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ff the dy iberty3

    海伦娜 1:15

    我要把组名改回去

    左护法 1:17

    不要, 太傻了

    我们又不是托尼斯塔克的粉丝团

    海伦娜 1:17

    我们不是吗

    左护法 1:18

    我们不买他的海报, 也不买他当封面的花花公子杂志

    最多追追他的发布会而已

    我们为事实说话。他过去做了一些错误的事,但他现在表现出一个杰出超级英雄的样子,就不应该有人拿一些谣言和陈年洗脑包诋毁他。

    海伦娜 1:20

    得了吧,如果你不喜欢一个人, 你能找出一千条理由diss他

    左护法 1:20

    那是奥利会做的事

    但奥利也只讲事实,不凭空捏造

    老大 1:25

    你什么时候到纽约

    我让华伦来接你

    左护法 1:26

    她又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人,这点事都做不好吗

    老大 1:26

    你要考虑到granny毕竟是个女孩子,这年头谁都不能说自己绝对安全

    海伦娜 1:27

    确实不需要, 我没问题。除非迷路,但我能谷歌地图

    还有能不能不要叫我“奶奶酱”, 我比你们都年轻,谢谢了哥们

    老大 1:28

    不好意思, 叫顺口了

    你是吸血鬼啊, 我们一开始都以为你至少两百岁了

    所以你为什么不怕太阳

    海伦娜 1:28

    显然是因为我比较高级, 是ssr

    左护法 1:28

    按照你另一半血统的说法, 是不是应该叫做僵尸更准确点

    老大 1:29

    旱魃吧。

    所以你还没回答我你到底什么时候到纽约

    海伦娜 1:29

    我不知道,飞机晚点了,天知道什么时候起飞

    而且我先不去纽约了, 我改订了洛杉矶的票, 打算先去看看华伦

    老大 1:31

    哈过年华伦就回曼哈顿了, 就住我家旁边那条街,你多此一举干什么

    左护法 1:31

    你不早说,九头蛇刚派了个任务, 我已经不在洛杉矶了。

    老大 1:32

    为什么我也不知道这事

    左护法 1:32

    刚决定的。留在这个破基地也就这样了,出外建立新据点能升一级。上面叫我二选一,我就决定去了

    高我半级的新基地负责人是个弱智,我打算两周内踹了他

    老大 1:33

    你刺激到我了

    本来我觉得办公室主任也挺好了,混吃等死了好多年,从今天起我决定要发奋图强

    海伦娜 1:35

    大可不必

    九头蛇哪有什么前途,迟早药丸,他还得来投奔你

    老大 1:35

    问题在于,他拿的工资比我多啊

    左护法 1:36

    钱对你这种人来说有意义吗

    老大 1:36

    有

    它能给我优越感

    海伦娜 1:37

    你们两个互相豹晒的时候能否体谅一下有了超能力才能搞到钱去留学的人的痛苦

    以及可怜的我去了洛杉矶该怎么办吗

    为了不露宿街头难道我要现在开始订酒店

    左护法 1:37

    快去改签啊,你行李没托运吧

    海伦娜 138

    没有。幸好带在身边了,本来大头就打算到公寓再买的

    海伦娜 157

    该死的,怎么回事,为什么排了那么长队

    听说机场系统出故障了,地面导航也失灵,所以暂时不能起飞

    左护法200

    所以你为什么非要选这里转机

    老大 2:05

    挺好啊,hk能玩的地方还挺多,趁这个机会可以去看看

    海伦娜 2:08

    我坐不住了,我要出去看看

    中国,香港,赤鱲角国际机场。

    t1航站楼。

    焦虑的人群挤在服务台前质问,然而寥寥数名服务人员完全无法应付数量庞大的乘客。她们甚至自己也一边回答着问题,一边打内线电话询问上级情况。说话声争吵声塞满了整座候机厅。

