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前奏 (1/2)
“七十三号。”高大的男人蹲下身子，拍了拍张京遥的脸，问身边的人，“她现在多大”
“三岁。”
“能听得懂人说话。”男人道，“七十三号。”
张京遥茫然地看着他。
她的印象当中，她似乎是快要死了才对，被那个男人捂住眼睛后，在那一瞬间的空气稀薄，毫无征兆的，肺部猛烈地紧缩起来，全身都挣扎无力。
那是濒死的感觉。
怎么现在一睁眼，又活了过来
而且，什么叫做“三岁”“七十三号”，是在叫她吗
男人又叫了一遍“七十三号。”
一旁有人说“有反应了。已经清醒。”
“检查一下。”男人站起来道，“如果没什么问题，就扔到暗笼里去。”
什么是暗笼
是个笼子吗
张京遥内心的疑惑在面上丝毫不显，仍旧是一副乖乖巧巧的样子。从边上走过来一个女人，伸出奇长的手指摸了摸她的脑袋，将她的脑袋从脑门摸到了后脑勺。然后又摸上她的手臂，将她全身上下的关节都摸了个遍。
趁着这个时间，张京遥飞快地打量了自己以及自己所处的境地。
小小的手，矮矮的身体，躺倒在床上，四方是古色古香的装饰，头顶的房梁雕刻着栩栩如生的麒麟。她脑子里空空如也，像是没有什么记忆。
张京遥却忽然明白了。原来那“三岁”，指的是“她”今年三岁。
她倒吸了一口凉气，脑子里冒出来两个字穿越。
还不知道是穿越到了什么地方，现在正面临着恐怕要被扔进小黑屋的风险。
“灵活程度良好，韧性良好，没有受伤。”女人看着张京遥的眼睛，愣了一下，扭过头对男人说，“可以作为新一批投放。”
男人点了点头，“和那四个一起投放进去。”他说完这句话后就迈步走了出去，沉重的木门开启又关上，隔绝了外面泄露进来的一丝光。
张京遥看着面前这个女人，女人很年轻，二十多岁的样子，穿着电影里或者老式影片中才有的袄裙，上衣低立领，下裙月华裙，头上戴着纱罗制成的抹额，虚掩在眉间，上面用白色的线条勾勒着一个不知名的图案，似乎是一种传说中的动物。
多亏了她原本对这些泛着老旧色彩的历史颇有兴趣。张京遥大学里除了日常背“蓝色生死恋”刷题之外，就是去历史系蹭课，现下正好把脑子里的知识对上了这女人穿的衣服，分明是清末时候的大众款式。
一场雪崩把她从新世纪高科技带到了这种兵火纷争不休的年代，张京遥有些难以相信。
女人仔仔细细地看着她的表情，等她思绪渐渐停歇下来了，女人才用带着方言口音的官话道“我知道你现在很迷茫。”
张京遥似懂非懂地看着她。
“事实上，每个人刚醒过来的时候都像你一样。所以，接下来我说的话，你要一字不落地全部记下来，记在心里，不要忘记。”
“你是一个张家人。你这一生，都为张家服务。”
“你没有名字，也没有父母，更没有亲人。像你这种孤儿，在童宅抚养到第一次天授出现，就会被送进暗笼。”
“天授是每个张家人都会经历的事情，更准确来说，是每个本家人会经历的事情。天授会清空你的记忆，赋予你人生的目标，你只需要跟着这个目标一直不停的走下去就行。”
“再来简单介绍一下暗笼。本家孤儿经过第一次天授后会投放进暗笼，在那里面，你会学习一切你需要学习的。不用尝试反抗，如果你不努力，等待着你的只有被淘汰。我相信你不会想知道被淘汰是什么样的后果。”
女人的声调平平淡淡，她最后深深看了一眼张京遥的眼睛，在张京遥还没有消化完她所有话语的时候又补上了一句“你有一双很好看的眼睛。”
张京遥眨了眨眼，十分无辜，像是刚出生的奶猫，毫无反抗的力气。
女人领着她走出了这间阴暗的屋子，窗外是明朗的日光，他们正处在老北京四合院一样的地方，中堂是天井，头顶是四方的天空。
建筑物规规矩矩的，一丝不苟，给人以严肃压抑的感觉。
张京遥打量着四周，同时脑子飞快地转动起来，常言道，学医的人理科好，理科好的人逻
