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回过头欺负公主”

    “他敢”姬稷极其护短,哪怕这件事根本不占理“他要是敢动长姐一根头发,孤和孤的兄弟们定会踏着铁蹄扫平他鲁国都城。”

    赵枝枝连忙止住,太子说要踏平鲁国都城的时候,眼神凌厉,不怒自威,即便她没见过他高骑战马时的样子,亦能想象出那是怎样一副令人惧怕的画面。

    赵枝枝转移话题,不再说信阳公主的事。

    姬稷听了会,问“你今日说的,怎么尽是些女子寻情郎的事”

    赵枝枝完全没注意,太子一提,她才发现,好像真的是这样。就算不聊信阳公主的事,聊其他事,也和情郎有关。

    姬稷审视的目光落下“你阿姐今日同你说的,也是这些事”

    赵枝枝不敢答。

    姬稷皱眉“她怎么尽和你说这些”

    赵枝枝为赵姝辩解“就今天,以前阿姐不说这些事。”

    姬稷想到什么,朝外看了看,没再继续问话。

    他搂住赵枝枝,滚烫的气息喷在她鼻尖,往前凑,想要亲一亲,亲完好继续吃夜食。

    赵枝枝意识往后躲了躲。

    姬稷扣牢她“嗯”

    赵枝枝在意他刚才用嘴亲过的地方,他还没擦过,就要亲她的嘴了。

    赵枝枝也不敢说嫌弃,毕竟他是太子,她是宠姬,宠姬哪能嫌弃太子的嘴亲过igu呢。

    赵枝枝不动声色拾起巾帕给姬稷擦嘴。

    姬稷瞬时明白,笑着摁倒她挠她痒“好你个赵姬。”

    赵枝枝咯咯发笑,连连求饶“不敢了,赵姬不敢了。”

    姬稷“让不让孤亲嘴”

    赵枝枝娇滴滴望他,眼中朦胧,“先擦擦,擦了就让亲嘴。”

    姬稷伏下去“每次赵姬调皮后亲孤,孤也没让赵姬擦嘴,孤不嫌赵姬,赵姬倒嫌弃孤来了。”

    赵枝枝“赵姬错了,赵姬知道了,殿下饶过赵姬吧,别挠了,痒,痒啊”

    最后姬稷还是亲到了。

    洗完嘴后才亲的。

    用完半凉的夜食,赵枝枝洗澡的时候,姬稷出了寝屋。

    他召了昭明,在赵姬的大秋千处问话。

    姬稷坐在秋千上,面色如水,昭明单膝跪在他面前“殿下,有何吩咐”

    姬稷“没什么吩咐,孤只是突然很想和你说说话。”

    昭明敛目低眉,有些拘谨,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接话。

    他害怕太子将他当哥哥,又高兴太子将他当哥哥。

    他不敢做他的哥哥,他只是只是殷王室的半奴而已。

    昭明不知道身为兄长该如何对待自己心爱的弟弟,他只知道,他要做好太子的随人,要随时随地守护好太子。他这一身武功,这一条命,不做别用,只为了替太子执剑杀人。

    昭明杀人在行,聊闲话不在行。

    他笨拙地回应姬稷想要聊话的兴致“今晚的月亮特别圆,像大饼。”

    姬稷抬头看“确实圆。”

    昭明“从来没见过这么圆的月亮,殿下要喊赵姬一起来赏月吗”

    姬稷“等会喊她。”

    昭明憋不出话了。

    姬稷扫了扫昭明,他的窘迫和紧张写在脸上,每次他有意要与昭明闲聊,昭明便会变得又僵又呆。昭明更习惯听从他的发号施令,他不习惯被他当做姬阿黄和姬小白那样对待。

    姬稷放弃闲聊的念头,他找昭明来,也不是为了闲聊。

    赵姬的阿姐,不会无缘无故提起情郎的事。

    他身边就有一个做惯情郎的人。

    “做人情郎,不如做人丈夫。”姬稷沉声。

    昭明怔愣,旋即埋下头,不用姬稷点破,他自己认错“奴有罪。”

    “孤不是来兴师问罪,你是昭明,不是别人,是孤的”姬稷咽下“兄长”二字。

    这两个字抛出来,只会让昭明更加狼狈。

    姬稷乌亮的眼闭了闭,胸中浅吸一口气,游刃有余地收好所有的情绪。再次开口,语气波澜不惊,声音温润如玉“若你有喜欢的女子,想要娶她,无论她是谁,孤都可以让你得偿所愿。”

    昭明一言不发,伏到地上。

    姬稷扶起他,声音不急不缓,没有任何玩笑的意味“只要你开口,孤明日就能为你提亲。”

    昭明不敢正视姬稷,他只敢用余光迅速瞥一眼,姬稷正凝视他。

    昭明赶紧低下眼,眼角略微发红,为太子的这句话,也为他自己的宿命,喉咙里滚出悲戚的一声。

    姬稷没有逼他,他让他自己选择。

    昭明重新跪下去“奴没有想娶的女子。”

    “真的没有吗”

    昭明手指紧攥,赵姝的脸浮现眼前。

    他知道,只要他开口,太子就会将人赐给他。

    他第一次对一个女人,产生除了身体本能以外的悸动。哪怕知道她无意与他来场快活事,他也不觉得气馁。

    昭明为自己这份奇怪的觊觎心迷茫了好些天,但是他今天不再迷茫。

    他的觊觎心,该到此为之了。

    昭明声音响亮“奴不想娶任何人。”

    一个半奴,娶什么妻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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