    穿着正装手持公文包的商务人士在走道里来来回回踱步,不时看向手表和大厅墙上的时钟。

    在一片嘈杂声中,不知什么时候起,通风系统的运行声消失了,开了充足暖气的航站楼内,渐渐地有人感到寒冷。

    几处自助服务机的屏幕跳了几下,在众人的惊呼声中归于漆黑。紧接着是头顶上方滚动着致歉字样的ed屏,伴随着正显示到一半的致歉句子突兀地熄灭。手机屏幕上显示的信号格也在无人注意时悄然消失。

    敏锐的人已察觉到了不对劲。陆陆续续有人起身沿着楼梯前往下层向出口聚集。坐在上层等候登机指令的人们也纷纷站了起来,然而当他们透过透明的玻璃外墙向外望去,却看见了令他们血液冻结的一幕

    两辆巨大的吊车正笔直地向航站楼冲过来。它们就像高速公路上来不及踩住刹车向前疯狂追尾的大卡,在所有人反应过来,径直撞入了航站楼的主体建筑。冲击引发爆炸,吊车的吊臂倾斜着砸了下来,将整座大楼像切蛋糕一样地切成三半。

    踩着楼梯正下楼下到一半的朝仓唯和楼面内所有幸存者一样,呆立当场。

    巨响带来一阵地动山摇般的冲击,甚至吊车两边稍远一些的楼体部分,由于不幸正好失去了承重结构,在冲击停止后仍然像脆弱的芝麻酥一样垮塌下来,再之后是一片不祥的寂静。

    在残渣和碎石不时掉落的背景音中,哀号声零星地在沉默的建筑物内响起。正面遭受了大吊车冲击的地方早已什么都不剩,连鲜血和尸体的一角都看不到,只有吊车的残骸深埋其间,反而更加令人不忍深思。

    过了许久,才有人想起来奔跑、尖叫和哭号。

    朝仓唯布满冷汗的手悄悄伸进口袋,攥住了手机。

    她之前所坐的位置已经被石块和吊车的残骸所取代。如果她刚才没有站起来查看情况,现在应该已经成了一滩肉酱。

    直到现在,仍不时有零星的水泥块、隔热材料和杂物从上空掉下。他们所在的中间这段建筑看似安全,实则随时面临垮塌的危险。只不过四周的通路基本已经被废墟堵上,两辆吊车一左一右卡住了两边的断层,前后的通路则被掉落的建筑材料掩埋。然而粗粗扫了几眼,朝仓唯还是找到了几个不大不小的缺口,只要剩下的人齐心合力合作,说不定能从中打开一条通路安全离开。

    旅客中也同样有镇定的人。

    一位头发花白,看上去像是老兵的老人操着一口英式英语,正安抚着周遭乱七八糟的尖叫。

    他似乎也和朝仓唯做着一样的打算。毕竟求人不如求己,也许来援的对象不管是普通人还是超英可能正跟这一切的祸首战得难分难解。他们还活着,有手有脚的,难道只能坐在原地哭,等着会飞的随便什么超人类把他们一个一个从废墟里抱出来吗

    其中有些超英的年纪可能比他们还小呢。

    在老兵收拢人群的时候,一名狼狈的人类女性从无人注意的角落向他们走去。虽然众人的身上大多灰扑扑地布满尘土,但她的外表也未免过于邋遢了一头半长不长的栗色短发虬结成块散落在眼前,身上的衣物像跨越了三个大洲远渡而来的战争难民,根本难以分辨国籍和年龄。

    余光瞥到她以后,老兵也曾向她挥手以示欢迎和友善,但随着那名女性逐渐走近,一股浓烈的异味窜入众人的鼻孔,几乎熏得人倒仰一个跟头。

    正在安抚其他人的老兵抬头,惊讶的面庞渐渐变成警惕的神色。他抬起手,示意她暂停脚步,那对方却仿佛没有看见他的警告,仍然空洞而机械地向他走来。

    有人已经握紧了手中找到的工具,人群中的一人更是举起了从墙上抠下的消防斧。

    那场景映在了麻木而茫然地走近的女性眼中。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像是恐慌症突然发作,一声凄厉的惨叫和数声爆炸同时响起,围绕在女性周围的人群就像被投掷了数颗手雷,爆炸中心的外圈数人正捂着脸或手臂在地上打滚哀嚎,最倒霉的甚至半个脑袋被炸成红红白白的皮球。

