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糕之类的。方才你不在时圣人赐下了御饼,樱桃酪浇在上面特别好吃。拢共没几个,圣人赐了东宫伴读一盒一个,我同宋三郎分食了,你又不在自然吃不上了”黄维德咂舌回味,喋喋不休说起了樱桃酪的美味。

    卓枝心中郁闷,听到他的描述,不禁向往,她还没吃过宫中御厨酿的樱桃酪,早知道就留下来吃御饼。她打开盒子,黄维德顿住了,他结结巴巴“这这这”只见匣中放着一个六瓣金錾刻流云如意纹路高足碗,三个碧色粽子糕摆在其上,清香扑鼻,其下一碟樱桃酱,樱桃颗颗分明,裹着淡红色的蜜,令人食指大动。

    “殿下最喜甜食,竟全留给你了。”黄维德喃喃。

    他眼巴巴瞧着,卓枝尴尬的让“你吃吗反正有三个。”

    黄维德收回视线,毅然决然走到门边,催促道“你快吃了,殿下还吩咐了旁的事。”

    用过糕点,卓枝便随着黄维德等在望仙阁,没多久圣人乘辇而来,身旁伴着东宫,身后还跟随着一众皇亲贵戚。

    演武场准备好了场地,没有现成的柳树,便换做别的树。只是那树质比之柳树更加坚硬,宫人削白都颇费力气,这要一箭射断,恐怕更是困难。卓枝好奇,看向扎克托,却发现扎克托目光清明不见醉意看向肃王

    卓枝来不及收回目光,正与肃王撞了个正着。肃王目光锐利,卓枝不禁后退一步。不巧,她正撞到了一个草木香的怀中,卓枝浑身僵硬,就听那人淡声道“怎么站不稳了”

    竟是东宫。

    卓枝不欲多说,无论肃王如何完全算作皇家的事,这与她无关。她回身行礼,方才碰到东宫太过尴尬,一时讷讷说不出话来。

    射白比赛,正式开始。

    扎克托果然不负勇士之名,他一箭射断木枝,快马驰骋,很快伸手接住断木,场上赢得不少喝彩之声。参赛之人还有不少异族客,贵族儿郎,众人挨个上场,那树越移越远。燕同骑在马上,面上微微含笑,淡然地看向场内。

    演武场留下的比赛人越来越少,最终竟然只留下扎克托和黄六郎,孙小将军等五六个人了。扎克托拍了拍马,他骑马来到场中,高声说“扎克托体力卓绝,如此一轮也消耗不少,殿下可敢出战了”

    东宫轻笑,并不生气。

    他拍了拍马走到场中,黄维德低声吩咐宫人几句。不一会,宫人将那十几盆树木重新摆好,每一颗树之间都间距不小。卓枝想,难道东宫要从头开始,一颗一颗按照距离挨着来这样确实挺累的,扎克托也不好以体力为由多说什么。

    场上兴起声声惊呼。

    只见东宫抬手张弓,那长弓之上搭着三枚羽箭,箭如流星,唰唰唰,分别射落相邻的三棵树,第一枚箭射落断白,东宫马儿一跃而过,恰好迈过树下,他用弓尾挑起断木当空一掷,那断木登时落入箭筒;此时第二支箭恰巧射中断木,就在断木落下半空中,东宫驱马前来,抬手接住断木

    当最后一截断木落入箭筒时,场中接连不断数声惊呼汇合一个高潮。

    卓枝目测那树与树距离远超过扎克托最好成绩距离,她转向扎克托,见那莽人面白如纸,不可置信看了看又看,眉目间生起衰败之色,对着东宫深拜“我输了。”

    赛马场上的事,瞬间变作成了谈资,来迟之人,懊悔没有目睹现场,在场人立刻讲起了当时见闻。卓枝听得暗暗生笑,那人讲得极好,跌宕起伏,仿佛说书先生。直到黄维德叫她,她才引马跟上,原来重五节目即将上演了。

    御湖宽阔,连接曲江,湖面大约是个上大下小的葫芦状,葫芦嘴流出的水流归入曲江。湖东面为首,湖西面为尾。下一个传统节目正是赛龙凤舟。此时夕阳西沉,余晖洒落大地,宫人点亮了九曲回廊间悬挂的盏盏宫灯,烛火闪烁映在湖面中,分外喜人。

    赛龙舟自然是男儿比赛,赛凤舟参赛者则是女郎。女郎们赛场在小御湖,不与外界水流通行。赛龙舟则在大御湖,在湖水尽头连接着曲江。

    观看赛龙舟众人都上了游船,卓枝自然随着东宫。

    船随着龙舟比赛缓缓向葫芦嘴驶去,天彻底黑了,游船上也点起了各色烛灯。龙舟行得太快,游船不知触碰什么,猛地晃动起来。卓枝站在船头,船晃动她也晃动,忽的脚踏空,半个身子直直坠入湖中,幸得身后人一把抓住了她,将她甩上游船,那人却因船身不稳落入水中。

    卓枝惊魂未定,听到周围人嚷“殿下落水了”

    什么

    卓枝未来得及反应,只感到身后被人用力一推,扑通也落入湖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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