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林雨濛被曝与公司高层的丑闻淡出内娱;谢佑斯患上抑郁症,不再不公开露面。

    其中种种内情,扑朔迷离,讳莫如深。

    但从那以后,二人不互动,不同框。

    饥饿营销就是这么来的,念念c成为了许多人心头的意难平。

    传言他们金童玉女,色授魂与,最终却以be收场,令人唏嘘。

    真假难辨。

    明盏虽然看得很难受,但还是继续刷着热搜,随后看见林雨濛发了条微博念念不忘,必有回响。

    这句话是剧里的经典台词,更像一个标志两人复合了。

    时隔多年,再度合体,评论区里c粉哭成一片,整齐划一地刷屏爷青回和念念不忘,必有回响。

    不少陈年视频也被翻出来了,各种发糖,甜度齁人。

    明盏看得快吐了,她抖着手给谢佑斯打电话,希冀能从他嘴里听到一句解释这就是个误会。

    响了两秒,传来谢佑斯清润的嗓音“怎么了”

    “佑斯哥,你上车了吗这边人太多了我被推了下就看不到你人了。”

    “不是让你回去么”谢佑斯略有些不耐地问。

    “你让我来接你,”明盏压住内心的崩溃,克制地问,“是有什么事啊”

    “没事了。”

    谢佑斯漫不经心地回应,声音很散漫。他坐在保姆车上,听到明盏急咻咻的声音,嘴角提起笑意,仿佛她的质问很搞笑。

    明盏听出他恶作剧的口吻,喉头蓦地哽住,那一瞬间胸腔里涌上来的全是不甘和耻辱。

    “可我本来在休病假的。”半晌,她咬紧牙齿地说。

    “什么”

    谢佑斯没听清,但听筒里传出的聊天声打断了明盏要说的话,几道交错的笑声,听着很热闹。

    还有陌生的女声,柔柔地叫了“佑斯”两个字。

    她一瞬间就全都明白了。

    无论再说什么,都是笑话。

    “怎么了”他问道。

    “没事。”明盏咬着嘴唇,看见通话界面变成主屏幕对方没等她说完就挂了。

    明盏发现,被戏耍的屈辱和恨意,已经远远超过那张照片本身带给她的视觉冲击。

    她垂下眼睫,眼眶酸胀不已,一颗滚烫的眼泪不争气的砸落下来。

    她以为谢佑斯不公开两人的关系,是为了保护她,许多委屈她都默默承受了;总觉得陪他熬过最灰暗的日子,就会到柳暗花明的那一天。

    原来不是不能公开,而是不能和她公开,和林雨濛就可以在机场拥抱,还可以发微博。

    一切都是她一厢情愿和自我感动而已,她只是个舔狗,可有可无的备胎。

    需要的时候,给他解决他心理和生理上的问题;不需要了,就像踢开身边的一条狗一样踢开她。

    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备胎没有好下场。

    痛苦被无限拉长。

    明盏下了出租车,眼泪像穿了线的珠子,和冰凉的雨水混在一起,从脸颊滚落到脖子里,怎么擦也擦不干净。

    怎么会这样呢

    为什么如此践踏她,她是没有尊严的吗

    明盏想不明白。

    城市上穹黑云翻滚,几欲压城,只有几隙残破的光线从云层里透下来。雨势也越来越大,似乎要穿透她的胸膛,令喘息都变得艰难。

    她平复了很久,迫使自己冷静下来。

    门诊室里,医生锁着眉头,有些夸张地告诉她“你这个擦伤挺严重啊,得固定。”

    “哦。”明盏瞳孔无神地给了个反应。

    仿佛得了个快要死的绝症。

    等药的时候,她坐在走廊的椅子上,拿出手机,左手单手打了一份辞职报告。

    她喜欢谢佑斯,犯过傻。

    但明知对方把自己当备胎还贴上去,她做不到,因为她没那么贱。

    写完又检查了一遍语句和错别字,确认无误后发到公司人事的邮箱。

    一个电话适时进来,是修睿。

    “明盏,你在哪”修睿语气不太好,似乎对她很有意见“今晚六点来佑斯哥家开会,不许迟到。”

    “我会准时到的。”明盏答道,心底冷笑。

    谢佑斯常住在魔都外滩的顶级江景房,这里地段与风景绝佳,入目可见外滩与陆家嘴的潋滟灯火。他是个很会享受的人,在这寸金寸土的地儿,还弄了泳池和大露台,晚上会在这边写歌、喝酒。

    明盏的鞋子踏过走廊,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砖倒映出她纤弱的身影。

    她用备用卡开了门。

    房子里面的布置被重新调整过,很有谢佑斯的个人风格。灰色的地板,暗黑系的壁画和吊灯,以整面墙的书架上摆放了各种专辑。

    客厅中间摆放着巨大的环形沙发,她进去的时候,几个打扮很有风格的男生正坐在沙发上谈论新专辑的筹备。

    谢佑斯被围坐在中间,他换了一件灰色的套头卫衣和运动长裤,一双长腿翘在茶几边缘,手插着裤兜,布料下可见骨感修长的手指形状。

    另只手拇指搓了下打火机齿轮,点燃衔在齿间的烟。

    明盏进来后,他略略掀了下眼皮,继续和身边的人说笑。

    修睿指使明盏“去煮一壶咖啡,再准备点儿吃的。”

    这本就是助理的工作,明盏应下。

    专辑的事儿明盏也插不上话,但谢佑斯迟迟不发话让她回去,就这么耗着,只是她吃了感冒药,人又困又累,倒水的时候差点儿烫到自己。

    会一直开到后半夜,那些夜猫子才意犹未尽地起身,还想点宵夜继续,被谢佑斯回绝了,明盏见要结束,便也准备离开。

    谢佑斯松垮地坐在沙发上,冒了声儿“明盏留下。”

    明盏愣了愣,修睿也看了她一眼,然后跟随众人走出去,还关了门。

    明盏侧头,看向他。

    谢佑斯咬着烟,姿势没变,笔记本放在腿上,捏着铅笔在写歌词,吩咐她“给我倒杯水。”

    明盏依言倒了水,放在他面前的茶几上,问“还有事吗”

    谢佑斯抬眸凝视她的眼睛,浓眉轻蹙,眼底朦上一层雾气,更多的是一种言语不明的情愫。

    明盏咬着唇,不避不让地和他对视。

    他察觉异样走过来,清冷漆黑的眉眼靠近她,然后看见她手上包扎的纱布,他握了下,问“怎么回事”

    明盏被他一个握手的动作,捏得剧痛,疼得眼泪都要掉下来。

    “放开我。”

    谢佑斯也不多言,手搭放在她的肩头,暧昧地揉捏了下她的耳垂,俯身靠近,露出领口一截清冷的锁骨,低声说“明天我去临城拍戏,你陪我去,今晚在这睡。”

    明盏知道他说的“在这睡”是什么意思,确切地说是“陪他睡”

    事到如今,他还想让她陪他睡觉

章节目录

备胎不干了所有内容均来自互联网,棋子小说网只为原作者唯酒的小说进行宣传。欢迎各位书友支持唯酒并收藏备胎不干了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