    “什”

    正在一处出口前清理地上碎石朝仓唯循声回头,恰好看见一个火球从一位背着电脑包的商务男士背后升起,巨响过后,地上只剩下半具红黑相间的残尸。

    瘫痪的系统,接连中断的机器,之前发生的一系列异状突然都联系在了一起。

    “该死”她立刻把手机从口袋里掏出来,沿着地面一把丢向角落里木板和水泥块间的缝隙,又手忙脚乱地随身背包里掏出充电宝、充电器和蓝牙耳机,装进手机袋一把将它们投向远处。

    “丢掉电子设备”

    她还没来得及把这句话说完,又有数朵火焰从人们耳朵里塞着的耳机、口袋里外露的半截充电器和握在手中的电话上腾空而起。

    朝仓唯只来得及蹲下来抱住自己的脑袋,勉力从飞溅的碎片、鲜血和冲击中护住头面。

    待她睁开眼睛,大厅内只剩下寥寥三四人看上去还能动弹。

    “魔鬼、魔鬼”幸存者中的一人指着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涕泪横流地后退。

    “我不是不是我,我什么都没有做”形如难民的女人尖叫得却比指责者的声音更大,她慌乱移动的目光扫过了朝仓唯站立位置的正上方处。

    某种警兆在她的心中升起。当她抬起头,一盏从天花板上落下的巨大顶灯恰好迎上她的目光

    在死亡降临之前,她被一种陌生的腾空失重感所笼罩。

    一阵头晕目眩后,她感到自己被放到了一个熟悉的角落。直到身体接触到了冰冷硌人的地面,她才从失重中解脱,终于取回了语言能力。

    只见一道红蓝相间的身影像丛林间游荡的人猿泰山一样轻巧地在大厅中央来回摆荡。他谨慎地从几道仅存的承重柱上借力,一边将所有面临大脑开花风险的幸存者抱到安全位置,一边用蛛网将落下的顶灯扑通扑通地粘回天花板上,顺便击晕了失控的女性变种人。

    朝仓唯下意识地调整了一下坐姿,结果按到了一个表面光滑而熟悉的物体上。

    她回头一看,竟然就是之前她丢出去的手机。也许是因为成功避开了破坏者视野的缘故,它幸运地从刚才的无差别扫射中存活下来,没有辜负她的推测。

    直到大厅的顶部被蛛网黏得像个异性的巢穴,穿着红蓝相间的蜘蛛制服的少年才落在地面,缓缓地走在一地鲜血和残肢之间,搜寻可能仍有气息的生还者。

    “很抱歉,我我还是来晚了”

    朝仓唯从角落里探出头“蜘蛛侠”

    “呃嗨,我是蜘蛛侠,很高兴在这里还有人认识我。”穿着红蓝相间的制服的少年英雄干巴巴地说,语气完全不似youtube视频中那样轻快,词汇丰富。

    这样惨烈的现场对任何一位善良、有责任感的超级英雄,都是沉重的打击。

    “这里、这里还有什么敌人吗我的蜘蛛感应还在响个不停呃,这位小姐,蜘蛛感应是”

    “不用说了,我知道。”朝仓唯迅速地打断他的话“你今天的制服是普通制服还是高科技战甲只有你一个人来吗没有其他超级英雄”

    蜘蛛侠非常迅速地接上了她的话“是我自己做的战甲。没有其他人,就我一个人,因为我恰好在附近出差”

    朝仓唯马上把他扯到这个承重柱后的小角落“立刻把你的衣服脱了。”

    一边说一边她一边把背包放到地上,从里面翻找着东西。

    “哈”彼得帕克情不自禁抱紧了自己的双臂“抱歉,小姐,虽然很高兴你对我的欣赏但这有点不合时宜或者你要送我一件新制服吗就像那个只有这件高达配得上你的力量”

    朝仓唯抬头震惊地看着他“你还看高达种〇”

    “算了”蜘蛛侠泄了口气,“别在意,我乱说的。我一紧张就有点不对,其实我不紧张也”

