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为穿越章节想一睹为快, 请补买未买的v章。
    赵晓晨也在偷偷跟男朋友发信息, 一边发一边偷笑,标准的热恋中的女生。
    过了会儿忽然拍拍沈棉,把手机给她看“你看。”
    沈棉太年轻, 以为她要自己看什么重要信息,无比认真地顺着两人的聊天记录看了半天。
    全是无意义的日常废话,小情侣的甜蜜, 除此之外沈棉没能发现任何关键信息, 只听赵晓晨道“看我男朋友,真的好萌。”
    “”
    沈棉怒目而视“你也曾是单身狗,何必对我赶尽杀绝”
    赵晓晨的道歉十分不诚恳“对不起,我们热恋人士控制不住想分享喜悦的心。”
    呵。
    沈棉以牙还牙,把自己还未完工的草稿拿起来“看。”
    “好看”作为养在宿舍里的产粮太太, 沈棉的小图图一直是室友们的精神食粮, 赵晓晨拿着纸欣赏,随口问, “你画的是孟星河吗”
    沈棉对江一行中毒很深, 画当然是照着他画的。
    不过经赵晓晨一提, 她后知后觉意识到, 确实也和孟星河相像。
    “不是孟星河。”沈棉说,“是我的鸭。”
    “你这几天怎么老惦记着鸭”赵晓晨没当回事,还劝她, “你对孟星河还没死心啊, 他跟夏唯不是在一起了吗。”
    孟星河既是学霸, 也是法学院帅哥中公认的no1,诸多女生的男神。他的颜跟江一行是一挂的,斯文,戴眼镜。
    沈棉自小便偏爱此种类型的男性,刚上大学时不可避免地对长在自己审美上的孟星河有过好感。
    但,如果说孟星河是长在她审美标准上,那江一行就是她的审美标准。
    不偏颇地说,若是两人站在一起,江一行可以秒杀孟星河一百次。
    “我对孟星河没有心。”沈棉义正辞严地纠正。
    让鸭鸭知道,会不高兴的。
    正巧下课,教室忽然嘈杂起来。
    沈棉惦记和江一行的约定,把画往课本里一夹,迫不及待地收拾书包。
    赵晓晨奇怪道“你这么着急去哪儿”
    沈棉眼睛亮晶晶“见鸭鸭。”
    打车到兴业中心楼下时,江一行已经在路边等候。
    他刚下班,照旧一身正装,沈棉远远就瞧见那道瞩目的身影,好看的人就连等待的站姿都赏心悦目。
    她降下车窗开心地冲他挥手,笑得颇为灿烂。
    到了跟前立刻下车,像个殷勤的追求者,主动帮他打开车门。
    江一行坦然受之“谢谢。”
    沈棉小跑着从另一侧上车,第一次和江一行坐这么近,她不由自主坐得十分端庄。
    心情却是飞扬轻快的,从眉梢眼角泄露出来。
    他用的香水和上次一样,这个味道她闻了两次,现在有点上瘾。
    沈棉偷偷瞄江一行一眼,见他姿态优雅,双手叠在膝上,修长好看。
    她收回视线,过两秒又瞟过去,这次被江一行逮个正着。
    沈棉大胆地问“我可以牵你的手吗”
    江一行似笑非笑看着她,几秒,不紧不慢点头“当然。”
    但他这样答应着,却并未有动作,依然定定而坐。
    沈棉主动将自己的手伸过去,小心翼翼,慢慢慢慢,靠近他。这个过程莫名地生出一丝羞涩。
    她的手伸到近前时,江一行配合地将左手抬起。
    沈棉去握他的手。
    男人的手掌天然比女孩子宽厚,她触碰到一种陌生的干燥的温暖。
    和平时与室友手牵手截然不同的感受。
    还蛮舒服的,很好牵。
    沈棉握着他的手,兴致勃勃地端详。
    这只手比她画的还要更好看,没有多余的汗毛,指节修长,筋脉和骨骼的纹路完美。
    她看得着迷,一心一意,专心致志。
    江一行好整以暇地看她研究自己的手。
    过了会儿,他闲闲道“为免不必要的误会,我需要提醒你一下,这是收费服务。”
    犹如兜头一盆冷水泼下来,沈棉震惊抬头“收费”
    “额外服务要收费,关于这个问题,那天晚上我们已经达成共识。”江一行道。
    沈棉当然记得他说过的,“其他服务另行收费”,只是她没想到牵手也算在内,她想当然地以为,只有贴肉肉才收费来着。
