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是玥娘。”“方知薇”闪着泪光又一次说道。

    “薇、薇娘,你在说什么”方老爷浑身战栗,死死盯着她,企图在她脸上找到一丝撒谎的痕迹。

    然而方知玥只是重重吸了口气,强忍悲痛,反问道“爹,我不是薇娘,我是玥娘。薇娘她不可能跟阿才私奔,你为何要编造这等谎言”

    方夫人亦是震恐不已,惧得脸色大变,上前一把抓住她的手,一脸不可置信“你是玥娘,不见的是薇娘,这,这怎么可能。”

    方知玥正欲开口解释,却被程琅插了话“方夫人,听闻令媛虽是同胎所生,但日子时辰上却有些不同。”他转过身又问如意,“可还记得昨日给你的纸条上写的是什么时辰”

    昨日发生之事,如意自是记得清楚,她当即回答“是十二月初一子时。”

    方夫人脸上血色瞬间褪尽,生产时的情形她如今还历历在目,那是一个冬夜,她早已歇下,半夜肚子却痛了起来。她们姐妹俩,玥娘是十一月廿九子时出来,而薇娘出来前,她记得清楚,外头的更夫恰好打了更,那时已过廿九,到了腊月。

    十二月初一,这是薇娘出生的日子。

    方知玥也不再隐瞒“是我特意说错长魂灯的位置,让人取了薇娘那盏来,之后阵法所需要的的生辰八字,我写的亦是薇娘的。”

    这几日蒋柏元脑海里一直绷着一根弦,没有片刻休息,身体早已是强弩之末,听了这话,顿时像抽干了所有力气,他身体晃了几下,脸色苍白得惊人“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这不是真的,对不对你是薇娘,不是玥娘。”

    方知玥想要前去搀扶,手抬到一半又放下,她低下头别过脸,错开他的目光“对不起。”

    蒋柏元接连后退几步,像再也无力支撑,跌回凳上,摇头苦笑了几声,眼角滑落一滴泪。

    卫二郎这几日自是发现“薇娘”有些异样,他也只当是是受“玥娘”失踪一事影响,并未多想。闻言,也跟丢了魂似的,近乎喃喃道“薇娘,那竟是薇娘。”

    “你们方才说的,究竟是真的还是假的”方夫人反应过来,快步向前,逼问还在跪着的老丁和阿旺。

    老丁和阿旺听了方才那一通话,脑子早就转不过来,阿旺年纪尚小,心底藏不住事,一开口便露了馅“夫人,我”

    周弘毅一直在旁默默看着,此刻也站起身子,看向这个浑身是谜的方老爷,问道“方老爷,除了这事,徐州一事你是否也应该解释一下,你与那两名死者究竟有何关系他们与方小姐失踪一事,又有没有关联”

    如意和程琅默契地看了对方一眼,皆看出了对方眼里看出疑惑,昨夜设阵一事方家就透着古怪,如今怎又扯出一个徐州来

    周弘毅故意试探,方老爷神色却没有变化,他坐回凳子上,从容反问“徐州什么徐州”

    周弘毅道“一年前,你去徐州究竟是为了什么米铺的张岳华,善女红的许娘子,他们为何自尽,你又知不知道内情。”

    方老爷摇摇头“大人,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我去徐州只是为了做生意,你说的那两人我也不认识。”

    “做什么生意,见了哪些人”周弘毅又逼问。

    “是徐州长街第二间的染坊,见了他们的掌柜,大人不信可以派人去打听。”

    周弘毅冷笑了声,拍了拍手掌,令衙役把老金带了上来,“好好认认,是不是这个方老爷。”

    老金方才在外听了大半的墙角,此刻心中也明了大半,他仔细辨认了一番,回道“正是这位方老爷。”

    他想了想又对着不明所以的众人解释道“一年前,我们徐州那死了一男一女,奇的是,这两人都是活得好好的,突然上吊自杀,死前只留下了一封遗书,恰巧都是我有罪,我该死。我们查了半天,也查不出他们说的有罪究竟是什么罪。这两人表面看上去没什么关系,可细查一番后才知道,他们都来自儋州,二十年前,都曾在一户人家当过差。”

    如意心一跳,儋州方夫人曾说过方老爷也是儋州人。

    “这两人死的不明不白,我们查了半年也没查出丝毫线索。直到前些日子无意间遇上一位从青州回来的老儒,他提到当年方老爷到青州发展时,身旁陪着的正是米铺的老板张岳华。他一直以为二位相识,却也纳闷这些年为何不见来往。”

    他朝着方夫人和方知玥拱了拱手,问道“敢问夫人小姐,方老爷去年去徐州的日子,是否是四月十六”

    方知玥回忆片刻,目光微闪,她虽未应答,老金还是从她眼里得到了答案。

    他一笑,又说道“如此说来便对得上了,四月十六,正是两人死后出殡的日子。他们无故自尽,这事一日不查清楚,我们大人就一直惦记在心上,本来就想请方老爷前去配合调查,没想到方老爷家中亦发生了怪事。”

    方老爷依旧是那副模样,否认道“我真不认识什么张岳华和许娘子,当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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