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枯燥无趣。”
    低头亲亲夏小梨,奥斯顿注视着她,低声道“直到遇见了你。”
    夏小梨脸腾的一下就红了,她小手抵着奥斯顿英俊的脸庞胡乱揉揉“不要说这样害羞的话啊。”
    将夏小梨抱在怀里,奥斯顿下巴抵在她毛绒绒的头顶蹭蹭,低笑道“是真的。”
    回忆起已经快要消散的幼年记忆,奥斯顿慢慢说道“我是奥斯顿源基因的第三代复制体。”
    “和平民只能在生命最后阶段复制基因不一样,联盟高层可以在进入中年后申请复制自我基因。”
    奥斯顿带着回忆,将夏小梨搂在怀里,慢慢讲述他原本以为已经消散的回忆。
    夏小梨点点头“我知道,只是一个社会伦理问题。”
    一个社会同时存在两个及以上完全相同的人,会出现众多社会问题,所以普通平民被要求在垂暮之年才能复制基因延续生命。
    而政府高层却不必遵守这条法律。
    在联盟建立之初,这条对高层的特权是为了更好的培养继承人,以便能更好的带领这个文明前行。
    后来这条法律被曲解,成了当权者巩固权力的手段。
    普通平民很难积累资本,当他们生命快要结束时才能复制养育另一个相同的自己。
    新的复制人几乎什么都没有被继承到,他们的上一代就已经死亡,复制人却要开始做着和他们上一代相同的工作。
    而从中年就开始培养自己复制人的联盟高层,可以更好的巩固原本就拥有的权力,他们的人脉,经验,财富都会源源不断的交给了另一个自己。
    这些复杂而深沉的问题夏小梨并不了解,她只是单纯的以为不允许过早的复制基因体,是一个简单的伦理问题。
    奥斯顿搂着夏小梨蹭蹭,他的内心充满阴翳,这些联盟存在多年的症结,让奥斯顿觉得,联盟这艘破船已经很难在巨浪中继续维持下去。
    仰头亲亲奥斯顿坚毅的下巴,夏小梨问道“然后呢。”
    “然后。”
    奥斯顿想想,他说道“然后,我幼年时,看着还是壮年的上一任复制体,我曾经以为他是我的父亲。”
    夏小梨惊讶地转过头,她摸摸奥斯顿脸颊“那时候你一定还能小吧。”
    点点头,奥斯顿将脸埋在夏小梨发间“是的,我还很小。”
    “我非常聪明,在很小的时候已经开始尝试去认知这个世界。”
    “在一开始,我就明白,这个牵着我的高大男人其实就是我自己。”
    “我明白基因复制体的意义,也了解自然生育所组建的家庭概念。”
    将脸埋在夏小梨后颈,奥斯顿回忆起,他还很小,小到只是一个幼崽的时候。
    蹲在自己面前抽烟的男人,将一颗糖剥在他嘴里,问他“诺亚,好吃吗”
    奥斯顿侧头亲亲夏小梨面颊“每一个基因复制体都是同一个人,可是又是完全独立的个体,我完整的经历了幼年,少年,成年的过程。”
    “在幼年时,渴望父亲,渴望母亲,是幼崽的天性。”
    奥斯顿对着夏小梨笑笑“你知道吗,他还给我起了名字,我叫诺亚。”
    “这让我有种错觉,我是一个健全独立的孩子,他爱着我,就像个高大沉默的父亲一样爱着我。”
    转身将奥斯顿抱住,夏小梨将脸埋在奥斯顿怀里,她现在才明白诺亚这个名字的意义。
    拍着奥斯顿后背,夏小梨眼眶发热“我爱着你,以后由我来爱着你。”
    抱着怀里的夏小梨,奥斯顿深邃的双眼注视着虚空,他笑笑“我已经长大了,就像每一个联盟幼崽一样,我们已经长大到足够支撑起这个文明。”
    将脸埋在夏小梨怀里“我们已经不再渴望父亲了。”
    没有父亲的幼崽们逐渐长大,这个缺憾的社会在一开始就有着巨大的伤痕。
    这种伤痕是横贯在每一个复制体心灵的,没有人会去讨论,没有人会去正视,但是所有人都明白。
    这个伤痕是存在的,在每一个脆弱无助的幼崽心里,伴随他们长大。
    这个伤痕在这个僵化沉重的文明里,随着每一个公民的长大而一直延续。
    女性,不只是一种性别,不只是繁衍的工具。
    她们是这个文明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家庭,亲人,母亲,伴侣,姐妹,女儿,这些所有的名词,都是一个个鲜活而重要的印记。
    夏小梨搂着怀里的奥斯顿轻轻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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