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部分过往,就能渐渐全都想起来。”
    时隔半年,韩皎再次来到了新县。
    担心当地百姓太过热情吓着韩皎,谢夺只带了少量随从,绕道进村。
    他没去拜访县太爷或是村民,而是带着韩皎去了那座山上当初一起骑着法拉利爬的那座山。
    然而,韩皎像是第一次来到此地,想不起一丝过往。
    “我不要爬山,我要看风车”虽然没有记忆,但韩青天大老爷懒得爬山的性子倒是一点没有变。
    侍从一路探问,而后引谢夺与韩皎来到山南,远远就瞧见村民们聚集在河边,围着那座新建的风车。
    村里的孩子们和一些青年人脸上,都带着狮虎狼狗之类的面具,似乎在举行某种祭祀庆典,漫山都是欢腾笑闹声。
    谢夺侧头对侍从吩咐两句,回头就发现小神童不见了。
    河边传来一阵更激动地欢呼声。
    韩青天大老爷终于跟村民们重逢了
    韩皎一露面,就被重重包围,但他并不觉得害怕,他能感觉到村民们对他的热情是善意的。
    听不清周围人在激动地说些什么,韩皎只顾着傻笑。
    谢夺脚尖一转,一阵风般冲向韩皎,路过一个孩童时,把他脸上的面具顺走了。
    孩童一摸脸颊,感觉少了什么,立即张开嘴,酝酿一场爆炸哭。
    紧接着,顺走面具的那个坏战神变魔术似的,把一根糖葫芦递到孩童嘴边。
    孩童一声哭嚎被阻断在嗓子眼,毫不犹豫地抬手接过糖葫芦,跟奸商战神达成了交易。
    很快,带着面具的战神强行挤到韩皎身边,揽住他肩膀往外走,却被热情的村民不断堵住去路。
    见韩皎也想留下凑热闹,谢夺只能陪他一起参加了村民们的祭祀庆典。
    村里没成婚的汉子,都会参加祭祀中的“鹿首赛”。
    规则是所有参赛人站在一个巨大的圆形土坡上,谁能在不伤害野鹿的情况下,把对手都推下土坡,并取下鹿角上的银质头面,就可以将头面送给村里任意一户人家的未婚闺女。
    姑娘若是接受馈赠,就代表二人定情,可以不征求双方父母的同意,结为连理。
    这是当地人特有的习俗,在普通读书人看来,是相当缺乏礼教的野蛮习俗。
    韩皎听闻比赛规则后,却表现得十分兴奋,就好像他明白定情成婚是什么意思似的。
    谢夺陪他坐在土坡旁的“贵宾席”,看着土台上赤膊的青年们各显神通。
    其中一个高大方脸的汉子身手尤其敏捷有力,接连将十余个汉子撞下土坡。
    周围观赛的村民们发出欢呼声,还有姑娘们不顾羞臊地大喊那男人的名字。
    “阿林哥阿林哥”
    女孩子们的喊声十分悦耳且富有节奏,正看得来劲的韩皎竟然也下意识举起手,起身跟着她们的节奏一起喊“阿林哥阿林哥阿林哥”
    丝毫没注意到身旁带着恶狼面具的某战神,危险地缓缓转头锁定他。
    “你认识他”战神嗓音带着野兽猎杀前隐忍的气息。
    韩皎毫无求生欲地转头兴奋回答“认识呀,就是台上那个最厉害的人”
    恶狼面具下,那双浅淡双瞳危险的眯起,“最厉害的人在先生眼里,最厉害的人难道不止一个”
    韩皎歪头想了想,诚实地摇摇头“只有一个,”他的食指不要命的指向台上的阿林哥,毫不含糊的告诉谢夺“我见过最厉害的人,就是他”
    台上的阿林哥此时已经淘汰了所有对手,正一脸欢喜地走向野鹿,身后忽然传来冷淡的挑衅声
    “烦请兄台赐教。”
    阿林哥神色纳闷地转身,他不是在纳闷自己怎么打漏了一个,而是纳闷身后哪来的酸秀才,敢上台讨打。
    然而转过身的一刹那,他心里莫名有些慌。
    对面站着的人,身形比阿林哥高,但不如他魁梧,脸上带着面具,却藏不住窟窿里那双眼的凌厉光泽。
    只是感觉被那双眼睛盯着,阿林哥就有种后脊发凉的恐惧感。
    台下的姑娘们竟然不在喊阿林哥的名字,注意全都被那带狼面具的陌生男人吸引了。
    男人面具下,脖颈白皙如玉,与挺拔的身形拼凑出独特的倜傥,看起来就像城里那些不堪一击的贵族公子。
    “你不是乡里人”阿林哥不耐烦地摆摆手“自己跳下去,否则打伤打残,你可别赖上我”
    台下看热闹的人群中,一个曾经被九皇子一球踢中面门的小姑娘忽然睁大眼,她激动地小声告诉身旁姊妹“是是是战神那青衫公子就是战神九皇子”
    一刹那寂静,姑娘们的目光齐刷刷看向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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