    不过既然已经提前说好,沈棉当然会遵循约定。
    作为一个法学生,这点自觉还是有的。
    “怎么收费啊”她问。
    江一行挑眉略作思索,有商有量地征询她的意见“你认为怎么收费合适。”
    沈棉也没经验,在心里琢磨了半天。
    牵手应该是最低一级的服务了吧,但出价低了,担心配不上他头牌鸭的身份,让他误会自己觉得他不值钱就不好了。
    最后她很大方地提议“五百,可以吗”
    “可以,按你说的。”江一行看起来很好说话,温文有礼,他的语气好像还是把沈棉当小孩,仿佛她说多少,他都会纵容的样子。
    牵手五百虽然略贵,但可以多牵一会儿,值回票价,沈棉心里暗暗想。
    江一行似乎听到了她的心思,微微一笑,接着在她单纯的眼神下,慢条斯理道
    “单价五百,按分钟计费。”
    沈棉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噎死。
    “”
    一分钟五百
    沈棉不禁有点后悔,早知道是计时的,她就不开这么高了
    此时,前头看了半天戏的司机表情复杂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一个大男人跟女孩子牵个手还要收钱收钱就算了,一分钟五百,这牵的到底是手还是金子
    也不知道自己这样的手能收夺钱。
    司机咳了一声,插嘴“两位,咱们要不先看看去哪儿”
    沈棉愣了一下,这才发现几分钟过去了,车还在原地没开。
    “我们去哪儿”她问江一行。
    江一行将决定权交给她“你决定就好。”
    酒店
    虽然方便,但似乎草率了些,有种二话不说就是干的简单粗暴感。
    毕竟是长期关系,还是有个固定的交易地点比较好,若是回回都去酒店,就不那么浪漫了。
    思考的时候沈棉想起,她是有家的
    她考上大学后哥哥在学校附近置办了一套房产,但家里总是没人,她便很少回去,房子常年空着。
    “那,去我家吧。”
    见江一行没有拒绝的意思,沈棉给司机报了地址,车子启动。
    她低头瞅瞅两只还牵在一起的手,已经有三分钟了。
    一千五眨眼就这么没了。
    突然觉得有点烫手呢,她默默松开爪子。
    江一行似笑非笑地收回手。
    太久没回家了,打开门便是一股久不住人的阴沉气息,积淀的浮尘在光线下漂浮。
    沈棉把沙发上的罩巾揭下来,请他坐,有点不好意思“我很久没回来了,家里没人打扫,等下我叫个家政。”
    “没关系。”江一行说。
    他简单打量一圈,两百平的面积,美式装修,这个地段的房价算得上豪宅了。
    但这样一套小豪宅,竟然沦落到吃灰的境地,桌子上的积灰手指一抹,已有薄薄一层。
    沈棉趿拉着拖鞋跑来跑去地忙活,把门窗全部打开通风,翻墙倒柜找了双崭新的男士拖鞋拿给江一行,又跑去厨房研究热水壶。
    装修时购置的家电,一应都是全新,她从来没用过。
    摸索着烧好热水,她给江一行倒了杯水,然后,两个人坐在客厅,面面相觑。
    主要是沈棉觑,不知道该干什么,江一行看起来安之若素,周遭灰扑扑的环境并不影响他优雅的贵公子气质。
    沈棉在对面偷摸瞄他。
    怎么能这么好看呢
    要不然家里太脏,家政马上就到,她都想就地把他推倒了。
    详细过程她已经脑补过许多遍,越禁欲的人脱了衣服越是带感,他单手解领带的样子一定很好看,不知道有没有复几
    人体哲学t自动在脑子里播放,沈棉没留神,把脑子里的黄色内容问了出来“你贴肉肉的时候会戴着眼镜吗”
    江一行轻轻挑起眉“贴肉肉”
    陌生的新词汇,但根据字面和语境不难猜测其含义。
    这个问题也是让他很意外。
    挺单纯一小孩,在这种事上却总是出人意料的直白和大胆。
    他眼底蓄起笑意,饶有兴致反问“你希望我戴着眼镜吗”
