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的东西是为了对付鬼杀队,让鬼杀队猝不及防的受到一次重创。

    其实就是让这些鬼在被鬼杀队砍掉之前来一次自爆,除了第一次会有点效果,后面鬼杀队有了防备,基本上就不会因为自爆死人了。

    我拿出来这个是为了糊弄我的老板,免得他一直觉得我啥事不干,催着我找那什么青色彼岸花。我给红色的彼岸花涂了青色油漆给他他不乐意,让我离开我的医院去当一个战斗人员我也不乐意。

    我一直会有两屋子的医学书没有看完。

    老板是不会体谅员工的苦楚的,他不知道学习使鬼进步。在我表达出学习的念头后,我迎来的不是鼓励,而是老板的训斥。

    “我给你的时间已经够多了”

    我跪在那里,没有抬起头看他,只是默默的将这段时间的实验记录交给他。

    “他们撑得时间太短了,我只能想办法去提高我的技术。”

    当然如果他想要自己试喝这个创造了实验体百分百死亡的药剂,我也不会阻拦,甚至乐见其成。

    他看了我的实验记录,恼羞成怒,将我轰出了无限城。

    鬼舞辻无惨拥有永生细胞,但是这细胞对阳光的抵抗力为零,所以他在寻求青色的彼岸花试图弥补这个缺陷。但是青色彼岸花这么多年他根本没有找到,反倒是我的药剂让他可以短暂的出现在阳光下。

    这也是我被医闹的原因。

    我还是人类医师的时候,碰见了一位病恹恹的贵公子,他说他对阳光过敏,希望我能治好他。

    他当时的语气非常之温和,彬彬有礼颇有贵族风雅,看着也非常贵气。他拿出来我师兄的医学手札,说这是我师兄的推荐。

    我的师兄曾经去京都治疗一个人,想要证明自己的猜想是对的。我们就那位公子卧床不起的离奇病症讨论了很多次,然后师兄一气之下决定去京都治疗那位公子。

    “如果我能让他好起来,那我的猜想就是对的。”

    他去京都有一段时间是会寄信回来的,我们用信件交流那位公子的病。我寄给他的最后一封信是劝他的治疗手段不要那么恐怖,因为他的上一封信里满是“不成功便成仁”的气势,他拿出来最后一个方案,说治不了的话他回来给我磕三个响头承认我是对的。

    我在那封信里写“师兄,我觉得你要是治不好的话大概会被那位公子的家人打死。那么奇幻的治疗方式,还缺药,吃了会出事的。”

    我的师兄是个狠人。

    他治疗出来一个鬼的始祖,还让鬼的始祖得上了极其严重的阳光过敏症。

    所以他没有被患者的家属打死,被患者杀了,因为在快要出成果的时候患者本人心理出了问题。

    然后这位患者想要治疗用了不全的药方而有了严重后遗症的自己,翻遍了我师兄的所有医书和信件,发现了我这个师妹。

    我没有步我师兄的后尘被医闹致死,是因为我在了解了贵公子的病症后,给了他解决方案,也搞出来药剂了。

    但是因为治疗效果没有达到患者预期,我被患者变成了鬼。我从疼痛里醒过来的时候,直接给了他一巴掌。

    说让我保守治疗的是他,不想尝试有风险的治疗方法的也是他,不让我抽血做个检查的还是他。我能在这么困难重重缺乏药物实验的情况下,让他的阳光过敏症有所缓解,不会晒到太阳当场暴毙,已经是我医术超群的结果了。

    结果他让我变成了鬼。

    我跟他相处了五年了快,以为再有一个五年就能研究出结果快乐回家跟润一郎直美说我今天又乐于助人了,他将五年变成了无期。

    我当时心态崩了。

    血崩。

    打了他一巴掌后我就蹲那里捂着自己拔凉拔凉的心,觉得这鬼爱死哪死哪去,我也不想改药剂了,只想研究怎么能将他扒皮拆骨。

    但是我还要坚强的抹抹泪,为这个永生细胞的拥有者克服阳光过敏的缺陷,让永生细胞更加的完美,因为这是我的医学课题。

    我特么要为他开挂我就去晒太阳。

    我跟他耗上了。

    他不配过上随时可以晒太阳的生活。

    所以这么多年来,我没问他要不要用冒险一点的方法,也不想去给他做个全身检查,就用他手下的鬼当实验体。

    能成的话算他走运,不成的话看我气什么时候能消。反正,他绝对不会是第一个能够克服阳光过敏症的鬼。

    他和他的手下都叫我医生。

    他和他的手下都对医生我医闹过,我表情不变的全都给记下来了,然后挨个报复了回去。

    我非常记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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