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没想过在那之后,我再也没有机会与父亲说话。
我哭着从麻醉中醒来,眼眶湿润。
喉咙又干又痒,伤口疼得厉害,来横滨不到半年的时间我已经进了两次icu,一次刀伤一次枪伤。
生活不易,猫猫叹气。
系统说“宝贝别哭。”
我“统,我想爸爸妈妈了。”
我在心里喊道
爸爸
妈
“妈妈。”
咦
我喊出声了
怔愣半晌,我方才反应过来,那道声音不是我发出的,是站在我床旁的小男孩。
柯南眨巴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略显做作地奶声奶气道“妈妈,你终于醒了。”
他拽了拽另一个女孩的衣袖,灰原哀顿了一会儿,有点变扭地开口“妈妈,我们很担心你。”
我反应过来,连忙配合他们,露出一个自认为慈祥的笑容“妈妈没事。”
边上的琴酒没说话,他一直沉默地站在一旁,看着我和两个小朋友互飙演技。我希望他快点开口打断我们母慈子孝的表演。
因为我快演不下去了。
我完全不知道正常母亲与孩子的相处是什么样的,只能根据想象模拟母亲的口吻。
还好琴酒的手机及时响了。
他接起电话,就在我的病房里,没有背着我的意思。我大约听了几句,似乎是交易取消,改换时间地点什么的。
琴酒挂了电话。
我小心翼翼地问“g,任务怎么样”
闻言,柯南镜片光芒一闪,他微微低头,推了推镜框。
琴酒的注意力并不在小男孩身上,他看着我,说“交易地点暴露,fbi埋伏了狙击手。”
我赶紧澄清“不是我我发誓我没有背叛过组织”
琴酒深深看了我一眼,不知为什么,我竟从他的眼中读出了难过。
“我知道,不是你。”
我对他的信任有点受宠若惊,不过我想应该是受我的异能力影响。
我还想再说点什么,意识到小朋友还在病房里,转向柯南和灰原哀“你们先去走廊里玩,妈妈有话和和爸爸说。”
两个小朋友应了一声,乖乖走出病房。
正巧一个护士走进来,与他们擦肩而过。
护士手里拿着一袋补液,走到我床边“给你挂袋葡萄糖补充营养。”
我点点头,配合地伸出手。
就在针头即将戳破我皮肤的那一刻,琴酒一把抓住护士的手,将她往墙上一扔。
我吓了一跳。
护士却低声笑起来,她背靠着墙,把假发和面具扯掉,取而代之的是一头耀眼的金发。
我睁大眼睛。
贝尔摩德。
贝尔摩德撩了撩金发,暧昧地笑了笑“rex,g,我不会伤害她的,只是开个玩笑。”
琴酒冷冷看她。
贝尔摩德耸肩。
“听说我们可怜的小翻译官受伤了,我来看看。”她揉了揉被撞疼的肩膀,眼神飘向走廊,“对了,g,那个戴眼镜的小男孩”
我顿时紧张起来。
难道说贝尔摩德认识那两个小朋友吗
不会这么巧吧
但如果她真的认识,那我不就暴露了
我无声地吞咽了一下,心怦怦直跳。
正想着该如何描述我和柯南的关系,没想到琴酒直截了当“我儿子。”
贝尔摩德一顿,目光瞬间变得古怪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