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很好吗”温睿平淡地说, “这样的女子必定有自己的抱负, 为何要早早嫁与我蹉跎岁月。”

    “呵, 你可不要后悔。”温珩笑的玩味。

    “什么意思”

    “没什么,只是我刚见到安小姐的时候,她似乎把我认成了一位故人, 还问我有没有容貌相似的亲戚, 我有些奇怪, 究竟是哪位与我长相接近的人之前与她认识。”

    温珩双手一摊补充,“对了,安小姐祖籍苏州,刚从英国留学回来,现在寄居在汉口的叔父家。”

    “”

    温睿的瞳孔猛地缩了一下,“你怎么说”

    “我没说有人和我长得像, 安小姐也没再问。”温珩耸肩,“我觉得这件事应该交给你处理,毕竟谁欠的债谁还,你觉得呢”

    “”温睿没有再问什么,他静立半秒, 转身就走。

    “去哪”

    “找人。”

    “我来问你借的训练用的靶场呢”

    温睿脚步不停,把手伸进军装口袋取出证件, 直接丢给温珩,“五靶场没人, 你去就好。”

    “”

    温珩看着自家大哥少见的匆匆离去的背影, 摇头嗤笑一声, 把手里的证件打了个转,转身朝汽车停靠的方向走去。

    其实温家两兄弟的感情并非不好,只是相处模式常人实在无法理解罢了。

    温珩之前根据蛛丝马迹,对自家大哥的心事已经有了一定的猜测,但并不清楚具体发生过什么,这才在见到安语靖后没有说出温睿的存在,而是把事情保留下来交给他们自己解决,免得引发更多的误会。

    不过方才居然可以在温睿身上看到这样的反应温珩有些感慨,果然爱情是最不讲道理东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登堂入室,迅速生根发芽,将一个人彻彻底底变成了另一个人。

    或者说,将一个人原本被自己遗忘的样子,重新唤醒,只等触动到内心深处那根弦,便可焕发出勃勃生机。

    温珩朝前看去,在他视线的尽头,披着雪白斗篷的少年不知何时已经下了车,倚在车门上有一下没一下嗑着糖炒栗子,见他过来,老远招了招手。

    温珩的眼神在一瞬间松动,他还在感慨大哥,其实他自己,细想起来又何尝不是呢

    “怎么了,大少不太方便吗”谢颜正在和死活咬不开的栗子做奋斗,见温珩一个人回来,把那颗顽固的栗子捏进手心,腾出口来问。

    “他还有事,让我们自己去靶场。”温珩冲他示意了一下手中的证件。

    “那就好。”谢颜松了口气,打算把这包中看不中吃的糖炒栗子放回车上,却被温珩拦住了。

    “手冷还是带着吧,我看你挺喜欢吃的。”方才似乎一直在咬。

    “”谢颜一阵无语,温二少这是什么眼神他那是喜欢吃吗那分明是吃不动啊。

    “温珩,我觉得这包栗子可能不太适合吃。”谢颜委婉地说出真相。

    “是吗”

    温珩看了眼谢颜拿在手里的栗子,像是终于明白过来,伸手从他怀中的纸包里取出一颗。

    几指发力,轻轻一收,随着一声干脆的声音,栗子壳已经裂开一条规则的缝隙。

    “”

    温珩把里面的栗仁取出后,将谢颜掌心那颗死活咬不开的栗子换了过来,修长温热的指尖无意中擦过手心的肌肤,引来主人都未曾察觉的细微悸动。

    “不是不适合,换一个就好了。”

    “”

    谢颜把栗仁扔进口中,跟在温珩背后朝靶场走去,总觉得哪里不太对。

    他感觉自己像是一个独居在森林小屋里的猎手,一只狡猾而不确定的猎物每天都在小屋附近徘徊出没,每次即将被他发现时,又迅速撤退消失。

    就像一场漫长的心理攻防战,看最后到底是猎人忍不住走出小屋探寻,还是猎物自甘情愿走入陷阱。

    而或许无论哪种,都是一样的结果。

    谢颜摇了摇头,把这些稀奇古怪的想法赶出脑海,将注意力先放在眼前的事上。

    玩枪还遛神除非不要命了。

    温睿口中的五号靶场是一个私人训练场,位于军营边缘,凭借温睿给的证件和温珩的与温睿相似的长相,两人只在岗哨处站了一会儿,便直接进入。

    此时时间正是午后,靶场如温睿口中所言并无他人,几百平米大的场地四周围着铁丝网与实心墙,地面是平坦而坚实的土面,铁门对面的墙跟竖着十几个大小一样的圆心靶。

    温珩之前送给谢颜的手枪是把德国货,枪身做的很轻巧,方便携带和隐藏,是自卫防身的绝佳之选,不过无论多么轻巧,只要还是枪械,便是冰冷而危险的。

    温珩怕谢颜第一次拿枪出意外,一直站在他身后半步,不过很快他便发现自己多虑了,因为谢颜在学习枪械上竟非常有天赋,不但看一遍就掌握了子弹的安装拆卸,讲过技巧后第一次实践也把子弹打在了靶子上。

    这把手枪看上去轻便,后坐力却不小,子弹出膛后,谢颜避开发烫的枪管揉了揉发麻的肩膀,满意地看到自己打中了靶子。

    虽然离正中靶心还很远,但至少没有打偏到连方向都错了。

    比起温珩的惊讶,谢颜自己对此只是意料之中的满意,因为他一开始就觉得自己一定可以掌握,开枪之前便已胸有成竹从很多方面来说,无论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谢律都是一个非常清醒而自信的人。

    “怎么样”

    “很好。”温珩拍了拍戴着白手套的双手,点头微笑。

    或许他不该觉得谢颜在学习枪械上可能存在问题,从认识到现在,这个人永远都是耀眼且令人惊喜的。

    接下来的时间,谢颜在温珩的指导下练完了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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