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年7月23日月曜日

    22日的日记中,字里行间透露出来的意味均是无奈和麻木。

    多少是有些理解他的。

    清晨醒来看着贴在天花板上的莫慌,你只是失忆了,原委均可通过桌上的日记查看,先看生活笔记为佳翻看生活笔记翻看日记考虑接下来要做什么

    虽然日记上没写,但我是知道的,过去的每天我都是这般过来的,如果生活是场电影,那这场电影一定是会被观众喝倒彩的每天主角的生活都用同一段影像作为开头,枯燥又无味,不过电影的编剧一定会嘴硬并胡搅蛮缠起来,道这是日常,不能不拍呐,何止不能不拍,甚至是必不可少的便像是看电影前,不知道这电影是堆垃圾,却迷迷糊糊的被人摁着头强吃,吃到一半意识到这是个坏东西想吐出来,却发现这电影全是垃圾,你不吃,干脆这电影就不能看了。

    真真是荒谬,更荒谬的是我就是那把电影演成一对垃圾的主角,观众可以不看,我却不能不演。

    所以我不打算按他说的去做我的人生已经足够荒谬,足够愚蠢,足够引人发笑的了,再继续重复前几日的行为,就算得到了令人喜乐的愉悦,这和那只能不停重复演一部戏的演员又有什么区别可不能让明天的我看我笑话的。

    罢、罢、罢

    我发现除了按他所说行事,竟陷入无事可干的地步,出门已然被证明是浪费时间的,便是试探发掘好玩有趣的新书,又有何用呢之后的我又不知道这两本书的区别,只知其带来的快乐是同样的,所以对他们来说不论阅读哪一本都是一样的吧

    便看一天小说吧。

    笑话便笑话吧,反正也不会更糟了。

    有什么东西,会比我现在的处境更糟糕呢

    神啊我这一生,从未作出过天理不容的恶事,为何此等耸人听闻的厄运会降临在我身上是因为上辈子的我逃避了罪孽的审判,逃避了因果轮回的惩罚,所以这辈子要用我的后半生来偿还这个恶果吗

    90年7月24日火曜日

    你真真是多虑了。

    怎么可能会笑话你呢我们都是同样身处轮回漩涡不得解脱的可怜人,如果我选择笑话你,岂不是如同笑话另一个自己般讽刺

    这般宽解的话,你大抵是永远也听不见了的。

    心情悲愤且压抑,这让我呼吸困难、胸肺抽痛的情绪,已让我看不进去书了看了一段,笑了一声,哭了一声;再看一段,再笑一声,再哭一声,如此周而复始,哪里有他们口中纯然的快乐可言。

    有风从窗外呼啸而过,发出飒飒的嘶鸣,那声响和我心中的声音如出一辙,仿佛是心音具现成实物一般,听着让我无端的恐怖起来。

    看书已看不进去了,饭菜之美味带来的快乐也很短暂,出街游玩、观看棋战都已经多次证明是当真无法带来快乐的,所有已发现可带来快乐的方案均已证明是不可行的了,今后的日子该如何是好,这漫长的空虚,仿若置身于半空之中,前后左右均无可着力的地点

    且由它吧,这已经不是我需要犯愁的东西了。

    到今夜12点就会消失的我,既然已无今后可言,又何须考虑今后之事只要再挨过这痛苦愁闷的十个小时如果提前入睡,甚至不需要十个小时我就会从痛苦中解脱了。

    想到这里,我竟有种无端的快慰,便连心中的愁闷也消减了许多,像是知道这日子是有尽头的,于是于苦痛中也有了点希冀的念想竟也成了唯一的念想。

    午后阳光正好,熏的我昏昏欲睡。

    如此便睡吧,待晚上饿了醒来,再考虑其他。

    “京生老师都说了不要总待在被炉里啦。”掀开被炉的森医生用非常无奈的表情看着我。

    我顺着空隙爬了出来“谢谢你,森医生不过待在里面真的很舒服,闷的话我自己就出来了,请不用担心。”

    “嗯原来是这样。”森医生好奇道,“京生老师以前也喜欢待在被炉里吗”

    “以前吗以前也没有被炉啦”毕竟有暖气和空调,“有了被炉之后才发现待在里面好舒服。”

    “嗯,是这样嘛,我明白了。”

    我已经对大佬们动不动就说我明白了带来的威慑力差不多免疫了,反正就算对方没有说这句话,该算计我的时候一点儿也不会少算计,就当我明白了这句话是个陷阱预告可是就算知道前方危险我也不知道陷阱在哪儿啊。

    等下,这么一想的话,是不是大佬们看出来我就算察觉到前方有陷阱也什么都做不了,所以才这样毫不在乎地在我面前透露口风啊

    就、就很气诶

    “对了哦,京生老师。”森医生把手提箱解开,放在桌子上推到我面前,“这是迟来的新年礼物,希望你会喜欢”

    不会有人随意进来的小黑屋。

    其中一方未来是雄踞横滨的黑手党首领。

    黑色不起眼的密码式手提箱。

    如果不是知道我自己太过废柴,压根不可能成为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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