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老师,我又惹你不高兴了。”
“你是对老子那天的做法有什么不满吗”
“老师做的是对的。”
我的老师在灶门兄妹哪里栽了很大的跟头。一个颠覆了他对鬼的认知,让他有些怀疑自己到底是不是稀血,甚至半夜跑出去很远到鬼的地盘做出了放血这种高危举动,然后被正好看到的我拖回了蝶屋。
灶门家长男一个头锤的威力则让他怀疑起了自己的日轮刀的硬度。
“那家伙的头是日轮刀做的吗”
“老师,他的头比日轮刀要硬。”
被头锤的威力锤出一块青紫的不死川实弥嘶了一声。
我以为他已经调整好了心态,也做够了怀疑人生后的傻事。
但直到今天,我才知道他还以为我在为他那天的行为生气。
“为什么会这么觉得,老师这种事我为什么要生气”
“老子怎么知道。”
他撇过脸,“你想什么老子又不知道。”
“不过一般的人应该都会生气吧。”
我又不是人。
我跟今天的炭治郎一样来了次瞳孔地震“虽然很高兴老师把我当成一个普通人,但我真的认为老师做的是对的,也真的没有生气。”
“啧。你投的是存活。”
因为祢豆子肯定不能死啊。
我不想让她死,并且觉得她是可以跟人相处的鬼,所以我投了存活。但祢豆子的问题并不是哪个意见支持的人多就能解决的。
人与鬼的关系因为是捕食链,付出信任总是很难的。就算我们选择相信,祢豆子作为矛盾本身没有任何能取信他人的行为,也是不行的。
这个问题被不死川实弥解决了。
人们总是同情弱者。
我记得我以前被人教过这句话的。
“如果不是生气的话,”他的面目又开始狰狞起来了,“弥生,你今天是故意看老子笑话的吗”
这就是我来土下座道歉的理由了。
毕竟让炭治郎用他的鼻子嗅出他的情绪是我出的主意,富冈义勇能配合的这么好我也很震惊啊。
我心里很慌,但面上很稳“是的,因为只有道歉的时候,老师为了不让我在更多人面前丢人,是只有我们两个人相处的。”
至于如何分辨我是不是道歉
我上午干了让他想宰了我的事情,下午提着东西规规矩矩站在门外边,那就是要道歉的。
不死川实弥甚至已经进化到不需要看这些,听敲门声就知道我是来搞事的还是道歉的。
所以即使听到我搞事时的敲门声,还选择为我开门的老师,对我大概是真爱了。
我不是他从垃圾堆里捡回去的徒弟。
没有人会为了垃圾堆里捡来的徒弟,强忍住看见我和水柱集体出现时对他造成的窒息感,为我开门,皮笑肉不笑的接过水柱手里的萩饼。
磨磨头流泪jg
因为我这次爽快的承认了我就是故意的,所以他的瞳孔猛的缩了一下,到嘴边的话也卡了一下。
“啊,然后呢”
我突然觉得他家里的地板挺好看的。
从他屋子的缝隙里透过来的光线也很漂亮,就是我头上出现的阴影让我很慌。
从一开始的被动到现在的气定神闲,还可以做一个表情管理的不死川实弥走到了我面前,“然后呢你给我接着编下去啊”
“怎么连头都不抬”
“老师,你能不能,先扣个扣子”
不死川实弥“”
我一抬头就可以近距离看见他没扣扣子的胸膛,我是很怕自己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东西,不仅会被和谐掉还会让他又拖我去手合的。
不过现在情况没差。
我是仅凭几句话就能让风柱笑容凶恶的,咬牙切齿的“你闭嘴吧”,然后把我往训练场上拖的。
这是富冈义勇都做不到的事。
明明是很心酸的事,为什么说起来我竟然还很骄傲。
“你脑子坏掉了”
“富冈义勇那是你能接触的人吗,本来脑子就不好,还跟他在一块,不傻才怪”
就当是夸奖吧。
我倒在训练场的时候,用手在地上写了一个“惨”字。不死川实弥将没用的脱力的我带回了蝶屋。
“哎呀,弥生现在可是很惨呢。”
回到蝶屋的时候,蝴蝶忍看见我这幅模样,摸了摸我的头。
“忍小姐,我在训练场上也给自己写了一个惨字。”
“这么惨的弥生,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了吗”
“嗯。”
“老师的心情变好了,就是我惨了点。”
“弥生真是好孩子。”,,大家记得收藏网址或牢记网址,网址 免费无防盗无防盗报错章求书找书和书友聊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