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如果闪避判定成功,甚至可以不用受伤。

    欧皇可以为所欲为

    众人沸腾了,一个个欢欣鼓舞,一扫先前愁云惨淡的气氛。

    人类是种奇怪的生物,一说到实力大家都畏畏缩缩,一说到运气所有人立马重拳出击。

    没有人会觉得自己运气不好,所有人都觉得自己才是被上帝眷顾的那个,就连永远的非酋土御门都抱有“下次一定会幸运”的幻想,更何况其他普通人。

    很明显,主系统指定的这个导师并没有想要负责一点点给练习生们讲解的意思。

    随意说了几句后,恶魔挥挥手给所有人下发了一张身份卡,让他们回宿舍后自己对着规则书看着办,而后专心致志开始骚扰起魔术师来。

    宗九被他弄得烦不胜烦,干脆身份卡也不看了,抓着了两个十面骰就起身,朝着背后的电梯走去,走出了演播大厅全景摄像头覆盖的范围。

    “别这么着急嘛。”

    黑发恶魔在他耳后暧昧地吹气,“说一个男人技术不行可是一项十分严重的指控,你大可和我一起床上尝试后再下结论。”

    他抬眸看着隐匿在青年丝丝缕缕白发后垂下的赤金色耳坠,瞳孔愈发幽深,垂在下方的手轻轻点了点魔术师裤子口袋,尾音沙哑。

    “接下来任何一个夜晚,当然,白天也可以。我随时恭候。”

    宗九听出了他的潜台词,面色更加不善。

    一指早在国王游戏时就塞给他的房卡,二也让他回忆起当初在拉斯维加斯赌场接过玫瑰花时的感受。

    现在在这里同他迂回,看似询问,实则步步紧逼,不容许对方有半分退路。

    魔术师冷笑一声,“你大可以试试,看看是你先如愿,还是我的刀先捅进你的心脏。”

    恶魔捏着下巴认真思考了一下他的提议。

    他们依旧还是不死不休的死敌,就算双方现在都因为种种原因不愿就此置对方于死地,但最本质的敌对关系依旧没变。

    恶魔从来不是一个有耐心的人。

    能够入他眼的东西不多,即便看上也只会选择最简单粗暴的掠夺。

    他不知道珍惜,更不知道怜爱,仅仅只是占有,也能够得到满足。

    “不错的主意,我会考虑的。”

    男人煞有其事地点头,暗金色的瞳孔里满是认同。

    很多时候,疼痛只会让他更加兴奋。

    不可理喻的疯子。

    宗九没了继续说下去的欲望,转头就走。

    身后传来恶魔佯装委屈的声音,“对幼年体的我那么耐心,对成年体的我就这么冷淡,真狠心呐。”

    “因为小时候的你不会想上我,长得还比你可爱。”

    魔术师冷冷地甩下一句,扬长而去。

    依旧站在原地的黑发恶魔耸了耸肩,指尖轻轻从胸口的玫瑰花瓣上抚过。

    长得可爱有什么用。

    小恶魔不论走到哪都要紧紧抱着自己的兔子玩偶,那是因为幼年体没有足够的力量,所以才会时刻将打上自己标记的东西放在身边,身怕一松手玩偶就会不见。

    而他不需要。

    老练的,拥有足够力量和丰富经验的猎手只会等着猎物自投罗网。

    当然了,仅限于他耐心告罄之前。

    黑发男人低下头,漫不经心地亲吻着花瓣上冰冷的露水。

    他无比期待着那一天的到来。

    离开演播大厅后,宗九去了顶层的会议室。

    这里有一间会议室已经被他们反恶魔联盟包下,作为日常活动使用。

    五个s级大佬出面,想要占个会议室还不简单

    静室内里的装潢也翻新了一次,换成了诸葛暗最喜欢的禅意风格,桌上摆着副黑白棋,燃着熏香,踏进来顿觉耳目一新。

    宗九进来的时候,静室里已经坐着一个人。

    阴阳师盘腿坐在一个蒲团上,面前放着两个十面骰,再前面还放着一个木鱼,正在屏息凝神,安静打坐。

    “嗯驱魔人不是说你在房间里吗,怎么就出来了”

    这边宗九还在惊叹于土御门的自我修复能力,一转头就看见这一幕,不禁有些奇怪。

    听到声音后,土御门闭了闭眼。

    本来他因为社会性死亡的缘故,安安心心把自己缩在房间被窝里。

    主系统给他接通了演播大厅的实时转播,一下子就把他从半梦半醒间直接给垂死病中惊坐起。

    “我在给它们开光,希望它们能稍微照顾一下我”

    土御门有气无力地答道,脸上带上了痛苦面具。

    点数越小越好,万一能把骰子给糊弄了呢

    毕竟光凭运气,真的会死人的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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