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三井一听自己媳妇被叫白眼狼, 动了下嘴皮,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胡大伯说的确实是没错, 可是胡三井是个媳妇奴。以前为了城里的户口, 娶了个城里的媳妇。

    当时的胡三井媳妇吴根, 还是在镇上呢。

    可是吴根亲爹吴老头是个会钻营的, 哦, 最后全家真的从镇子上搬到了那城里头呢。

    但是呢, 却是一直吃不好吃不饱也穿不暖的。

    胡苗苗和胡小苗是最有体会的,只觉得表面光了,但是心里头却是一点也不踏实呢。

    之前吴老头因为举报有功,保住了现在的小领导位子,成天又是牛哄哄的。但是, 胡小苗比别人都清楚, 那都是装出来的。

    胡小苗叹了口气说,

    “我去看过我爷爷好几回, 他只舍得吃黑馍, 人也越来越瘦了。”

    虽然吴老头人不咋的,可是确实会教育孩子。所以胡大伯虽然生气, 但是还是没想着真要走到离婚那步呢。

    符生是看来看去, 听来听去,完全明白了, 先是“咳”了一声。而胡爷爷把他们都叫过来,就是想听听这些在城里头呆时间长的人,到底能不能明白吴根的想法, 到底是为了啥。

    这个时候哇,还有人能想着天天脑袋上抹那既难闻,还显得难看的头油,是不是脑子有问题呢。

    符生其实觉得应该事情和他估摸着差不多的,

    “啊,我觉得吧,应该是吴老头又走了什么人的关系,吴根原先的工作估计不用干了。”

    符生是这个年代土生土长的人,不会有那些个多的想法。胡幽却是拧着小眉毛,心里头想的是,难道这个叫吴根的,在外面有别人了

    可胡幽转了几下眼珠,看了看符生。

    胡幽又在听着符生说的那些话,觉得这个话没说死,还是说得很活泛的。符生可不是胡幽,在这个年代能有胆子爬墙外头的,都是不要命的。

    符生却是淡淡地笑了,他不觉得这是个什么大事儿。

    “我猜着吧,应该就是吴老头手里又有点权了,噢,吴根呢,工作会稍好点儿。但是,在我看来,这个工作稍好点儿,能好到哪去呢”

    “是啊,符生,还是你脑子好呢。”

    胡大伯立即就琢磨出个一二三来了,还再夸了下符生,

    “哎呀,不愧是咱胡家唯一的女婿啊,哈哈。”

    胡幽低着头捂着嘴“咯咯”笑出了声,没明白,这个把事情想通了和“唯一的女婿”有啥关联呢。

    胡幽这边还在笑着呢,却听到胡大伯“啧”了一声,

    “笑啥,那吴根原先在城里头就是个工人,她能去哪啊,我猜应该还是工人。”

    虽然这个年代城里头的工人挺吃香的,但是却也苦。挣那点钱,要养活一大家子。

    可是吴根当工人时间不长,工龄也低,还真没几个钱呢。

    符生又提醒了句胡大伯说,

    “这不是我三哥要结婚了嘛,就订在正月初八。到时候,有城里的大领导也要来参加呢。大伯,你可以把这个透露给吴老头。”

    胡大伯根本就没当回事,城里头的大领导,胡大伯想不到。拿起缸子就往嘴里送茶水,一边吸溜着茶水,一边问符生,

    “啥大领导啊,哪来的”

    符生的声音淡淡的,“文某会的大主任,文布燎文主任。”

    “啊哟。”

    “扑通。”

    “咣当。”

    一阵七零八落的声音,胡大伯人不仅从凳子上掉地上了,手里的茶缸子也掉地上了,凳子也翻倒了。

    一大茶缸子热茶,有一半洒在了胡大伯的棉袄上。

    也幸好是棉袄啊,要是换个衣裳,那可就把人烫着了。

    又是一阵手忙脚乱的,胡大伯歪歪斜斜的在胡小弟的帮忙下,终于重新坐在了凳子上。

    而符生又给胡大伯重新倒了缸茶,还叮嘱一声胡大伯,

    “大伯,你袄子放在炕沿烤着了,这次你喝了茶再说话。”

    胡大伯却是叹了口气说,

    “算了吧,还是你等我喝完这两口茶,先压压惊的。然后一会儿哇,还有啥吓人的话,你等等再说。”

    胡幽却是一直在撇嘴,连胡小弟都是,他们都不喜欢文布燎来,那个阴森森的,而且吧,这人心思太深,你都不知道他在想啥呢。

    “唉。”

    胡大伯长叹了口气,把茶缸子放桌子上,随后又用低沉的声音说,

    “确实这小半年文大主任帮了不少的忙,要不然,我们这一村子大小领导哇,都又要被弄去罚站呢。”

    那年是给了些猪,单独给了文布燎一只大羊。可是这几年猪也不下山了,只在自家养的猪。但是,自家养的都是给自家人吃的,没道理送外人的。

    不过胡幽却又想到件事,眨了眨眼睛,看着刚把茶缸子放桌子上的胡大伯说,

    “大伯啊,过两天符生的两个舅舅也要来呢,他们不仅要来参加我三哥的婚礼,有可能还要带他们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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