    “好吧。我不知道你冲进来前知道了多少,但那个袭击我们的变种人,是个劣化版电磁王,电磁特化版,你懂我的意思吧”

    “哦我的天哪。天哪天哪天哪。”作为理化双料天才,彼得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开始手忙脚乱地往身下脱制服。

    “还好我出来的时候没把内裤脱了不然这简直是限制级场景”他一边脱一边噼里啪啦地自言自语。

    脱到头套的时候他犹豫了一会儿“能否麻烦你转”

    一只手拿着口罩的手从他背后伸到了眼前“给。”

    彼得松了一口气“谢谢,你想得真周到,这实在帮大忙了。但愿第二天头条不会出现震惊,蜘蛛侠在香港裸奔,公然上演行为艺术的字样。”

    “呃抱歉,稍微打断你一下,”朝仓唯说,“你刚才有打晕那个变种人吗还是把她用蛛网封了起来”

    “上帝啊”

    他们同时捂住了对方的嘴,对视一眼后,又同时拿开。

    在他们说了几句话的功夫,大厅内的剧情就仿佛快进了三百集。

    一片狼藉的候机厅内不知什么时候起出现了一群穿着斗篷的神秘人。

    而那名清醒过来的失控变种人手上正抓着另一名幸存者,似乎想要把他当作人质,以威胁一步步向她逼近的斗篷神秘人停下脚步。

    “鲸头鹳”不,这个绰号已经没有意义了。她现在是萨莉奥尔塔,只是萨莉奥尔塔。

    她匆匆地搭乘渡轮逃离了哥谭,就好像有索命的幽灵在背后追逐。即使她自身也不清楚那感觉的由来,但她仍无端感到害怕。

    明明伊迪尔已经死透了,死得不难再死。

    而只要她离开哥谭,离得那里远远的,“红头罩”也不会来追杀她。

    还忽略了什么、还忽略了什么,是蝙蝠侠吗,还是

    在一列通往美国南部乡村的火车的车站旁,她被一个浑身布满伤疤,面无表情的人截住了。

    那张熟悉的脸足以令她血液冻结“隼、隼先生您还活着”

    情郎昔日的仆役用一种看待死物的目光注视着她,这令她无法忍受地尖叫起来。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是我没有保护好盖乌斯先生盖乌斯先生是红头罩杀的,跟我没有关系跟我没有关系”

    她像一个在姐姐心爱的裙子上泼上了污渍的小女孩,无助地下跪、乞求,抱着隼的裤脚涕泪横流,只为试图证明自己的无辜和无力。

    然而隼的目光却只是更加不屑了。

    等她哭够了、喊够了,将自己吓得如同一摊烂泥,他才用干枯沙哑的声音说“要找你的不是我。”

    像是名门贵族的老仆似的男人恭敬地退到一边,然后她看见白日的田野景象被撕开了一道裂口,几名披着头蓬的人从中悠闲地踏出。

    他们全身遮得严严实实,就如同电影里最不入流的反派,然而说出的台词却比反派更加令人胆寒“失败的族裔既然死了就没有价值。如果不是他丢失了重要的东西,原本连报仇的必要都没有。你作为他选择的家具,应该首先尽到自己的本分。”

    为首的斗篷人在隼的脑袋上轻轻一抚,男人的脸色迅速灰败下去,退化成一具干枯的骷髅。他的血肉则凝聚成了一滴血珠,缓缓飘向斗篷人的手中。

    逃。

    逃。

    绝对要逃。

    这才意识到自己被什么东西缠上的萨莉,用能力炸掉了整个车站才得以逃脱。

    她在农场的麦垛中躲藏,在山林中匍匐,不敢暴露一丝一毫的踪迹。她不敢坐飞机,只能搭乘火车或渡轮,但那些人仍然时不时地追上她的尾巴。

    战斗、恐惧、步步紧逼。

    这场追逐形似猫逐老鼠的捕猎游戏。萨莉有时怀疑他们犹有余力,甚至会在斗篷下冷笑着旁观她在的挣扎,以及对他们徒劳无功的反击。

    他们一次又一次地追来,而他们身上甚至根本没有携带任何具有现代社会痕迹的东西,她无法像对付碍事的人类、四处运行着电子系统的公用设施一样轻而易举地对付他们。

    接连换了好几种藏匿行踪的方法,濒临崩溃的变种人最终找上了一名蛇头。她打算秘密偷渡,离开这个国家,前往太平洋的对岸听说那里也是个拥有神秘力量的古老国度,也许到了那里就能远离他们的势力范围,甚至能找到摆脱他们的方法。

