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我们亲生母子才肯罢休”

    楚墨冷笑一声,不屑与她再多费口舌,径直唤了宋九下来。宋九虽是最小的,可玩毒是一把好手。他把毒往李氏嘴里一喂,笑嘻嘻道:“这是你们蛊毒的改良版,九天之后,你便会死去。死时,很丑哦。”

    楚墨催着宋九,李氏在殿内奇痒无比,抚摸着全身,发出了痛苦的惨叫。

    猫七从房梁上蹦下来扑到楚墨怀里,呜呜两声道:“主人,我本来想让你是嫡出的,可被那个丑女人拿药滑了胎,主人你魂魄不得不剥离,这才被迫投到她的肚子里去的。”

    楚墨摸摸它的头,“你也是好心,只是能力不足,否则也不会沉睡了。”

    猫七喵呜两声,不吭声了。

    楚墨回了承明殿,一面在内侍的服侍下换了染了尘埃的衣裳,一面令人把这些时日奏折拿上来。

    楚墨打发了侍候的内侍,自己挽上衣袖,坐到龙座上,开始看起奏折来,直至暮色四合,星子低垂。

    看了两个整日奏折终于将奏折看完,楚墨这才有机会看望阔别多日的儿女妃嫔。至于乐平,起先因被楚墨下旨困在宫中还哭了两日,经人一番安慰也释然了。

    如此过了七八日,楚墨令小童子召包拯进宫。

    小童子道声是就下去了,亲自出宫去了开封府去找包青天包大人。

    包拯正与公孙策和展昭商量着陈世美案,却听开封府中的差役禀告,说是宫中来人了,包拯急忙换上朝服,前去见小童子。

    小童子明确清楚地转达了皇上的旨意:“包大人,皇上刚刚班师回朝,宣您进宫,您就赶紧随我去吧。”

    其他的话,也是一句不跟包拯多说。公孙策站在包拯身后,温和地问:“敢问公公,皇上召见大人有何要事”

    小童子眼神一凛,故作严肃,又朝皇城方向拱拱手,道:“我侍奉皇上,皇上素来教导我等不可多嘴,公孙先生,恕我小童子不能告知。”

    公孙策垂眸,拱手致歉道:“是公孙策无礼了,还望恕罪。”

    两人谈话间,开封府的差役已备好轿子,小童子便跟着包拯的轿子进宫了。

    进了承明殿,楚墨正在飞快地浏览奏折,一会儿一本,看得人眼花缭乱,楚墨听小童子高声叫道:“包大人到。”可一点反应也没有。

    包拯进殿后叩拜行礼,楚墨才忙中偷闲,抬了一下头,又抬了一下手,对包拯道:“包卿平身免礼,小童子沏茶赐座。”

    包拯的黑脸上的黑眉使劲地皱了皱,可奈何皇命,不得不受,只好接过小童子沏的茶,坐到小童子搬的锦凳上,看着听着眼前座上的年轻帝王随意问道:“包卿,将乐平公主驸马一案前后因果详实道来。”

    楚墨翻着奏折,听包拯细细道来,在一本奏折上批上“召回狄青”几字,才放下手中墨笔,问包拯道:“包卿,此案的知情人又有多少”

    包拯见帝王终于正眼儿瞧他了,立马站起来,手里还捧着茶杯,回答帝王心中的疑问:“禀圣上,此案因秦香莲击鼓鸣冤,故开封府内衙役均已知晓。”

    楚墨听包拯说完,漆黑眼眸中划过一道亮光,嘴角勾起神秘的弧度,微微一笑。楚墨挥手道:“此案不要外泄,包卿退下吧。”

    包拯虽心中好生奇怪,但也想不通少年帝王的心思,只好乖乖退下。

    楚墨拍拍手,喊一声,“宋七,”宋七突然出现,恭敬地立在楚墨面前,听候他的差遣。

    “陈世美如此,实不堪为朕皇妹的夫婿,去叫他不幸逝世吧,理由你随便编。”楚墨抚抚下巴,思索一番方道,虽说自己不在意皇家颜面这东西,可是乐平可丢不起这人。

    陈世美若被包拯处死,天下皆知乐平公主嫁了个不良的夫婿。世间对女子苛刻,流言蜚语总是无形杀人利器。若是有心人编排,怕不是要说陈世美畏惧皇家皇家权势,将公主以妾为妻了。

    宋七想此事是宋九最擅长的,直接叫他去。于是,第二日新科状元,当朝驸马不幸突发恶疾身亡,两日后,李太后也崩逝。

    包拯得知这个消息后,愣了许久,最后只有公主府送来的尸首。公孙策看后,对包拯禀告道:“是中毒身亡,死前受了极大的痛苦。”

    包拯欲进宫找皇上争辩,却被公孙策阻拦,“大人,乐平公主是皇上最疼爱的皇妹,她受此屈辱,总要皇上出口恶气。陈世美胆敢向皇家骗亲,欺君罔上,,皇上也不想此事有损公主颜面,天家颜面。罪首已经伏法,大人不要再追究了。”

    听公孙先生此言,包拯这才作罢。从此,到底是不敢再将楚墨当作仁弱君主来对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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