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内,此刻的气氛无比安静。

    明锦和姜思坐在宽松舒适的大沙发上,而少年自己单独挤在小沙发里,被训了一顿,眉眼低垂,显得有些可怜。

    明锦一只手拿着盒药膏,另一只手捻着根棉签,给姜思红肿的额头上药。

    对于自家崽子不分青红皂白就把人家小姑娘当贼抓了的事情,她表示无可救药。

    想着想着,明锦又凶巴巴的瞪了自家崽子一眼。

    明祁:“”

    最后还是姜思先打破了这过于尴尬的气氛,“我没事的,看起来严重其实没什么事,我就是吓了一下。”

    “所以不用这么紧张”

    明锦打断了她,一脸正经,“不,你别为他解释了,我都懂。”

    姜思:“”

    你懂什么了。

    楼下又有人来叫明锦,似乎是酒馆出了什么急事。

    “那群傻der,一天天的给老娘闹事。”明锦深吸了口气,眼底怒火喷涌。

    她转头,温声跟姜思说:“那我先下去一趟,我让小祁帮你擦药。”

    “小兔崽子,赶紧过来。”明锦把药膏递给少年,“轻点懂吗别用那么大力气。”

    这个过程行云流水,完全把姜思那句“其实我可以自己来”扼杀在了摇篮里,她连开口的机会都没有。

    姜思无奈笑了笑,看着明锦又风风火火的下楼,客厅只剩下她和明祁。

    刚在明锦训斥少年的时候,她就看出来他们面容有几分相似,她这才意识到,他们是母子关系。

    只不过明锦多的是艳丽明媚,而少年却出乎意料的冷淡沉默。

    像是冬日里无人问津的松树,被掩藏在皑皑白雪里,清冽而又挺拔。

    姜思并不打算为难一个孩子,她笑了笑,向他伸出手,准备接过药膏自己来。

    “给我吧”

    然而指尖上的触感温凉柔软,却不是药膏,是少年把他的手搭在她手腕上,他眉眼微垂,沉默着。

    她微微一愣,旋即笑笑,“怎么了不开心了”

    也是,姜思知道,在他这个年纪,被母亲当着外人的面训斥了一顿,多多少少都会有些叛逆心理。

    姜思用另一只手摸了摸他的头,像在揉小狗狗,安抚他,“没事的,别往心里去,你妈妈只是一时生气,说的话重了些。”

    “疼吗”

    明祁指尖轻轻按了按她手腕上那圈紫印,没回她的话,反而忽然问了这么一句。

    其实早就不疼了,她的体质就是这样,疤痕体质,稍微有点碰伤擦伤就红肿一大片,再加上她肤色很白,就特别显眼。

    但她忽然起了逗弄小孩子的心思,沉了沉面容,“嗯,挺疼的。”

    明祁沉默着,用指尖蘸了点药膏,涂在她手腕上,轻轻的、慢慢揉开。

    姜思想,这小孩还挺听他妈妈的话,说轻点还真就很轻,她还以为他会暗中报复对她下重手呢,因为是她才导致了他被训斥。

    擦完手上的药,还差额头上的一点,那里是磕的最严重的,紫红一片,有些肿了起来。

    明祁抬起头给她擦药,姜思也终于看清少年的眼睛。

    那双眸子颜色稍暗,是介于棕色和琥珀色之间,澄澈透明的颜色。

    他抿紧着唇,脸色并不好看,眸底隐隐藏着一抹郁色。

    姜思没忍住,笑了笑,捏了捏他的脸蛋,“小孩子多笑笑嘛,那么严肃是要去参加会议吗”

    明祁没理那只作乱的手,也没吭声,有条不紊的将药擦好,把药盒放回桌上。

    姜思逗了半天也没见他有什么反应,只得放弃,把视线盯向了放在桌上的那本书。

    乌托邦

    空想现实主义的著作,“乌托邦”,意为空想中的完美国度。

    很难想象,这种书会出现在这个看起来冷冷淡淡的少年书房里,并且排在一大堆的有理有据的科学著作里。

    姜思把书拿起来,翻了两页,明锦刚好处理完事情回来。

    “害,楼下有两个喝醉了打起来了,真是的,年龄也不都小了,因为屁大点小事打起来。”

    姜思放下书,有点好奇,“因为什么事”

    明锦坐下,拿起桌上的水杯咕嘟灌了两口,“还能有什么事,不就是两个人一起进副本,其中一个瞒着线索不告诉另一个,差点没把那个害死。”

    姜思:“”

    这好像不是什么小事吧

    明锦自顾自的继续说,“这种事我可见得多了,还有亲兄弟一起进去,结果为了线索反目的呢,那叫一个惨。”

    姜思神色黯了黯,这个世界也许真的很残酷,人都会为了活命,对自己的亲人视而不顾。

    “哎对了,但现在还没自我介绍呢,我,明锦,明天的明,锦缎的锦。”

    明锦一把揽过自家崽崽,“这我儿砸,明祁。”

    明祁没说话,只是淡淡的看了姜思一眼,又转了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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