划的过程中要牺牲多少无辜的性命,这就不是真奈愿意看到的。
真奈思考了一番,最终决定暂时放下这件事情。
她确实不知道月之眼计划的真相,对此也很有兴趣知道,因为这总是让她有种不安的感觉,可她也不能为此抛下其他事情。
再说了,就算月之眼计划是一件大阴谋,是很坏的事情,但现在黑绝被她抓了,宇智波带土应该也不知道月之眼计划的真相,只要别让这个计划成功就是了。
她知道实现这个计划要收集尾兽,如今一尾和九尾都在她眼皮子底下看着,真奈不认为宇智波带土能在她的保护之下绑走人柱力。
没有人柱力,宇智波带土靠什么实现月之眼计划
至于说这个计划的真相,那完全可以等到以后再慢慢探查。
暂时放下这件事情,真奈顿时轻松了不少。
等到日向宁次终于被纲手确定可以出院的时候,她还特意去医院接他回家。
宁次看起来很不好意思“麻烦您了,火影大人。”
真奈道“是我没有保护好你,不必这样说。”
宁次摇摇头“不是的,我知道,若非您的缘故,我一定已经死了,纲手大人说我伤的很重,动手的人根本没想要我活着。”
真奈摸摸他一头顺滑的长发,心里悄悄的羡慕一下日向一族黑长直的发质,一边说道“我不是指这个,我作为火影,本就不该让那样的人潜入木叶。”
说完,她又笑起来“好啦,不用这么担忧的看着我,我还不至于被这点事情打垮,鸣人和我爱罗给你准备了欢迎宴呢,赶快回去吧。”
宁次点点头。
他离开的时候,暗中还跟着几个暗部。
作为被袭击的受害者,宁次即使康复出院,也要在一段时间内接受暗部的保护。
真奈则脚下一转,去见日向日足了。
连日调查没有进展,日向日足真个人都快愁秃了头。
如果说最开始几天,族人的不满主要是集中在火影身上的话,近几天来,日向族人却越发的对日向日足不满,或者说是对宗家不满。
现在整个日向一族都知道了,日向宁次重伤是因为笼中鸟,在宗家不知道的情况下,有人掌握了笼中鸟咒印的发动方法。
一个未知的,掌握着笼中鸟咒印,且显然并不对日向一族怀有善意的存在,这简直就是将所有日向分家的性命都交给了未知。
在流言传开之后,很多日向族人甚至不敢轻易离开族地,生怕刚走出门就被人以笼中鸟夺去性命,死都不知道自己是死在谁的手里。
刚开始大家还期盼着日向日足赶紧找到敌人,但连续几天,日向日足毫无进展,顿时让分家大失所望。
甚至有人说,日向日足根本没有在用心调查,反正他是宗家,没有被刻上笼中鸟,就算笼中鸟被人学去了,对他也无关痛痒。
虽说有亡羊补牢这种说法,但若是补不上,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显然,日向日足就没能成功补上。
更令日向日足感到头疼的是,因为宁次只是重伤未死,因此关于真奈有办法解决笼中鸟的事也开始在族中流传。
大家都知道日向宁次伤的很重,可伤的再怎么重,他至少也保住了性命啊。
随着日向宁次康复出院,不见有半点后遗症,日向一族就更是人心浮动。
真奈到达日向一族的时候,明显感受到了空气中的紧张气氛,对日向日足近期的遭遇,她也了解一些,此时看他一眼,果然见他眼中满是疲惫。
两人分别坐下,又有族人送上茶水之后,日向日足才开口“火影大人此来,是宁次的事情有线索了吗”
真奈点头“实不相瞒,人我已经抓到了。”
日向日足身体一僵“不是日向一族的人”
真奈道“确实不是,甚至不是木叶的人。”
她就这样看着日向日足,日向日足脸上的血色在飞速的消退,显然他很明白掌握笼中鸟的是个外族人意味着什么。
日向日足问道“您不打算对此隐瞒,对吗”
如果日向的族人知道这件事情会怎样分家会作何反应
日向日足不敢去想。
他只知道那掀起的波涛足够将宗家撕个粉碎。
