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弄得很细,应该在熔铸的基础上又做了细化,绝对是出自大家之手。

    “这东西是什么”江连焕奇怪的问。

    “那些疯子们的标志。”旁边的人表情严肃的道,“今天下午有人送来的,跟着一起送过来的还有这个。我们去问了,确实是那些疯子们的标志。”

    有关于这个东西的来源,华荣月还得解释一下,前些日子她说这个组织的标志就是金子吗这不是个比喻,不是个夸张,更不是拟人排比句。

    这就是个事实。

    当时她想给六扇门传个消息,不是为了挑衅或者是什么的,只是想大致的说一下这个组织的情况,并且交代一下这个组织的的危险性和矛盾性但是这年头信件也很容易被伪造,并不是所有人都会信一封来路不明的信的。

    普通人家根据熟悉朋友的字迹,或者是其他人的口信基本上也就确认了信是谁送来的了,可是稍微大点的势力却不同如果被伪造了信件,或者是认错了人,那是很容易出大事的,这年头也不能直接发邮件,所以必须要有一个凭证。

    举个例子,华荣月在天易楼时的黑棋子就算是一种凭证,易玲珑有时候接了任务需要去雇主家里时,她总不能带上一帮人前去,大部分时候都是孤身上路的,那么到了雇主家里,她如何在不明说的情况下表明自己的身份呢

    其中一个方法就是展示一下自己的身手,还有一个就是偷偷的在手心里藏上这枚棋子,然后给雇主看。

    华荣月的黑棋子所用的材料是独一无二的,那种纯黑又清透的墨玉恐怕再也找不出第二枚了,在不太会烧玻璃的古代,这东西还是挺难造假的这就是华荣月的“凭证”,除了这个外,江湖上还有各种各样的凭证。

    也就是那天,华荣月按照常理问了嘴这个组织的凭证是什么,当时她旁边是个小头目级别的女人,微微的愣了一下后道,“好像没什么特殊的凭证一般我们想让别人认出我们来,就带上一大块金子过去”

    华荣月,“啥”

    那个女人还在跟华荣月解释呢,“反正金子多了也好办事吗我们经常跟附近的酒楼打交道,还有其他的花船和当地的船帮打交道,每次去都会拿上一块金子拜托他们照顾一下,本来也想着找个凭证防止别人认错我们的,结果发现别人好像都不会认错”

    华荣月看着她无辜的脸,几次欲言又止。

    那是,必须得,这冒充的代价也太大了,冒充一次怕不是半年啃白菜,谁冒充的起啊。

    华荣月头疼,很是头疼,她心说这组织居然能撑那么久真的是不容易啊。头疼半天后,她突然问,“咱们这有金匠吗”

    “有,您要干什么”女人有些奇怪的问。

    “你去把他叫来,我商量点事。”华荣月道。

    不出半天的功夫,这江南最好的金匠就被找了过来,可巧的是这也是个疯子,目前正在组织旗下的某个金店打工听了华荣月的要求后,他用最短的时间做了模具,然后造出了这朵花出来。

    模具并不是常人能造的出来的,尤其是江南最好的金匠,他的手艺几乎可以说是没多少人能够仿造的了,华荣月怕不保险,还特意让他细做了一下,花蕊都活灵活现。

    并且,六瓣花所花的金子比之前减少了三分之二,非常省料,一块金子可做三个花,大大降低了组织的支出。

    只是六扇门的人都有些没见识,明明华荣月都降低了金子的块头,但他们还是一个个被吓得够呛,此时看着这花全都不说话了。

    “我的妈呀,这多么财大气粗啊。”有人的声音都在颤抖。

    其他人虽然也没接话,但不得不说这也确实是所有人心同的心声。

    从古至今在“凭证”上大家真的是下了各种各样的功夫,从将军的虎符,到传国玉玺,再到鸡毛信上的鸡毛等等,最后一个好像不太对。反正大家的选材都带点文艺气质,不是玉就是铁,再不就大自然的产物。

    实在是没看过金块的。

    这个选择总让人想吐槽,却又觉得被闪瞎了双眼。

    明明信上的内容更重要,但是在这个硬核凭证下,大家居然都没人去看信,全围着这东西看。

    只有江连焕默默地拿起了旁边的信,自己拆开来读了一下。

    这信纸,居然都是烫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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