    为了最大限度地运送“货物”,给她的船舱底层空间极其狭小,几乎没有通风,食物少得可怜,味道也令人恶心。

    途中她发了烧,为了那一线希望她拼命地忍耐,才没有被蛇头发现而中途丢下船。

    到达目的地的时候,她几乎已经虚脱,只是凭借意志力,绝望地寻找着再次踏入人类社会的方法。

    然后,熟悉的面孔再次出现在了她面前。

    血。

    鲜血。

    红色的血。

    爆炸的火光。

    红的,红的,全都是红的。

    她只能继续逃,毁掉眼前的每一项碍眼的、可能伤害到她、暴露她的事物,用作聊胜于无的障碍,只为了自己多活一刻。

    为了填补内心永无止境的心虚、愧悔和恐惧,不得不制造更多的毁灭和罪恶来冷却焦灼的心。

    就像饮鸩止渴。

    但是每饮下一瓶鸩酒,她就能多活一秒钟。

    她拼命告诉自己,她别无选择。

    “这里、这里有很多人这里是不一样的有很多人看见你们,我知道你们不敢在这里杀人不要过来,不要过来再过来我就杀了他们”

    斗篷人中的为首者笑了。

    “很多人那不是都被你杀了吗。”

    刺入心中的那根冰冷的针,似乎短暂拭去了眼前的血污。

    萨莉后退一步,不可置信地看向周遭的一切。满地的尸体、残骸和手中快要窒息的男人,意识仿佛第一次回到了现实。

    “不可能,不可能,这不是我这都是你们、你们逼我做的”

    “无论你承不承认,我们可确实什么都没有做。内心脆弱的是你,控制不住能力的是你,在这里大开杀戒的也是你。如果你愿意乖乖地跟我们走,为你的错误赎罪,这些事本不必发生。”斗篷下的男声优雅而冰冷地笑了“我说的对吗香港圣殿的朋友们。”

    在穿着斗篷的一行人对面的空气中突然出现了一个着了火的圆环,它像一道凭空展开的错位4d荧幕,从屏幕中截然不同的景色内走出来一行穿着制式修行服的人。

    他们一言不发,手中浮现了各式各样金红色的长鞭,朝着斗篷人们摆出了战斗的架势。

    “我们是走错片场了吗”

    倒挂在天花板上的蜘蛛侠小心翼翼地从角落探出一个头,观察着大厅内的景象。

    在他下方,朝仓唯大着胆子重新打开手机,解锁了主界面。

    语言很难准确描述现在他们看到的场景,也很难传递第一手的资料,多个人的力量总比她一个人的大,而且还能记录存档。

    至于摄像功能就不勉强了,如果被那个发疯的变种人瞥到,天知道又会发生什么。

    “只有你,没有我。”

    朝仓唯随口回着,解锁的手机屏幕仍然停留在刚才的讨论组上,她正想要退出界面,却发现屏幕上瞬间刷出了上百条信息

    老大 3:12

    问到了

    hk机场那边似乎遭到了恐怖袭击,系统全部瘫痪,有一段航站楼上方有片屏蔽信号的迷雾,不知道现在什么情况。外围的人倒是疏散了,但所有的手段都无法联系到迷雾中心的人

    左护法 3:12

    你太慢了,我都已经在推特热搜上看到新闻了

    老大 3:13

    上面那个是对外的说法

    实际上是有一名变种人在那里能力失控,据说走了一路杀了一路,经过的地方基本真空,防暴警察只敢在外围驻防

    因为会导致严重的政治事件,那边还没统一好官方口径,先压了下来

    这边的意思是那个变种人的能力很有意思,想要悄悄引渡捕获

    左护法 3: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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