    沈棉坦诚地点点下巴。
    她觉得他戴眼镜的样子很性感。
    江一行的笑容愈发深了“你喜欢的话可以满足你。”
    太好了,沈棉顿时对即将到来的贴肉肉环节更期待了。
    正幻想着有的没的,忽听一声“咕噜”
    她立刻摸摸肚子,她饿了。
    肚子这一叫倒是提醒了沈棉,他们还没吃饭。
    打电话请家政阿姨帮忙带些食材,不久人便和食材一起到了。
    沈棉的厨艺水平停留在泡面等级,但毕竟自己是主人,她主动担起了做饭大任,对江一行说“我去做饭,你可以先休息一会儿。”
    养精蓄锐,待会儿好好表现。
    江一行彬彬有礼“辛苦。”
    沈棉客客气气“不辛苦。”
    哥哥八岁就会做饭了,能有什么难的
    她天真地想。
    “啊”
    厨房传来一声低呼,正麻利做清洁的阿姨赶忙过去,嗔怪的声音传出来“哎哟,你怎么把手给切了”
    江一行莞尔,将手中的书放回书架。
    好像,并不意外。
    他走到厨房门口,沈棉正在没常识地嘬手指吸血。
    “需要帮忙吗”
    特别需要。
    但显得自己很没用。
    沈棉在他面前自尊心膨胀,觉得这只是小失误,决定再挣扎一下,斩钉截铁地拒绝“不用。”
    说完话又习惯性地想继续吸伤口。
    却被走上前的江一行捏住手指。
    食指上一道15厘米的口子,刀应该很锋利,伤口略深,血珠汩汩向外涌。
    沈棉愣了一下,脑海里瞬间冒出电视剧的经典场面女主角切伤手指,男主角将她的手指放入口中吮吸伤口
    嗯
    要来了吗
    不愧是专业的,好会啊。
    就是不知道这个是不是收费服务
    沈棉正暗搓搓地幻想,江一行却是将她的手指拽下来,放在水流下冲洗。
    “口腔中有大量细菌,容易引起伤口感染。”
    沈棉“哦。”
    想多了。
    伤口冒血的速度慢下来,江一行问“家里有医用酒精吗”
    沈棉摇头“不记得。”
    她都不知道家里有没有药。
    “有有有,这儿呢。”
    刚刚识趣消失的阿姨又及时出现,把找到的医药箱拎过来,然后再次神隐。
    药箱里的药水倒是很齐全,都是全新未拆封,江一行看了看,还没过期。
    他用酒精棉给沈棉的伤口消了毒,沈棉乖乖地举着手指任人宰割,于是就看他拿棉纱布,一层一层、一层又一层地将自己手指包扎起来。
    包好了,她看着自己过于粗壮犹如一只萝卜的食指“”
    “会不会包的太厚了”
    她这样别说做饭,手指完全不能弯曲,任何事都干不了。
    “你的伤口有点深,小心为好。”江一行将医药箱收好,递给她。
    沈棉马上把医药箱拿出去放好,返回来时发现江一行已经解下外套,挽起袖子,立在流理台前优雅地切起菜。
    这个场景无论从感官还是心理上,都是一幅绝美画面。
    叫人不敢出声惊扰。
    江一行的动作不疾不徐,但井井有条,刀法熟练,看起来是个很会下厨的人。
    这让沈棉有点意外,他长得太有仙气,又是头牌鸭,给了她一种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先入为主的认知。
    沈棉悄摸看了一会儿,站到他旁边,瞅瞅他“你会做饭吗”
    “会一点。”
    正是夕阳最好的时刻,从窗口洒进来的光线让江一行整个人都仿佛发着柔光,魅力值随着“会做饭”这个技能的发掘biubiubiu又蹿升一截。
    试问,有什么比青楼花魁为你洗手作羹汤,更感人肺腑的事呢
    沈棉清清嗓子问“那你做饭怎么收费”
    她很自觉,一个连牵手都开价一分钟五百的高贵花魁,像做饭这种费力的活儿,必然也是要收劳务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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