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怨自艾,也不矫揉造作,其实豁达乐观。
这便投范好胜脾气了。
后来范好胜来京中,便都喜欢同白苏墨一处。
方才范好胜也并非偷听,只是正好经过,便听见白苏墨邀沈怀月一道踢毽球,她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同别人一处还不如同白苏墨一处舒服。
“见过太后了”白苏墨问。
范好胜点头,身子站得笔直,修长的羽睫倾覆,又微微翘起,很是精神,比今日这宫中绝大多数的姑娘都要耀眼。
所行之处,不少人回眸,天哪,那可是范好胜
范好胜回京了
范好胜的名号在京中很是响亮,虽然都怕招惹她,可只要不同她起正面冲突,她的热闹和八卦京中还是喜闻乐见的。尤其是范好胜还与白苏墨和沈怀月一道,这三人凑在一处,往何处去这便更引得人好奇了。
故而有不少人都是去踢毽球地方围观的。
等到了毽球场地,才听内侍官为难道,今年的规则改了,这毽球赛需男女各一人组成一组,两组对抗,才择一胜者颁发官印。
这便难了,白苏墨,沈怀月,范好胜如何都多了一人。
不仅如此,还得去找人搭档一处,这周遭看得人倒是多,可白苏墨,沈怀月,范好胜三人里,范好胜自是不必说了,应当都不怎么敢同她一道搭档,沈怀月昨日才赐婚给了容徽,谁这个时候这么不开眼去触天家霉头,至于白苏墨这里,倒是有不少人都想上前试一试,兴许,还是个好机会不是
一道踢过毽球,总算有过一道踢过毽球的情谊。
若是侥幸再连胜几局,说不定还会得了佳人另眼青睐。
再不济,也能气死再场旁人不是
这便心中都跃跃欲试,却又都在静观其变。
枪打出头鸟,再说了,这时机也需寻好,若是没同白苏墨一组,同范好胜分道一组去了,那才是惨绝人寰的事情。
“苏墨,你和好胜参加吧。”沈怀月心中清楚,旁的男子是不会同她一组。
谁知话音刚落,人群之后却响起一道懒洋洋的声音来“怎么不参加你同我一组啊”
周遭都愣住,既而错愕转眸。
只见容徽慢悠悠上前,众目睽睽之下走到内侍官前,也不同沈怀月多说,却是瞅着呆若木鸡的内侍官道“看我做什么,写牌子啊我说要和沈怀月一组,你没听见还是有意见”
内侍官这才赶紧摇头,提笔利索得在牌子上写下了“二殿下aa沈姑娘”,然后将牌子悬挂在计数牌上,俨然成了第一对成功报名的组合。
容徽这么一出,沈怀月没退路了。
见到容徽又上前,走到她身侧。
沈怀月耳根子都有些红。
“许久没有活动筋骨了,正好”身侧没有旁人,这话应是同她说的。
沈怀月应道“我踢得不好。”
“遭了。”容徽似是脸色都变了,“我也踢得不好。”
言罢,笑得险些上不了气来。
沈怀月恼火。
容徽瞥了她一眼,眼底隐隐笑意,便又开始做伸手,压腿的准备动作。
沈怀月想死的心都有了。
由得容徽这么神来一笔,比赛便即将开始。
内侍官可不敢让容徽久等。
便尤为尽心尽力“第一组人员已确定,白小姐和范小姐谁先成组,便是第二组。”
“我来”“我来”先前就盼着时机的王孙公子哥,只等内侍官这一句出口,便都踊跃报名。
范好胜自然知晓这些人不是冲她去的,她原本倒也不怎么在意,可这些人中竟没有一个是嚷着要近侍官将牌子写上她的名字的,范好胜人如其名,这心中便始终有些恼火。
内侍官正想问白苏墨要选哪一位搭档,却听面前绕扰囔囔之外,又一声音道“我同范好胜一组。”
这场中都忽得安静了。
容徽正压着腿呢,直接惊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这年头谁这么想不开啊
范好胜转眸,目光死死盯紧苏晋元。
白苏墨心中忍俊。
又听苏晋元激将“范好胜,你该不是怕吧。”
她怕呵,范好胜好气好笑。
众人正想着这苏晋元是要被直接扔出去,还是打折条腿的时候,却听范好胜“啪”得一掌拍在内侍官眼前“写就给我写同他一组”
一时间,万籁俱静。
白苏墨应道“也好。”
内侍官赶紧照做。
这场中便想什么的都有
容徽哎哟,真猛士啊
好事之徒我赌两个鸡腿,现在不被范好胜拍死,踢完也拍死。
先前跃跃欲试的幽怨参赛者们苏晋元艹你大爷
作者有话要说钱誉好心累,,,月亮出来了没
抱歉,今天一直在赶往机场的路上飞机上,现在才更新
明天就恢复稳定更新啦,么么哒
明天就见到钱誉了,真的,我发誓赌两个鸡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