“三岁。”
“能听得懂人说话。”男人道，“七十三号。”
张京遥茫然地看着他。
她的印象当中，她似乎是快要死了才对，被那个男人捂住眼睛后，在那一瞬间的空气稀薄，毫无征兆的，肺部猛烈地紧缩起来，全身都挣扎无力。
那是濒死的感觉。
怎么现在一睁眼，又活了过来
而且，什么叫做“三岁”“七十三号”，是在叫她吗
男人又叫了一遍“七十三号。”
一旁有人说“有反应了。已经清醒。”
“检查一下。”男人站起来道，“如果没什么问题，就扔到暗笼里去。”
什么是暗笼
是个笼子吗
张京遥内心的疑惑在面上丝毫不显，仍旧是一副乖乖巧巧的样子。从边上走过来一个女人，伸出奇长的手指摸了摸她的脑袋，将她的脑袋从脑门摸到了后脑勺。然后又摸上她的手臂，将她全身上下的关节都摸了个遍。
趁着这个时间，张京遥飞快地打量了自己以及自己所处的境地。
小小的手，矮矮的身体，躺倒在床上，四方是古色古香的装饰，头顶的房梁雕刻着栩栩如生的麒麟。她脑子里空空如也，像是没有什么记忆。
张京遥却忽然明白了。原来那“三岁”，指的是“她”今年三岁。
她倒吸了一口凉气，脑子里冒出来两个字穿越。
还不知道是穿越到了什么地方，现在正面临着恐怕要被扔进小黑屋的风险。
“灵活程度良好，韧性良好，没有受伤。”女人看着张京遥的眼睛，愣了一下，扭过头对男人说，“可以作为新一批投放。”
男人点了点头，“和那四个一起投放进去。”他说完这句话后就迈步走了出去，沉重的木门开启又关上，隔绝了外面泄露进来的一丝光。
张京遥看着面前这个女人，女人很年轻，二十多岁的样子，穿着电影里或者老式影片中才有的袄裙，上衣低立领，下裙月华裙，头上戴着纱罗制成的抹额，虚掩在眉间，上面用白色的线条勾勒着一个不知名的图案，似乎是一种传说中的动物。
多亏了她原本对这些泛着老旧色彩的历史颇有兴趣。张京遥大学里除了日常背“蓝色生死恋”刷题之外，就是去历史系蹭课，现下正好把脑子里的知识对上了这女人穿的衣服，分明是清末时候的大众款式。
一场雪崩把她从新世纪高科技带到了这种兵火纷争不休的年代，张京遥有些难以相信。
女人仔仔细细地看着她的表情，等她思绪渐渐停歇下来了，女人才用带着方言口音的官话道“我知道你现在很迷茫。”
张京遥似懂非懂地看着她。
“事实上，每个人刚醒过来的时候都像你一样。所以，接下来我说的话，你要一字不落地全部记下来，记在心里，不要忘记。”
“你是一个张家人。你这一生，都为张家服务。”
“你没有名字，也没有父母，更没有亲人。像你这种孤儿，在童宅抚养到第一次天授出现，就会被送进暗笼。”
“天授是每个张家人都会经历的事情，更准确来说，是每个本家人会经历的事情。天授会清空你的记忆，赋予你人生的目标，你只需要跟着这个目标一直不停的走下去就行。”
“再来简单介绍一下暗笼。本家孤儿经过第一次天授后会投放进暗笼，在那里面，你会学习一切你需要学习的。不用尝试反抗，如果你不努力，等待着你的只有被淘汰。我相信你不会想知道被淘汰是什么样的后果。”
女人的声调平平淡淡，她最后深深看了一眼张京遥的眼睛，在张京遥还没有消化完她所有话语的时候又补上了一句“你有一双很好看的眼睛。”
张京遥眨了眨眼，十分无辜，像是刚出生的奶猫，毫无反抗的力气。
女人领着她走出了这间阴暗的屋子，窗外是明朗的日光，他们正处在老北京四合院一样的地方，中堂是天井，头顶是四方的天空。
建筑物规规矩矩的，一丝不苟，给人以严肃压抑的感觉。
张京遥打量着四周，同时脑子飞快地转动起来，常言道，学医的人理科好，理科好的人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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