日向日足可以不在乎自己是不是会成为牺牲品,但他还有孩子,他的女儿还那么小,她又要怎么办
真奈此时甚至觉得日向日足有些可怜。
她拿起茶壶,慢慢的给日向日足重新倒了一杯茶“日向族长,我怎么做,从来都不仅仅取决于我自己。”
日向日足觉得全身发冷,但真奈的话却既温柔又温暖,她柔声说道“我对日向族长是有感激之情的,我知道团藏找到你,他的野心全都写在脸上了,这次的事情他也同样催促过你,但你都没有动手,我得多谢你为维护木叶的安宁做出的贡献。”
她摆出了一个善意的姿态,做出一副什么都可以谈的样子来,果然让日向日足稍微松了口气,苦笑道“火影大人就不要笑话我了,我也不是不知道其他人怎么看我,优柔寡断,难当大任,或许就是如此吧。”
真奈道“优柔寡断也不全然是一件坏事,有时候过于果断,反倒容易变成冲动。”
日向日足摇摇头“我如今已然不知道该怎么办了,火影大人可有话说”
真奈道“我一早说过,笼中鸟对日向一族有害无益,如今也一样是这句话。”
日向日足知道她从来都打着这个主意,之前日向一族的笼中鸟没出事的时候她就有这样的念头,现在事实证明笼中鸟确实靠不住了,真奈当然就更不会让步。
日向日足此时倒觉得没什么可坚持的。
就算他坚持又能怎样这一次,没有一个分家的人会站在他这一边。
即使真奈说那个使用笼中鸟咒印的人已经被她抓住了,可这种事,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何况日向日足的表现实在不够格,包括日向一族的其他人,他们根本抓不到半点凶手的踪迹,这意味着笼中鸟不再万无一失。
宗家掌控笼中鸟还可以说有日向一族从小教育洗脑的缘故,很多人并不觉得这是个问题,毕竟宗家和分家本就互相依存,谁出了事情,另一个都必然活不好。
可要让除了宗家以外的人掌握笼中鸟
分家的人又不傻,怎会答应这种事。
可日向日足无法给分家任何承诺,他无法承诺笼中鸟再也不会被其他人使用,所以就注定他要失去分家的信任和支持。
这种时候,答应真奈的条件是最好的,也是唯一的选择。
日向日足道“我不知道解除笼中鸟的办法,族中流传的资料显示,笼中鸟咒印一旦被刻上,就没有解除的可能,因此已经刻上咒印的成年人恐怕没什么法子了,但族中还有些年龄不到,因此没有被刻上咒印的小孩子。”
既然注定没办法保留笼中鸟,日向日足干脆自己动手,这样说不定还能占据一些主动。
真奈只当不知道他的那点小心思“你应该已经知道宁次没事了,对于成年的日向族人,我可以用封印术对他们的笼中鸟咒印进行逆向的封印,但我不认为目前来说这是一个好办法。”
日向日足困惑了“您不是一直都希望日向家能够废除笼中鸟吗”
真奈道“我只是不喜欢笼中鸟,又不是对日向一族有敌意,你说的那样动作太大,容易带来变数,而且,笼中鸟确实给日向的族人们了一些保护,因此我想着,是否可以对咒印进行一定程度的改动,只保留其封印白眼能力的功能,不再掌控分家的生死。”
日向日足对此没什么可反对的。
真奈却道“如果要这样做,我需要拿到日向一族笼中鸟的全部术式资料,笼中鸟的咒印设计十分反复精巧,改动起来并不容易。”
日向日足这会儿早就破罐子破摔,真奈要看他也不反对了。
真奈笑出来“日向族长实在不必这么心灰意冷,毕竟多年以来,笼中鸟也只失窃了这么一次么。”
日向日足苦笑“这一次也够受了,笼中鸟于日向一族来说,实在太过重要。”
也因此,但凡与笼中鸟相关的事情,都容不下半点闪失。
真奈到底不是日向,没办法理解这种只有日向才能理解的复杂情感。
只不过日向日足虽然答应给真奈看族中关于笼中鸟的记载,却不会同意真奈将东西带出日向族地,真奈想了想,干脆在日向一族里留了个影学习。
