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师姐掐住她的手,言辞狠厉“掉了,那么重要的东西你都能掉”

    “你这个死丫头”管事师姐往她头上直戳,被楼珠侧头躲过。

    管事师姐见她还敢反抗,徒手摘掉她脸上的面纱,骤然见到半张狰狞的脸,她吓得尖叫起来。

    楼珠瞥了她一眼,面无表情又给自己戴上。

    管事师姐脸色难看不已“你脸怎么了”楼珠那张脸已经不能见人,一块血疤几乎覆盖了一半脸,丑陋的疤痕,在细嫩的脸上格外显眼。

    楼珠没有多说,简言意骇“我炼丹,丹炉炸了。”

    管事师姐蹙起眉“上药没”

    楼珠说“上了。”

    管事师姐又问她“你认不认识鹤顶红”

    楼珠摇头“不认识。”

    管事师姐嘴里嘀咕,用怀疑的目光盯着楼珠“那柳秀还说你跟她认识。”

    楼珠闻言,看着她,目光深沉“我昨日可都跟柳秀师姐在一起,我们还一起炼的丹,不信你去问她。”

    管事师姐只好让她先回去,后日来补领命牌,对下院弟子排查了半天,掌门说丹药失窃之事不用追究。

    弟子们想不明白,掌门为何突然不追究了。

    楼珠回去,路上碰见大长老,她神色一暗,低头躲过。

    回到住的院子,楼珠加快步伐,敞亮的屋子,仆人端着玉碗从屋里出来。

    楼珠问她“大长老刚刚来过”

    仆人点头。

    楼珠忍下心里头厌恶,推门进屋。

    床榻上奄奄一息的女人,常年被病痛折磨,娟秀的面容没有气色,楼珠跪在床边,开口唤道“娘。”

    床上的女人睁开眼,眼里迸进一丝光亮“楼楼珠。”

    楼珠握住她的手,女人虚弱的反握住她的手,温柔问道“最近怎么没回来”

    “我在丹堂炼丹。”楼珠说。

    女人撑起身子说“师兄刚刚来,他说雪斋派最近出事了。”

    楼珠嗯了一声“没什么大事。”

    女人见她戴着面纱,不由出口道“你脸怎么了”

    楼珠面不改色“在丹堂炼丹,不小心伤着了。”

    女人盯着她看了许久,最后眸光一淡,眼角划下一滴泪,自言自语道“这些年,你总有几天不回来,你你还想骗我到几时,楼珠你离开雪斋派吧。”

    楼珠摇头,神色坚定“娘,我不走”

    女人抓住她的手,病恹恹的脸上满是痛苦,泣不成声“娘留在这里是为了偿还恩情,你留在这里就是受苦”

    “你走吧。”女人哀求她。

    楼珠狠下心,低头不说话。

    卫瞒还是用脚赶路,用了两日的时间,她一脚踏回故土,竟然生出几分怀念,还是这里最舒服。喧嚣热闹的街道,络绎不绝的行人,哪像雪斋派如此冷清。

    白书带着她怀里,也不由怀念“主人,回家的感觉真好。”它在雪斋派那几日,真的是惨兮兮,卫瞒又不放它出去。

    清河镇,路人见到卫瞒,无一不惊慌失措,嘴里大叫起来。

    卫瞒十分满意他们的行为,看来自己恶霸的名声已经深入人心,根深蒂固。

    人生在世,就是要拽一点。

    卫瞒把这句话,奉为至理名言。

    夜里,花街香脂浮动,玉楼上人声鼎沸。

    卫瞒从花街路过,抬眼见到一条横幅松垮挂在栏杆上,上面用旧符文歪歪斜斜写着她的名字。

    卫瞒朝上面翻了个白眼,当她不识文墨,莽夫一个

    居然敢骂她狗东西。

    我去

    卫瞒拔剑,对准横幅,一剑横劈而去,横幅瞬间碎成条,楼上传来人声大叫“哪个龟儿子,敢劈你巨爷爷”

    巨金甲从上面探出头,面色酡红,头上的毛被削掉了,他见到卫瞒惊讶不已“阿瞒,你干嘛呢。”

    巨金甲打了个酒嗝,见到横幅碎了,心疼的一把,不解道“你把横幅劈了做什么”

    卫瞒站在下面,拿剑指着他“这你写的”

    你骂我狗东西

    巨金甲摇头,已经头昏脑涨,神志不清“不是啊,我没骂你。”

    卫瞒“我眼还没瞎。”

    巨金甲没站稳,一头从玉楼上栽下来,嘴里还在为自己辩解“真的,我没骂你,不是我写的。”

    “我今天来就是告诉你,剑造好了,十日后来此地取剑。”

    巨金甲从地上爬起来,醉眼朦胧,头也不回走了,徒留卫瞒一人在原地。

    小插曲后,玉楼又热闹起来。

    卫瞒回到松山派,月色铮亮,只见松林间有一阵疾风掠过。

    白书缩在她怀里,风刮的脸生疼。

    眨眼间,卫瞒出现在山门前,衣袂飘飘,身后背着一把剑,月下见寒光。

    转瞬,月光被乌云遮住,四周渐渐暗下,陷入一片漆黑。

    卫瞒站在门前,双臂环抱,那气势像是来找麻烦的。

    风拂过,树也动,山门前也没守夜弟子。

    黑暗中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你站哪儿干嘛。”来干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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