日向日足当时的表情还挺精彩,脸上几乎写满了你他妈居然这么用影的震惊。
可转念一想,这么用影似乎是没毛病。
真奈在第二天去看望日向宁次,显然前一晚日向族地的气氛并没能影响几个孩子的心情,他们对那一无所知,大约是闹到了很晚。
不提自带黑眼圈的我爱罗,就连佐助都是一副没睡好的样子。
见到真奈,几个熬夜的孩子顿时都有些心虚。
虽说论起实际年龄,真奈也没比他们大上许多,可那又不一样。
她平日里都是摆着一副长辈的样子,从实力到身份,和小朋友都不是一路的,自然而然就被当做长辈看待了。
真奈先问了宁次身体好不好,又问了我爱罗最近守鹤乖不乖,得到一切都好的回答之后便面露微笑“昨晚算是例外,以后不可以闹到这么晚了,还有佐助你,晚上不回去族地要早点让人回家告知,外头就有暗部可以帮你传话,太晚了鼬会担心。”
佐助哦了一声,很是乖巧。
鸣人就完全不同了,他努力伸长脖子把自己的一张脸摆在真奈的面前,很是不满道“真奈姐,你怎么都不问问我呀我也有九尾啊”
真奈笑起来“你的九尾向来很乖,不需要问,倒是你自己,最近成绩怎么样学校的新科目还习惯吗”
一提这个,鸣人的身影顿时就缩小了一圈,然后越来越小。
反倒是佐助,骄傲的抬头挺胸。
他的成绩超好的
宁次则面露担忧“我有好几天没有去学校,功课肯定都落下了。”
佐助立马展现同伴爱“没关系,你有不会的就问我,我来教你。”
宁次看他一眼“我比你大一级。”
佐助抬了抬下巴“大两级我也会。”
真奈则看向我爱罗,见这孩子低着头,面露羞涩,就知道他的成绩恐怕也不太好看,于是就说“佐助平时也多帮帮我爱罗,他从砂忍村来,以前都没学过那些。”
佐助答应一声“那下回他和鸣人我一起教。”
他向来谨记自己的身份,他不仅是个骄傲强大的宇智波,更是火影的弟子,要友爱同伴,照顾村子里的其他人。
佐助觉得自己做的还不错,鸣人那么笨他都没有嫌弃呢。
真奈摸摸他刺刺的头发“不错嘛,很有火影弟子的样子了。”
唉,宇智波的炸毛手感果然比不上日向家的顺毛软和。
看过几个孩子,真奈连心情都好了许多,等见了宇智波鼬,又对他安排团藏的事情。
“暗部那里没必要再给团藏留面子了,原本我是指望着从他那里得知一些日向的行动的,但因为这次的变故,日向一族如今只能配合,否则他们自己就不能安心,因此也就不需要团藏了。”
总让团藏到处搅和也挺烦人的。
何况团藏未免太没用了一些。
居然连半点像样的事情都没能干出来,真奈说不上失望,却也真的是瞧不起他。
她从来不认为团藏是她的对手,若非团藏自己不甘寂寞一直想要搞事,她连看他一眼都懒得看。
如今团藏没了其他价值,真奈立马把他丢到一边去了。
宇智波鼬道“监视还要继续吗”
真奈道“这个不能放松,他以前就和大蛇丸有联系,现在说不定也有,如果大蛇丸要在木叶内找个帮手,自然是选团藏。”
她之前一把火烧了大蛇丸,万万没想到大蛇丸居然可以借由他曾经留下的咒印配合特殊的秘术再次复活。
真奈原本没有发觉咒印的事情,倒是特别上忍御手洗红豆主动找到她,提醒她关于大蛇丸的咒印的事情。
红豆自己就曾被大蛇丸留下咒印。
真奈得知之后,以天狱的火焰直接烧毁了咒印,另一边也明白了当初君麻吕为何那么急切的想要离开木叶。
在木叶,他根本守不住大蛇丸的秘密。
就在不久之前,真奈得到情报,再次发现了大蛇丸的踪迹,她便知道大蛇丸大概复活了。
这事只靠君麻吕肯定不行,宇智波带土可没少插手。
如今大蛇丸和宇智波带土开始合作,真奈不用想也知道,这两人终究都是她的敌人。
“团藏虽然没什么本事,但用来钓鱼,可真是个好鱼饵。”
大蛇丸和宇智波带土大概都很喜欢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